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听到了一道贼兮兮的嗓音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南宫凌,想不想试试黄瓜的滋味?嘿嘿!”

闭着眼的南宫凌身体一僵!

却只听得那色胆包天的声音继续在他耳畔不知死活的笑吟吟,“你现在如果没有睡着的话,是不是有一种菊花一紧的危机感呢?”

容璇说着,手也没停着,探向了男人的胸膛。

南宫凌强忍着不去睁眼,他到要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容璇嘿嘿一笑,指尖继续向那强健胸肌进军。

南宫凌咬牙忍耐,可胸口的酥酥麻麻令他差点忍受不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这么当场破功

“嘿!小凌凌,你真的睡着啦?”容璇试探地刮了刮男人坚挺的鼻子,见没反应,得意的挑眉,“那我就不客气啦!”

南宫凌长长的羽睫几不可见的微微颤抖起来。

容璇仔细观察了一下南宫凌,见他并没有异样,放下心来,干脆踢了鞋子,爬上床,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整个人趴伏在他的身上,头枕在他起伏均匀的胸口,侧耳紧紧聆听他有节奏的心跳声,口中喃喃自语,似喟叹,又似心满意足,“小凌凌,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压你一回了。”

她这一意外的举动令装睡的南宫凌很意外,他还以为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对他上下其手,却没想到她只是这样趴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

南宫凌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微微睁开眼。

抬起手想要抚摩她柔顺黑亮的发丝,她却突然动了,南宫凌迅速放下手,阖上眼。

容璇两手抓着他坚实的臂膀一点一点地往上蹭!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本就亲密不已,而她此时又这么不安分的蹭啊蹭的,更是让两人的身体越发紧密的贴合。

而容璇身下的南宫凌本就被她折磨的难受,此时被她这么一蹭,更是犹如火上浇油一般令他全身燥热,心痒难耐。

容璇完全意识不到男人的煎熬,继续往上蹭,头顶撞到了男人的下巴,容璇心中一紧,身旁男人吃痛醒来,将她逮个正着,毕竟她可是偷偷摸摸而来。

行为鬼鬼祟祟似贼也,那也是个采花贼!容璇这么一想,在心底又是一阵暗爽,身下这个男人一向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现在她终于将他压迫在身下,岂不快哉?

反正都来了,偷个香再溜呗?

容璇眼珠儿晶亮,打着坏主意。

心动不如行动,容璇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她抬起眸子,观察男人有没有醒来的迹象,见他仍旧睡得很沉,心中嗤笑一声,想不到这男人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这样毫无防备,若是来的不是她是不怀好意的恶人,他岂不是早就死了好几遍了?

容璇为他毫不设防的气闷起来,气恼地覆上他的薄唇就是一顿啃咬

她可没忘了,来京城的飞机上,他对她的欺负!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现在就是她报仇的时候啦!

正啃得津津有味呢,却突然觉得腰际一紧,容璇猛地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男人陡然睁开目光灼灼看着她的眼。

四目相对,容璇赶紧仰起头,脸颊腾地一下烧红!

南宫凌深邃的目光紧紧锁定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在这昏昧柔和的月光里,看她粉嫩的脸颊,看她低垂的睫毛。容璇咬着唇瓣,垂着眼,努力做到对他那愈来愈富于热度的目光装作毫无所觉,然而她的睫毛却止不住轻轻的颤动着,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容璇。”他哑得厉害,心也乱了节奏,低低地呢喃出她的名。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了起来,在这样四处无人,空旷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嗯?”她纤长的睫毛扑簌簌的抖动着,如同受惊的蝶翼。

他的手慢慢的,怕吓到她似的落在了她的脸侧,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微微的汗湿,落在她的皮肤上的刹那让她微微的抖了一下,却没有避开。

“璇……”他又叫了一声。

“嗯。”容璇面红耳赤,心跳如雷,面对这极度暧昧的气氛,有落荒而逃的强烈**,鼓起勇气支支吾吾地道,“我,我要回房了。”

南宫凌一听她要走,怎么肯?

