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本宫会为你想母后说明的。 刘沁没有回头,他只温声对身边的花若惜道。

谢太子殿下。花若惜感激的看了刘沁一眼,道。

刘沁微微一侧眸,朝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抬脚往前走去。

赵逸霖将他们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心中竟隐隐升起一阵烦躁,不过很快,他便将那烦躁的感觉挥去,抬脚往司礼监的方向走去。

花若惜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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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花若惜再次来到上次中毒之后住的房间内。她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赵逸霖从抽屉内拿出一个小瓷瓶,然后又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条洁净的白布,接着开始自行解衣服。

我帮你吧。看着他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花若惜立刻想起了他叫她来这里的目的,于是赶紧走到他面前,开始为他宽衣。

这一次,赵逸霖没有再阻止花若惜的动作,他微微敞开着双手,任由她替自己将身上的外袍除去。

紧接着,花若惜便看到他身上白色的中衣,衣袖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猛然想起他抱着自己飞奔到街角尽头时候的动作,她恍然大悟。

是因为抱着我,所以用力过大,伤口才会裂开的吗她小心翼翼的又为他除去中衣,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赵逸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任由她动作轻柔的为自己宽衣,上药,包扎。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救我,但是,还是很感谢你,要不是有你,今天我怕是没有机会再站在这里了。花若惜一边将药粉撒在他那已经裂开,血肉有些模糊的伤口上,一边自顾自的说道。

今后别跟太子走得太近。他对于她说的话没有半点回应,却突然面无表情的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呃花若惜闻言,微微一愣,她有些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又把话题跳到了太子身上。

你可以走了。他没有等她搞清楚他的用意,在伤口包扎好了之后,便冷声开口道。

可你还没穿衣服呢。她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傻呼呼的道。

我自己可以。他说着,便起身往衣柜前走去。

花若惜知道,他既然已经让她滚了,意思就是此刻不想见到她了,所以她也再停留,转身出了房间,往德懿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