他声音灼热得像要烫到我,而我根本无法回答他。难道要我说,爱情是很突发的,它没有道理,所以我不能爱你,不管你多好,我的心给了林泽丰,再也收不回来?这样说会伤害他的自尊,也许会影响他今后的人生。

真为难啊,要怎么和他说明白,怎么让他走出这份不成熟的暗恋,去寻找他真正的两万分之一呢?要怎么办?

我无能为力,而突然到来的林泽丰正看到了这一幕:我和豆男深情相拥(因为我没挣扎)。谁说生活不是戏剧,所谓无巧不成书,没想到过的场景就是出现了,这就是人生中真实的魔鬼定律。

“听我解释。”我推开豆男,但随即就摔倒在地上,因为我的金鸡独立练得一直不怎么好,而且此刻正在心慌意乱中。

我并没有做错事,不过我和豆男在一起的情况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特别是我还眼泪汪汪的,好像很动情一样。其实,我只是急的,还有点焦虑,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帮助豆男,在我看来,他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羊。

林泽丰没说话,只是赶过来扶我,并且巧妙又凶狠的挡开同样要扶我的豆男,“小新是我的未婚妻,我会保护她。他又冷又直率的说,“而且以后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发誓会砍掉你两条手臂,亲自动手。”

“不是你看到地那样。”我赶紧抓住他地大手。

“就是我看到的那样。但是我相信有其他原因。我等着解释。”他抱起我,脸黑沉得可怕,我学武那么多年也没明白武打中的所谓杀气是什么,此刻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而且还很强烈。

“窦先生。”他抱我坐在桌子上,然后面对豆男,“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把你丢出去?”

豆男一扬眉。似乎不受威胁,我在一边见状,连忙插嘴,“豆男,你先回去吧。我们这单生意恐怕不能成功,对不起,希望以后有机会。”我说得很官方,向他们双方传达公事公办的气息,兔得他们当着我的面动手。在我们武术界有句话叫“拳怕少壮。”但林泽丰明显是壮的那个,豆男肯定会吃大亏的。他在感情上受了打击,我可不想他在身体上再受到伤害。

豆男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但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点不安,仿佛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而当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林泽丰的时候,我连忙做小鸟依人状,抱着他地胳膊,还把脸在他胸口上蹭蹭。

“这招不管用!”他严厉的说,但他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了些。证明这招很有用。

“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谄媚的问。

“我不听故事,我需要解释。=”他抬起我的下巴,极其严肃的板着脸。

“你不信任我吗?”

“信任不意味着我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还能无动于衷。”他似乎越说越气。

我不管他听不听,自顾自的说着,“以前我看个电视剧,那个脑残地女主角和男主角发生误会后,不管那个男的怎么解释。她也一边摇头一边哭叫:不不不不不。不听!那个男的很无奈。后来好不容易说清楚了,那女地就说:你为什么不早说。男的说:我说了。你不是不听吗?那女的大怒,又叫:不不不不不!看到这个女主角,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想一个平勾拳把她打一边去。”

“你说我像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吗?”他怒得眉毛差不多都立起来了。

“我是说,我解释的话,你要真正听到心里,不要表面听,心里在拒绝。”我微笑得如同春风,以笑脸对怒目,多么具有我佛大无畏的精神哪!

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绪,然后道,“说吧,我现在很理智,希望你的理由不会让我产生掐死你的**。”

于是我把豆男来找我地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泽丰,“现在要掐死我吗?”说完,我眨眨眼睛问。

他瞪着我,“在这件事上,你表面上并没有错,但实际上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我闭紧了嘴,不说一个字,因为林泽丰摆明不讲理。

“你既然不爱他,就应该冷酷一点,从他一进门就应该很严厉的让他走,不应该还给他拥抱你的机会!”

“那我不像你这么无情,毕竟他也没有错,还怪可怜的,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种大魔王,再也爱不上别的男人了。

他尽量保持严肃,但听到这话,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我的目地,虽然这话也不假,不过换做平时,我是不会说出来让他骄傲地,但这时候当然要说出来让他开心一些。

啊,这种情话可酸麻死我了。

“你怎么跑来了?”我又赖在他身上,“不是有工作做吗?”

“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来找你麻烦。=”他轻哼了一声,“我立即放下工作,疯了一样赶来,车子都开出一赛车的速度。以为有人要伤害你——没想到看到一幅美丽地场景。”

“那你还打断我们?”我故意气他,单脚跳下桌子,“我现在继续美丽去,谁要是追我,谁就是那只叫垃圾丰的狗狗。”

但没等我蹦远,他就一把扯住我,然后扛在肩头,“你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现在跟我回家,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还要给你消毒,你给别的男人抱过,必须消毒。^”

“不行,我还没看中心的账目呢!”我抗议,但是无效,于是只得由他去,免得白费力气。

可是,难道消毒是指要在我身上留下他的气味吗?动物的行为啊!想想这件事还很羞人的。不过——是谁打电话叫林泽丰来的?虽然中心有不少员工看到我来,也可能看到豆男来,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多事,十之**是晚晚。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是真的以为我遇到麻烦,还是有什么目的?她把中心管理得相当好,可我却总觉得她怪怪的,现在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你真的相信我的解释?”我被丢进车里时问。

“这就是找个保守派女人的好处。”他说得无情。

“你嘲笑我土气吗?”我怒,因为他语气中那种“你绝不会背着我”笃定意思,“惹急了我,我就给你开放一下看看!”

“我是说我得到了珍宝,世上已经难寻的女人。”他的语气忽然柔软了下来,动人心田,“至于你是土气还是开放,一会儿证明给我看。”说着,就发动车子,疾驰而去。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晚晚站在狗舍的后面,对着我们离开的方向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