强健的手臂一紧,更紧的揽紧她的腰肢,不让他从自己怀中逃走,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霸道,“你以为,我的房间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么?”

容璇见男人的铁臂如锁链一般牢牢捆锁着自己的细腰,咬紧唇瓣,怒瞪着他。

“不就是吻了一下吗?小气!”容璇咬牙切齿,心中垂头丧气,怎么会被发现了呢,好郁闷

看来今日不是出门采花摸鸟的黄道吉日!

“只是吻了一下?”南宫凌冷嗤一声,坐起身来,后背靠在雕花床头上,手略施巧劲就让容璇一个失衡,猛地扑进他怀里,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容璇手忙脚乱的从他怀中扒拉出来,咬紧唇瓣,别过脸,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已经被他逮着了,她索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南宫凌故作认真的板着一张脸,随即了然,似笑非笑地瞥着她,“原来你喜欢的是偷偷摸摸的刺激。难怪我说要你和我一间房你还不愿意。”

容璇忍无可忍,低吼,“南宫凌,我是一个男人!你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吧?”

南宫凌嗤笑,“怎么不叫小凌凌了?饥不择食的好像不是我吧?某些人不但饥不择食,还色胆包天。”

小凌凌!?

他都听到了?

混蛋!醒了为什么都不提醒她,敢情他这看她调戏他看得津津有味,堪比看猴戏呢?

容璇气得全身颤抖,早已忘了那一丢丢的心虚。

眼珠子一转,她气极反笑,“彼此彼此,你不也乐在其中?”

不然他干嘛不提醒她,还配合的如此默契,可见他的心理也是十足扭曲的。

南宫凌不置可否,“所以,我不会让你走,还有,刚才谁猥琐的说要让我尝尝黄瓜的滋味的?”

容璇一震面红耳赤,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羞得是怒的,他竟然从她一进门就得知了她的一举一动!

容璇重重的深呼吸一口,再重重的吐出一口闷气!

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她恢复了一贯的从容淡定,反而长臂一伸,纤长的手指大喇喇的勾起他的下颚,察觉到他的挣扎,她更是用两只手指捏住了他下巴,令他难以动弹

“好吧,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了,我也就更好办事了,现在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得给我记牢了。”容璇老神在在的与他平视,没有从男人的眼底看出什么其他不屈的神色,稍稍放心,“你还是处男是吧?你看我也没真正动你,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得乖乖地给我守身如玉,若是有朝一日让我知道你和别人七搞八搞,我那让你尝尝黄瓜滋味的话绝对不是说笑,我什么样的性子,你懂得,不要让我真的有动手的那一天。”

南宫凌错愕地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说出那惊世骇俗的话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惊异。

“怎么?没听清楚么?还是要我再多说一遍?”容璇见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强烈的占有欲给震惊了,忍不住放缓了声调。

南宫凌回过神来,眼中异色消散不去,“你的确与众不同。”

“谢谢夸赞,我早就知道,而且我也就这点优点可看了。”容璇毫不羞涩的接受了他的夸奖,将话题拉回来,“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南宫凌闭了闭眼,压下了心头那一瞬间的心灵悸动。

容璇更紧的捏了捏他的下巴,邪笑一声,一字一句,“因为你现在在我的身下,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是事实。”

南宫凌一愣,随即无奈摇头,“你太自信了。”

“那咱就骑驴看唱本——”容璇不以为然,大言不惭,“走着瞧!”

南宫凌突然动了,在容璇以为他被自己自足,无法反击,松懈了心神的时候。

男人铁臂一动,紧接着容璇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后背贴合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位置颠倒,男人轻而易举的骑在了她的身上。

“南宫凌!”容璇看着自己本来大好的情势,突然急转直下,一面倒,成了自己是下面那个,脸儿霎时间胀成了猪肝色!

“嗯?我听力很好,不用这么大声。”南宫凌嘴角噙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弧度,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当心将南宫家的人都惊动,看到我们这暧昧的姿势……

。你懂得。”

容璇好死不死的自己的双手也被男人一只手就给扣住了,气得只能用杀人般的眼神射杀他!

