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狂才不理会这些仙人,回到清净殿后,连忙将千莲竞放给请了出来,严格说来,他并不会使用千莲竞放,之前都是在遇到万分危险的情况下,将它往空中一丢,然后千莲竞放自然就会帮他退敌了。可这一回风平浪静,要怎么使用千莲竞放,还真的是难住了轩辕狂。

“好了,就这么办吧。”三人研究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依照以往的做法,随便将这件法宝向上一丢完事儿,那样,在千莲竞放发光的同时,潇未宝钱就应该出现了。他们打好了如意算盘,便依法炮制,谁知这一次,别说潇未宝钱了,就连千莲竞放都不鸟他们,丢上了空中后,又直直的摔落下来,半点光华都没有发出。

“咦?这是怎么回事?”轩辕狂大惊,然后跑过去拾起千莲竞放一顿仔细的检查,还一边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是摔坏了哪里吧?再怎么说也是千莲华帝的法宝,至于这么脆弱吗?”话音刚落,忽然心中一道愤怒不屑的声音道:“你瞎说什么?哼哼,想让我帮忙,竟然这样莽撞的就开始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东西,我可是千莲竞放,是上古神物,哪有可能这般廉价,哼哼…”

轩辕狂看看殷劫和非念,悄悄道:“闹脾气呢,认为咱们太鲁莽太不尊重人家了,说不能这般廉价。”然后他回过头去陪着笑问道:“那千莲竞放大哥,你认为我们得付出点什么东西呢?法宝?别说我们没有,你自己本身就是;金银?那种东西你会放在眼里吗?灵芝仙草?嘿嘿,这个倒是有点可能,您想要什么?”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东西?”千莲竞放继续不屑的道:“那些俗物我岂会放在眼里。哼哼,想要我出手帮忙,最起码要斋戒沐浴三日。然后神情庄重,对我三鞠躬。才能请我出山…”不等说完轩辕狂就吓得跳了一步,他叫道:“不是吧大哥,你这也太狠了,这若是我性命万分危急的时刻,不要说什么斋戒沐浴了。就是三鞠躬的功夫都没有啊…”一语未完,千莲竞放哼了一声道:“但现在你是万分危急的时刻吗?你万分危急地时刻,我有这么要求过你吗?”

轩辕狂点点头,明白了千莲竞放的意思,然后他又呵呵笑道:“不过大哥,这一回我是打算请潇未宝钱大爷出手帮忙的,你看看能否通融一下,我这事情有点急啊。”他不住地搓着手,显示出自己的确很着急。

“哦。原来如此啊。”千莲竞放恍然大悟:“那家伙地规矩更多,斋戒沐浴要六日,三鞠躬他是不要的。你只要对着它磕八个响头就行了,还有。别忘了准备香火啊。那家伙是不白帮人的,看在你算他小小半个主人的份儿上。给你打个折,三炷香就够了。”

轩辕狂跌倒,心想这哪是什么法宝啊,这明明就是一对强盗。他把千莲竞放的话和殷劫非念说了,却见他们两人也忍俊不禁,三人轮番向千莲竞放说情,最后未获通过,只好按照他说地斋戒沐浴,准备香火,好容易六天过后,轩辕狂恭恭敬敬在地上磕了八个头,然后将千莲竞放抛出,一瞬间,金色光华和蓝色光华同时闪现,交相辉映,情景蔚为壮观。

潇未宝钱终于出声了,空中闪现出一趟蓝色字迹:“有惊无险,耐心历练,重聚之日,得偿心愿。”

与此同时,轩辕狂的心中也响起了潇未宝钱的声音:“怎么样,看清楚了没有?”

“看…看清楚了。”轩辕狂诧异的盯着那几个字,一头雾水的问道:“潇…潇未大爷,你知道…知道我想问什么事情吗?你…你这几个字也太没头没脑了吧,好歹明示一下啊。”说完,潇未宝钱哼了一声道:“就你那点心思,连地上的蚂蚁都知道,还能瞒得过本大爷我,至于这几句话的意思,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要问,你是猪脑袋啊,自己想去。”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潇未宝钱大爷潇洒退场,再也不理会轩辕狂了。

轩辕狂这个气啊,对殷劫非念道:“我斋戒沐浴了六天,又是香火又是磕头的,结果这位大爷就赐下这么几个字便走人了,服务态度如此恶劣,以后还想着有主顾上门呢,哼哼,他等着吧他。”

殷劫道:“轩辕,潇未宝钱怎么说,他知道你心里牵挂的是什么事情吗?如果知道,那这几个字就很好理解了啊,你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呢?”

轩辕狂苦恼道:“他说他知道我地心思,其实这字面上的意思倒不难理解,只是殷劫,你觉得这可能吗?哦,师傅在下界有惊无险,我们在仙界耐心的历练,等将来师傅山溪倚白他们飞仙后,我们重聚之日,我就可以得偿心愿,和师傅从此以后只羡鸳鸯不羡仙,说给你听,你信啊?”

殷劫点点头道:“这倒也是,毕竟你走地时候,晚舟先生还在气头上呢,就算过了千百年,他的道德伦理观念也不可能改变,更何况他飞仙后,对什么情意欲念只会更加淡薄,还谈什么得偿所愿啊。”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地。”轩辕狂不住点头,然后摸着下巴:“不过殷劫啊,这个潇未宝钱虽然脾气大了一点儿,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上古神物吧,似乎不应该来诈咱们,否则岂不是砸了他地金字招牌吗?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还能是怎么回事啊,叫我说,既然不能等到师傅飞仙,潇未宝钱的话又靠谱,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就是咱们要努力地祸害仙界,然后和仙帝那老头耗着,一直到他同意放咱们下界为止。”非念很认真的道。

殷劫和轩辕狂都惊奇的看着他,然后殷劫欣喜道:“大智若愚啊轩辕,非念这就是大智若愚的典范啊。呵呵,上天果然是不亏待我的,我真是太高兴了。”他故意擦擦眼睛:“我…我要喜极而泣了。”

“乱扯,你分明就是睫毛掉进眼珠子里去了。”非念不屑的指出真正真相:“切,本来就是,我大智若愚关你什么事儿啊,用的着那么副样子吗?咱们又不是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