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见那两妞跟姚九日甚是熟悉,笑问道:“姚兄,敢情是老姘头了,也不介绍一下。WwW、qUAnbEn-xIaosHuo、cOm

师晴晴一拍他手,啐道:“介绍什么,这两位是火姑娘和炎姑娘,还有位三火焱姑娘,今日没来呢。”

那炎姑娘一声怪笑,道:“哟,晴姑娘,你老人家还记得焱姊姊,真是少有的贵人呐。”

只因师晴晴抢去焱姑娘花魁之位,故而极乐阁的火字三绝向来瞧她碍眼。张白一眼瞧出大概,笑道:“炎妹妹,你这笑的真好看,师晴晴明日便要嫁我之时,还望炎妹妹过来喝酒啊。”

如此一说,那炎姑娘更是难受,这分明是炫耀么,更是不愉。姚九日也是瞧出缘由,再那炎姑娘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道:“一把火,两把火,三把火,如此瞧来,还是大焱姑娘那三把火更是火辣。”

火姑娘不依了,娇声道:“那可错了,这叫一等火,二等火,三等火。奴家便是那一等一的火。你这坏心家伙,才一会儿工夫,便忘了人家的好处。”

姚九日大声笑道:“到底是一把火还是一等火,你跟小炎姑娘比比,我便做这裁判。”

火姑娘跟小炎姑娘登时齐声谄笑,分攻姚九日左右良策,一时春色无边,花香四溢。张白也是趁机摸了摸腿上的师晴晴,道:“宝贝,这场面太暴力,你可别瞧,回家相公教你三十二合身相。”

姚九日不解道:“三十二合身相,那不是佛家之言么?”

张白道:“姚兄榆木脑袋,事情有轻重,字句分主次。”

姚九日心中默念一遍,双手停在那炎姑娘酥胸之上,五指轮拨,忽地一声惊笑:“好一个三十二‘合身’相,实在是天下一等一的防身功夫。晴晴姑娘,你可有福了。不过,三十二相,是否少了点?”

张白道:“还有哭天喊地一百零八式,乃是我张家独传绝技。”

姚九日叹息道:“可惜,是你张家独传的,我是学不成了。幸好,还有三十二相。”

丁童隐约也听懂一些,苦道:“唉,你两人舒坦了,便苦了丁某,这姑娘对丁某,都懒得理睬。”

火姑娘娇气急喘之中,仍是不忘答道:“丁公子,你可有所不知,这两位可是水字三冰,都须公子主动的,跟我火字三绝,正是相反。她水字三绝,便是故作姿态假作清高,万万不如我火字三绝,乃是真性情。”

靠!这云芸实在是娱乐界的天才。火字三绝的姑娘火辣勾人,主动热情,令客人无法抗拒。这水字三冰,个个瞧上去冰清玉洁,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但只要银子出的多,付的起身价,照样可以动手动脚,为所欲为。那水字三绝也必是受过云芸调教,故意装得清清凄凄,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别样**,异种诱惑。

想想也是,搞定冰山美人,实在够刺激。看来以后要事发展娱乐业,这云芸当ceo实在不二人选。对了,再叫苏小小当小秘,贴身小秘贴身保护贴身服务,实在是完美无暇。

张白脑中想了这些,有些昏昏然,隐约觉得自己有些醉意。他先前在师晴晴身上摸摸抓抓的,皆是被师晴晴一一挡住,此时双手无力放下,瞧着师晴晴,睡意朦胧。

师晴晴摸着他额头,问道:“公子喝醉了?”

姚九日一声讥笑:“贤弟,如此也太窝囊了。”

张白被他说的来了兴致,醉意全无,道:“方才不过是故显败相,给你面子,姚兄如此不识抬举。”

“公子……轻点……,公子……慢点……,公子……不要……”丁童得火字三绝开导,施展一套恶魔手法,发挥他自己身为流氓的本性,狞笑阵阵,目射邪光。精彩之处,却在那水字三冰。皆是眉间一点春,脸上一抹红,手上一丝拒,身上一分迎,冰雪正融又是雪飘,贝齿轻咬慢吐柔语,最适兽欲强烈之人。张白真想送师晴晴上楼,自己也来亲身体验一下一下,云芸智慧的结晶。

好一个冰火两重,初冬争艳于湘江极乐,提前立春了。

师晴晴瞧见张白又是生龙活虎,当下小心警惕起来,生怕张白那双手又不安分,当着外人的面,师晴晴可不好意思任他轻薄,做出这等羞人举动。

张白忽地问道:“这水字三绝,各叫什么名字?雨姑娘,冰姑娘,雪姑娘?”