“别这么瞪着我,我会认为你这是含情脉脉的眼光。”南宫凌抿紧唇,笑意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味道。

“南宫凌,你最好现在放开我,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容璇受不了这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不安全感,忍不住叫嚣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更安定一点。

南宫凌将她的话**裸的无视掉,自顾自道,“我这不过是跟你学的而已,我以前怎么没有学到这招,难怪你喜欢在上面,这感受,的确不错。”

容璇气得要吐血!

“是啊,我也感慨,以前怎么不觉得你是这么一只披着人皮的色狼!”容璇挣脱不开他,索性聪明的省着点力,保存力气,说不定找到机会就可以反攻。

南宫凌毫不谦虚的点头,似乎在思索她的话,“你这个比喻有点意思。”

“可我觉得你一点都没有意思!”容璇要抓狂了,她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衣冠禽兽的啊!

南宫凌不理她,好奇的不耻下问,“你说,这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那种事的?”

容璇身体一僵,面色一红,“无耻!”

因为他这话,令她心底升起了一股子不太好的预感,他该不会心血**想要探索研究这个问题吧?

为了避免他有这个恐怖的念头,容璇赶紧警告,“南宫凌,你可不要乱来啊,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什么都没说,你紧张什么?”南宫凌狐疑地审视她,“还是说,那个滋味会比我将你压在身下更舒爽?”

容璇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不过,你要是太好奇,可以找个男人试试。”

话落,容璇的脑海里浮现了眼前的男人,将一个绝世小受压在身下疯狂**的一幕,顿时一阵恶寒

“你很冷?抖什么?”感觉到身下人儿微微颤抖的身躯,男人询问。

容璇被他一句话拽回现实,尴尬地轻咳两声,没说话。

她可不想嘴贱的说出来刺激眼前的男人,最后受虐的只会是她。

房内两人一会儿一上一会儿一下的身影在窗户上投下清晰的影子,窗外某个转角处,有一双晶亮的眼睛将那影子纳入眼中,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很快那眼睛的主人身影敏捷地退后,消失在转角,不多会儿便进入了一间院子。

“吱呀”一声开门的声响,那身影进入了门内。

紧接着,门内传来了两道对话声。

“老爷,我看到大少爷那个保镖刚才爬窗进入了大少爷的卧室,开始是那小保镖爬上了大少爷的床骑在大少爷的身上,后来没过多一会儿,那小保镖又被大少爷压在了身下,很亲密!”那是一个低哑的嗓音,正是来自于那个角落处的眼睛。

“什么?千真万确,阿白,你没看错?”紧接着便传来南宫尧惊讶的嗓音,以及杯子猝不及防落地的碎裂声响。

“没有,千真万确!是老奴我亲眼所见。”那被南宫尧唤作“阿白”的人立即回答,语气笃定。

南宫尧一屁股跌坐在老爷椅上,眼前一片暗黑,气得发抖,定了定心神,喘着气,才勉强憋出发颤的两个字,“混账,冤孽啊!”

阿白从未见过一向威严镇定,不动如山的老爷子会有这样震怒的反应,心肝儿也跟着颤了颤。

“老爷,您息怒,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啊。”阿白是南宫尧身边最为忠实的下人,连忙忍着心悸,上前为他抚了抚背。

南宫尧深深地叹了一声,握紧拳头,“司擎说的没错,我的确要让那个小保镖离我的孙子远一点,这不伦之事,可是会毁了我的孙儿的啊。”

“是啊,老爷,所以这件事我们一定不能声张,尽快将容璇那个祸害从大少爷身边弄走才好

。”

南宫尧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我真想杀了他!”

“老爷,别冲动啊。”阿白心中一冷,看到南宫尧多年未曾出现的浓烈杀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南宫尧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我知道,他是司擎要的人,杀了他容易,司擎那不好交代。”

顿了顿,他再一次含恨启唇,“可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容璇他竟然,竟然将我的孙子引入歧途!”

