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一路睡得安恬,直到张家,张白摇了摇她胳膊,她才醒过来,看着张白歉然一笑,道:“公子,小小抱着你,暖和一点么,快去换身干净衣裳吧,可别染上风寒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原来这丫头抱着自己,是为了给自己取暖,张白心里一阵感动,携着小小下车。

丝缎这些天也没事可做,唯一的乐趣便是烧些张白爱吃的菜,须知张白在星沙末了那几个月里,几乎成了罗家之人,丝缎早已将他的饮食喜好摸得一清二楚。每每听到张白对自己烧的菜赞不绝口,便是丝缎最开心的时候。

丝缎早已从小碟口中得知,在杭州这段日子里,张白已跟苏小小好上了。苏小小自认不是小心眼的姑娘,但看到苏小小跟张白一道回来,她心中仍是有些失落。一见张白落汤鸡也似,立时又担心起来,道:“大哥,你快去换一身衣裳,我叫人烧水给你洗个澡。”

随即又对苏小小道:“苏姊姊也淋湿了,若不嫌弃,先换上小妹的衣裳吧,小妹还有两套衣裳从未穿过呢。”

在星沙锦绣年华开张大吉之日,苏小小见过丝缎几面。当时丝缎跟师晴晴分列张白左右,且张白对丝缎也是一副怜爱之色,当时苏小小便牢牢记下了丝缎,后来也打听到丝缎姓名。眼下见丝缎主动跟自己示好,苏小小知道自己进门比她晚,日后嫁入张家的话,辈分比她小,不可失了礼数,当下行了个礼,道:“丝缎姊姊说哪里的话,小妹怎会嫌弃,先谢谢丝缎姊姊了。”

丝缎见小小竟知自己名字,且对自己行了礼,明白了她心思。堂堂苏家大小姐,竟也成了自己的姐妹,且对自己还是这般恭敬,要知丝缎生于商贾之间,在其父罗天成熏陶之下,可算对苏小小满是崇拜之情,方才发生的一切,令她先前的那点醋意一扫而空。当下握住小小冰冷的手,道:“姊姊请随我来。”

苏小小给丝缎牵着走了一步,忽地回头望了张白一眼,点头示意。张白见她主动讨好小小,心下也觉欣慰,心道要事施怡雪也这么懂事就好了,一想起施怡雪,张白便觉得头疼,关键是施华文那老头子太难缠。

在浴桶中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张白换好衣裳,便往丝缎房中走去。

轻轻叩门,便见丝缎开门出来,合上房门,道:“大哥,小小姊姊在洗澡呢,你再等一下吧。”

张白立时想起自己勇闯晴晴卧房的伟大事迹,心中忽地来了阵冲动,刚好眼前有个现成的,不及犹豫,一把搂住丝缎,亲上她小嘴,双手攀上高峰,自已揉捏起来。

张白这番进攻来得太快,兵贵神速,丝缎刚起了点防抗之意,却发现防线早已经全线崩溃,大好河山落入敌手,受敌凌辱。

小小就在里面,丝缎可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给小小发觉了,可要羞死人的。丝缎羞涩的回应着,只觉得大哥越来越坏,越来越讨厌,偏偏自己就无法拒绝他。

“我是不是跟大哥一块,也被他带坏了。”丝缎暗暗问自己道。

张白摸着摸着,已感觉道丝缎身体的强烈反应,心想这丫头已然熟了,是否到了采摘的时候。松开她红唇,细声问道:“小小在里面洗澡?”

“嗯。”丝缎轻轻哼了一声,还沉静在刚才的漏*点之中。

“那……”张白稍稍捏了下丝缎一对椒乳,道:“那小小这里,跟你相比,哪个大一点?”

丝缎哭笑不得,大哥怎地什么话都说,美目瞪了她一眼,道:“你怎么不问小小姊姊。”

“好。”张白将计就计,不过随即语峰一转:“我就跟小小说:‘小小啊,丝缎说你那里没她的大。’”

丝缎一听又羞又怕,急忙拉着张白,急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了。”张白得意洋洋:“待会儿你可要听仔细了。”

张白的脸皮之厚,无耻之甚,最了解之人,不是师晴晴就是丝缎,如果两者都不是,那必是施怡雪。

丝缎无奈之下,语气一软,道:“大哥,大哥,你别瞎说嘛,你再瞎说,丝缎就真不理你了。”以前张白胡闹之时,丝缎一说这话,必能奏效。

但此刻张白吃定她心思,怎会就范,立道:“你亲我一口,我就不说。”丝缎见自己的心思早被他猜透,无奈之极,要是张白亲她一口也就罢了,可这次张白得寸进尺,给反了过来,丝缎进退两难,难以取舍,只好道:“大哥,别胡闹了,好么?”

“小小!”张白当即叫了一声。同时感觉丝缎在使劲掐自己,俏脸急得惨白。

苏小小正在穿衣,心想一边穿衣一边跟公子说话,太难为情了,而且丝缎还在边上呢,可不能叫她笑话自己,闻言应道:“是丝缎姊姊么?”说完都自己都觉得荒谬好笑。

靠,老子什么时候成了东方不败。张白寻思着回头找小小算账,向丝缎道:“小宝贝,机会可不多了,你要把握哦。大哥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很讲信用的哦。”

“亲哪里!”丝缎气鼓鼓的问了一句,抵着头,一副怨愤之极的样子。

“当然是亲嘴了。大哥我可是唇若涂脂,面如冠玉的美男子啊。”张白愈发得意。

丝缎点起脚尖,双手捧住张白脸庞,小嘴慢慢的吻住了张白,闭上了眼睛。

痛!这丫头竟敢咬自己!张白第一反应。待双唇相离,丝缎转身急步而去。

张白伸手一摸,还好没破。看来这丫头到底舍不得。张白也觉得有些过火了。几个箭步赶上去反搂住丝缎,一脸忏悔的道:“小小,大哥错了。”

“你就知欺负我,我恨死你了,你就知欺负我。我讨厌死你了。”丝缎强忍着没哭,可任谁都能听出哭腔。

张白这才发觉,现代女孩喜欢的打情骂俏方式,古代女子大多接受不了,也就师晴晴脑中的观念束缚少一点,排斥感也小一些。

张白搂进她伤心之下,微微发颤的娇躯,柔声道:“你打我一下出出气,好不好?”

“谁稀罕打你。”

“那你骂我两句,宝贝消气。”

“才不骂你。”

“那你不能生气呀。你的身子是我的,我可不许你气坏了身子。”

伴随着房门吱呀一声,两人快速放开,丝缎抹干眼角的一点湿润,回过头道:“苏姊姊洗好了。”

“嗯。”苏小小湿漉漉的秀发及腰,乌黑亮泽,慵懒的两束搭在胸前,两束披在肩后,脸上红扑扑的,道:“呀,丝缎姊姊,妆台在哪?”

丝缎拉着苏小小道:“就在我房里,我带你去。”张白给她新买的妆台,一整套的木梳,还给她买了水清堂的胭脂水粉,又叫玉满堂给她订做了玉镯,项链,耳环。丝缎想起那天说的话儿:女儿悦己者容,你的美丽,只许给我一个人看。心中荡起幸福滋味,渐也原谅了张白方才的无赖之举。

女子梳妆打扮,一般要耗些时间,张白深谙此理。命家丁德辉找来齐三,无比郑重的道:“齐三,给我准备好一分厚实的彩礼,我择日去苏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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