但听那两名女子中一人道:“公子真是聪明,一猜就中,一猜全中。那像这不争气的人,”说着指了丁童一下,接着道:“就晓得轻薄人家,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问,叫人心里空落落的,难受极了。奴家便是雨姑娘,这位是冰姊姊。”

那冰姑娘恰时无情而又温柔的瞄了张白一眼,目中现出一点不屑之意,冷道:“妹妹,莫要再说了,叫人家轻瞧了我姊妹俩。”

天啊,这两妞,简直将“幽怨”两字发挥到极致,再配合那冰清之气质,实在通杀一切雄性。而且,大焱姑娘没来,按照活字三绝推断,大焱姑娘身价最高。雪姑娘也没来,看来水字三冰之中,雪姑娘最是厉害,一想也是,水过柔,冰过冷,唯有雪,既柔且冷,其中分寸把握,想来是炉火纯青了。

张白立时有了反应,将腿上的师晴晴稍稍挪了些,生怕她察觉。

师晴晴在这等风月之地长大,虽然云芸并未对她说那些,但从一众姊妹口中,多少有所听闻,每每听的羞得不成样子,却终是忍不住听了下来。

师晴晴绕是再如何身段轻盈,张白坐着也不好使力,双臂微移师晴晴,有些困难,却是适得其反,不禁暗骂道:武侠小说里那些单手抱着小妞舞剑打架的,太他妈扯谈了!

师晴晴臀部感觉到异样,心中大羞,狠狠掐了张白手臂。张白马上装作痛不欲生状,师晴晴瞧见立时松手在掐地那处轻轻摸了摸,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在言语:谁叫你这坏人不老实!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她哪知张白此时要是兄弟俩都老实了,麻烦可就大了。

欲火难消,张白连忙咕了一杯酒,喝完又是一杯,欲火更甚。姚九日笑道:“丁兄,你看我这没出息的兄弟,只会一个人喝闷酒。酒量不照,非要打肿脸充胖子,真是个小孬子。”

丁童正值云雾之上,牡丹花间,随意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姚九日手上不歇,嘴上道:“又是个没出息的。”

张白却是一脸愁苦,又喝了一杯:“怀中佳人痴,未解其中意,极乐不乐极,遍地是忧愁。”

师晴晴夺过他酒杯,道:“我可不痴,我解得其中意,你这坏蛋,就想做那坏事。”

此言一出,姚九日、张白登时轰然大笑。师晴晴方才察觉自己说出那等羞人之话,惊叫一声,张白右臂再次遭殃,胸口也挨了她几招美女拳法。一潭清秋水,三分薄怒嗔,七分娇羞意,十分乱人怀。拿起酒壶,啐道:“坏蛋,喝死你这坏蛋。”

这小宝贝,不晓得酒能乱怀么?张白对着酒壶,长汲老大一口,笑道:“对壶一口,打遍天下无敌手,姚兄沉醉温柔乡,给那胭脂泪迷昏了头。”

“呸,小子太狂,不知我姚某乃是酒鬼之头,只恨那万里长江,空流千载,流的不是酒。”话毕拿起随身携带的酒袋,道:“你一口,我两口,拼你醉死,我仍可墙头舞步走。”

张白心想即便喝醉,也是无妨,说不定还能得师晴晴额外照料,自己好歹也没在酒桌上丢过脸,真就不信姚九日酒量高出自己两倍,道:“口出狂言,莫要后悔。当即喝了一口。”

丁童强行抱着冰姑娘,那冰姑娘轻轻推着他,眼中似恨似怨。丁童笑道:“这两人,就晓得喝酒,酒水处处有,美人可不好找。”

姚九日果真喝了两口,道:“再来。”

小炎姑娘怪道:“还是丁公子说的好,喝什么酒。”姚九日大手一动,小炎姑娘又是浑身软了下去。

张白不甘示弱,当即喝了一口,道:“怕了你不成?”师晴晴纤手夺过酒壶,道:“公子,酒不可多喝,你别喝了好么?”

张白笑道:“我喝醉了又如何?你这做娘子的,不能担侍一二么?”师晴晴闻言略一分神,又被张白夺回。不管她百般阻挠,张白硬是拼完那壶酒。

朦胧之中,张白头脑昏沉,足下如踩云梯,依稀可听见师晴晴阵阵责怪之声,透着心疼之意,张白再也没了使坏的念头,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许久,隐约觉得有人手执湿热布巾,擦拭自己额头脸颊,那玉手不经意之间,触及自己皮肤,细滑不可言,张白此时酒意消了大半,欲火再起,忽地出手握住那柔夷,顺势一拉,扯到在怀,念道:“小宝贝,侍寝时候,莫做无关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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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破天荒的上午起床了,赶紧码了一章发上来,大家新年好,大年三十,好日子。(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