他的长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一个,未来的南宫家继承人,还要为南宫家日后的发扬娶妻纳妾开枝散叶的,现在却得知他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男人给诱惑,甚至两人已经有了违背伦常的事。

若是这样一来,让他的长孙以后都迷恋上男色,而不近女色,叫他情何以堪呐!

“司擎只说要他的人,只要是活得就行,来,阿白,你去交代暗组的人这么办……。”南宫尧心中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招了招手,让阿白凑近前来,对他低声细语的交代。

听闻南宫尧的话,阿白手指一颤,绷紧身子,没想到老爷子年过古稀,手段心性竟然不减当年,依旧是那般狠辣。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南宫尧见阿白傻愣愣的样子,面色一寒,语气带着一丝煞气。

“是,阿白知道,阿白现在就去安排。”阿白对视上南宫尧那双冷厉的双眼,连忙垂下眸子,连忙说道。

阿白迟疑了一下,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么一句话,“老爷,如果容璇是个女人,您还会做这个决定吗?”

南宫尧毫不犹豫丢出答案,“会,除非她是出生高贵的权门大族,老大配得上这个天下最好的女子。就算容璇是女人,就以她之前对我的态度,我也不会同意她和老大在一起,懂?”

这个答案在阿白的意料之中,却还是决绝地令他哑然。

“很好,去吧,务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南宫尧站起身,杵着拐杖走向放着砚台宣纸的书桌前,开始提笔作画

“是。”阿白毕恭毕敬的对南宫尧行了个弯腰礼,直到退出门外才直起身,抬头望向高空明月,暗叹一声。

目光又不知不觉间瞥向南宫凌“凌悠苑”的方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大少爷喜欢上什么人不好,竟然会被一个男人给迷惑引诱,在南宫家就做出来那种事情,这叫传统固执的老爷子怎么能接受。

会对容璇下手那是必然。

只怪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

次日一大早容璇还是从自己的房间醒来,早早的就起床。

看到南宫凌依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品茶。

想起他昨晚,对她做的事心中立即恨得牙痒痒。

容璇大跨步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你今天别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在京城转转。”

她的话刚出口,立即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反驳,“不行,你一个人京城人生地不熟,太危险了。”

容璇不依,“我又不是无知的小孩子哪里就危险了,现在不是法制社会吗?我走在大街上,谁能把我怎么样?”

南宫凌叹气,率先退了一步,“你想去哪跟我说我陪你。”

容璇撇撇嘴,“我到哪儿你都跟着,没意思。”

南宫凌摇摇头语气坚决,“反正你不能一个人到处乱跑,要出去得安排人跟着。”

容璇无可奈何的妥协,“那好,你就跟着,不过,我想做什么你都不许管。”

南宫凌转头瞥她一眼,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谁愿意管你。”

在凌悠苑用了早饭,南宫凌谁也没有通知,带着容璇出了门。

京城是个现代化大都市,少有南宫家这样古老传统的建筑了。

容璇终究是一个女孩子的性子,对京城大大小小的地方很感兴趣

南宫凌只好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深怕她走丢了。

他们到了市中心最热闹的街头,这里而现在即便什么大活动,人山人海,人流如潮。

容璇拉着南宫凌挤了进去。

原来是街头搞促销的文艺表演。

容璇觉得兴致缺缺,拉着南宫凌往另一头走。

“站住!有小偷!抓住他啊!”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喧嚣声,紧接着一个人将容璇和南宫凌撞开。

“有小偷?”容璇一听,快速向前方冲去的人影看过去,拔腿就追。

“容璇!”南宫凌没想到容璇会突然松开他的手直直的向前冲,眉头一皱,连忙叫着她的名字。

在这个人挤人,无比喧闹的地方,容璇哪里听得到他的呼唤,只一个劲儿的向前追那小偷去了。

两人就这么冲散开来,很快就不见了容璇的人影。

南宫凌连忙拿出手机,联系着他的人找寻容璇。

“这个死丫头!”南宫凌低咒一声,攥紧了手中的手机,心急如焚。

脚步不停,加速往容璇离去的方向而去。

容璇一路追随着那个小偷的背影,一直往前追。

突然,那个小偷身影一闪,钻进了一个深的小巷之中。

容璇突然变得警惕起来,眯着眼,一步一步靠近那个小巷子。

所谓穷寇莫追这个道理容璇还是懂的,站在巷子的入口处,她停下了脚步,谨慎的望向四周。

突然之间,她有一种强烈不太好的预感。

那个小偷很可疑,而且为什么身后,没有来追小偷的人呢?

而且小偷走到这里就不见了人影,这不是很蹊跷吗?

陡然,她觉得脑后一股子不善的恶风袭来,凭着身体的本能,她快速一闪,躲过了那身后突如其来的攻击

容璇连连后退,靠在了墙上,看清了面前的人,只见对方五官端,一身黑衣,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容璇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你是谁?”

对方嘴角挂着邪妄的笑一步步逼近她,“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容璇握紧拳头,顿时明白了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偷,是刻意将她引到此地,企图对她不利。

容璇临危不惧,“你们是谁的人?”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了!”对方吹了一声口哨,立即就有另外两个黑衣人围上来,将容璇包围。

容璇目光一冷,狂肆一笑,“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刚到京城就被一杯子砸了头,紧接着,睡觉的时候也不让她安稳,试图来刺杀她,现在更是来明目张胆的围剿她。

京城,果然是一个危机重重的地方。

为首的黑衣人见容璇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怒发冲冠,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我上!打死这个小白脸!”

小白脸?

容璇听到这声称呼,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容璇的手不知不觉的抚上自己的腰际,看着那些向她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人,突然发起凌厉的攻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凄惨的痛呼,“啊……”

容璇不待那些人回过神来,一鼓作气,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啪啪啪啪一阵狂甩

伴随着诡异的啪啪声,响起得是三个男子的痛呼声!

赤手空拳冲上来的三个男子,这时才看清容璇手中的武器是什么。

那是一根纤细而小巧的皮带,上面镶嵌着各种金属装饰品,而此时此刻,那皮带上面的金属装饰品,才是最可怕的利器!

只见上面沾着血丝,那些血丝是来自于他们身上。

而此时此刻,手执利器悠哉的靠着墙边,隽逸的脸上挂着一副**儿郎当邪恶笑容的人,笑眯眯的抚摸着皮带上的血痕,语气很轻柔的开了口,“各位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百年修得么么哒,千年修得啪啪啪,今天,你们就让我啪啪啪一把,过过手瘾,也算是,不辜负这千年修来的缘分!”

看着眼前人这副明明笑的温润如水,可眼底却没有一丝笑容的男人,三个男人蜷缩在一起,皆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想看着缩在角落里,抱成一团的三个大男人,挑眉一笑,“怎么不高兴么?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和女人啪啪啪吗?今天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来好好的享受一下。”

“你,你别过来……”

看着容璇一步步向他们逼近的步伐,那步伐沉稳而有力就像踏在他们的心坎上。

容璇微微一笑,步步紧逼,每走一步,都露出非常温柔的笑容,那话语去好似在安抚,却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怕什么呢,我也不会将你们怎么样?好像还是你们先找上我的,我这个人呢,很好说话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就这么简单!”

三个男人听着容璇这阴森森的话语,顿时吓得全身发冷,一句话都不敢说了,这一脸警惕防备地瞪着她。

“其实你们若是不想挨打的话,也很简单。”容璇居高临下的站在他们面前,俯视着角落里的三个男人,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哦不,皮带!

“你,你想怎么样?”其中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哆嗦着嘴唇,问出了心中酝酿已久的疑问

容璇好整以暇的看着在她的鞭子下瑟瑟发抖的三人,“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个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实招来,他实在是怕极了她手中杀伤力极大的皮带,“我们只是受人之托来教训你一下,并没有人想要你的命。”

“你们是受谁之托?”容璇用手中的皮带指着他们。

“我,我们不能说,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容璇见他们到了此时此刻还嘴硬,也不逼迫他们,“那让我来猜一猜。是南宫尧?”

“你怎么知道?”三人惊愕着一张脸,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雌雄莫辨的小子,既然如此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重点。

“哼!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与她结仇的也就那个老头了,只是没想到他既然对她这么这恨之入骨,竟然想对她下杀手。

“他想杀我?”容璇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不是,他只是交代我们让我们,给你一点教训就行了,并没有说要我们要你的命。”谁知道这个人这么恐怖,而且非常狠辣,还没等他们动手,反倒被他制住了。

容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皮带,“哦?说说看,他想让你们怎么教训我?”

三人不敢看向她的眼睛,但是又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得如实说来,只是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他说让我们,把你挟持揍一顿,扒光了衣服拍照,然后还让我们要把你,把你那个了……”

哪怕他们说的声音再小,可是容璇还是耳尖的听到了,她嗤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鞭子,阴笑连连,“哦,原来你们一开始对我就不轨,想对我啪啪啪,真好啊,我正好也想对你们啪啪啪,看看谁啪的更响亮,叫的更**!”

“啊,不要啊!”紧接着小巷子里传来了,皮带接触皮肉的诡异胆寒“啪啪”声,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尖叫和闷哼。

当南宫凌找到容璇的时候,就见容璇正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凉亭中,悠哉的看着凉亭下池塘中的红色鱼儿快活的游来游去

“你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南宫凌好不容易找到容璇,心中的焦急可想而知,见她坐在这里,电话都不给他打一个,面色有些凝重。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容璇不以为然,丝毫没有想要将刚才的事情告知男人的打算。

容璇突然换了一个话题,看像男人,“南宫凌,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的工作是机密,不可说。”男人转头看向远方,目光深。

“有那么神秘吗?难不成是保密局的?”容璇撇撇嘴。

男人的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很快便归于平静,“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容璇点点头,便不再问了。

半晌之后,容璇再一次开了口,“你说你家老爷子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为什么这么说?”南宫凌讶异挑眉,似乎是觉得她口中这深仇大恨四个字太过严重了一些。

容璇谓叹,“我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

南宫凌伸手揉揉她的头,“别有事没事胡思乱想,一切都有我。”

“嗯,我们回去吧。”容璇别开眼,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拍拍手站起身。

回到南宫家,南宫凌去了书房。

一个身着灰色衣衫,被黑布蒙着眼的瘦弱男人反绑着手,被雷提溜了进来,就像丢麻袋一样,随意丢在了南宫凌的脚下。

南宫凌抬手打了个手势,雷心领神会,将那人眼上的黑布解开。

“大,大少爷?”适应了微弱的光亮,灰衣人猛然抬头,定睛一看,见是南宫凌,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南宫凌眼神冷厉,语气冷,“白叔,好久不见了

。”

“大少爷您这是?”阿白不解的看着南宫凌,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为什么要将他绑到这里来。

“白叔还想装傻么?”南宫凌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后背靠在高大的皮椅上,语气凉凉。

阿白心中咯噔一下,似乎有些证实了自己心中那个预想。

可是哪怕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依旧也只能装傻,“阿白不懂大少爷在说些什么?”

南宫凌冷如蛇的目光紧紧地盯在阿白的身上,“白叔,这么多年了,您跟着老爷子做了多少为非作歹的事我就不说了,看在你小时候看着我长大的份上我依旧尊称您一声白叔,可是,白叔啊,您和老爷子这次这件事做的的确太让我失望了!”

南宫凌这清清淡淡,却透着刺骨寒凉的声音,令阿白跪坐在地上打了个寒战!

难道,他派人去对付容璇的这件事,这么快就被大少爷知道了吗?

阿白知道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直视着南宫凌,“大少爷,我和老爷子也是为您好。”

“白叔,我喜欢聪明人,但我却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南宫凌对站立在一旁的雷抬了抬手。

雷猝不及防的上前一步,一把拽住阿白的手臂,狠狠地一拧!

“嘎吱!”

“啊!”

两道诡异的声响同时响起,第一声是骨头碎裂的声响,第二声是从白叔口中发出的惨叫!

“白叔,想清楚了吗?”南宫凌不动如山的坐在高大的皮椅上,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他脚下痛的瑟瑟发抖的人。

“大,大少爷,求,求您!”阿白冷汗滴答,颤抖着语调,被南宫凌的手段彻底吓怕了,真不愧是那个可怕的地方唯一的最高执行官,手段果然令人胆寒。

他的骨头只是被轻轻一捏就碎了

南宫凌如看蝼蚁一般的之态,俯视着脚下瑟瑟发抖的人,“白叔,这只是我手下掌握的刑罚最轻的,知道我都怎么对那些嘴硬的人吗?”

“大少爷,您给我一个痛快吧!”这一刻阿白后悔了,他真不该将主意打到那个人的身上,引发了他的怒火。

“嗯,你知道我的脾气一直很好,为人处事也很低调,南宫家的东西我从来不争不抢,我那些残忍阴暗的手段也从不拿来对付南宫家,可是,你们却老是学不乖,冥顽不灵多管闲事,我很不高兴。”南宫凌慵懒地窝在皮椅中,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下颚,语气似乎很遗憾,很失望。

“大少爷,您是堪当大任的未来王者,怎么能和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老爷子他其实对您给寄厚望,您是南宫家的希望啊!”阿白颤抖着摇摇晃晃,早已不似自己的重伤的手,哪怕心中再胆寒畏惧,也说出了心里话。

南宫凌挥了挥手,示意雷将人带下去,他对阿白说得最后一句话便是,“我最痛恨的就是你们的自以为是。”

次日一大早,容璇被一阵喧闹声所惊醒。

她洗涑完毕走出去,就见前面老爷子院子门口的荷塘边围满了人。

“发生什么事了?”容璇拉住一个急匆匆路过的仆人,问道。

那仆人压低声音对她说道,“今天早上二房的仆人在池塘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一具漂浮的尸体,叫人打捞起来一看,竟然是老爷子身边的老仆人阿白。”

容璇点点头,面色凝重,怎么会这么巧?

她扒开人群,看到躺在岸边,被人围成一圈,早已没了气息,全身**的老仆阿白,注意到他一只手臂无力低垂,蹙了蹙眉。

听着周围人的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是?”

“不知道,我早上起来就看到了,唉!这大清早的,真晦气!”

“阿白不是老爷子身边的人嘛,怎么会突然失足落水?”

“也许年纪大了,夜晚太黑看不到路,就走荷塘去了

。”

“不可能,这荷塘有这么高的围栏呢,怎么可能翻过去?”

“我认为是暗害,不是意外。”

“这可不能乱说,一旦认定是他杀,我们南宫家每个人都会有嫌疑。”

“哼!你以为这阿白是个什么好东西,不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恶事,我看啊,这就是报应!”

“死者为大,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小心夜里变成冤魂找你索命!”

“人不是我杀的,干嘛找我索命?胡说八道!”

“也不知道是谁和阿白会好几次,就是为了让阿白到老爷子身边说几句好话,好调你到大少爷院子去伺候呢,还想爬上大少爷的床,真是痴心妄想!现在你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大少爷没见到,还成了个破鞋!”

“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小黄书,一边把书上的男人想像成大少爷,一边自渎!真是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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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那年,她从人贩手里逃出,遇到了十六岁的他。

十六岁的他,冷僻漠然,却一眼相中了小小的她。

他宠她、疼她,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却没想到最后会爱上她。

她缠他、黏他,把他当做唯一的依赖,却没想到会沦陷在他撒下的情网中无法自拔。

他第一次跑便利店买卫生棉,第一次给人洗澡,第一次跟小屁孩吃醋,第一次……都献给了她。

他说:“宠你已经成了习惯,偷了我的心,让我上了瘾,一辈子都戒不掉!”

她是瘾,他亦是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