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月当空,夏天烦躁的气氛笼罩着大地。文太师豪华的庭院却忙碌非常,“说到底是谁偷了老夫的佛像,你们可知道佛像多老夫有多么的重要。”被人扶着的老者,气愤的握着手里面的鞭子,下面跪着成群的侍女和仆人,都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老爷!今天中午我们都在忙晚上的宴会,没有人去过佛堂。还请老爷您明查,奴才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佛堂的东西。”管家如实的禀报着,这些人都是由他监督的,没有一个人离开过自己的职位,如果真的要怪罪起来,恐怕他也脱不了干系。

文太师看了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他确信文德是不会欺骗他的。身边的智囊没有说话,他从来都不相信这个,所以他一点也不在意发生的事情,他只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无来这个绊脚石给除了去。

就在文太师要说话的时候,身边的仆人慌张的进入,他在文太师耳边轻语,让文太师顿时停止了这个事情的追究,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都下去吧!文德你进来,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知道出事的文德立即跟了上去,智囊也陪伴左右的进入。

“月牙的帐本被人偷了,听说是京城权贵的。你马上到月牙去打听,是不是我们的帐本,如果帐本被人偷了,麻烦可就大了。”文太师更加的坐立不安,他的心慌意乱让智囊看在眼里。

“太师不要着急,就算是我们的,我们也可以推卸说月牙伪造的。而后以月牙诬陷当朝太师的罪名抄了它,反正帐本已经无从追究,月牙金库里面的钱,不都是太师您的了。”智囊的反诬陷,让文太师的心安顿了不少,没错。到时候一定让自己的学生接手这个案子,这样他就连季鲁达在月牙的那份也吃了。

两个人在空中的交会,告诉了文德太多的意思。文德立即去打听了,他知道主人需要这个情报来计划下一个步骤。

同样是豪华的房子,可是里面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你说的是真的,被人偷了的帐本,是我们在月牙的帐本。为什么其他人的都不偷,只偷我的。”季鲁达非常生气的拍着桌子。

“老爷!听月牙的人说,他们已经设立了很多的机关,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接近帐本的,普天之下有这个本事的只有怪盗了。可是怪盗已经有接近十年没有出来了,为什么这次他一出来就偷老爷您的帐本,连月牙方面的人都不清楚。”仆人小心的回答着主子的问话,只有他明白,现在的主子已经气愤极点了,他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老爷有没有想过,这个是有人对老爷您的报复。”留着两撇胡子的师爷在一边摇着扇子,他对于帐本的丢失多半知道了是谁要算计他们,只有这个人才会如此的卑鄙。

一点也没有错,文太师的智囊王宇和季宰相的师爷刘仪是同门师兄弟,都是前宰相张协的学生。恐怕让入土的张协一背子都没有想到的是,为了他的漱玉文献而弄的反目成仇,同时也因为机缘,让他们注定成为死敌,都为了让自己扶持的人可以压制对方而奋斗着。

无来的聪明就是在于他会设计,当他知道有如此两个人存在的时候。他花了许久的心思在两个人上面,他知道这两个人是永远不会连手的,既然如此,那么他就可以动手了,他要让这两个人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让他们算计的,至少他无来,他们不可以得罪,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就在无来回到隐庄的时候,文太师被胡子下的葯给病倒了,顿时太师府乱成一团。而季鲁达在刘仪的提示下,知道是谁了。只有这个人一直惦记着他败落下来,一直惦记着如何将他踢出京城,永远都翻不了身。

“老爷,奴才依照您的指示观察,当文德知道是老爷您的帐本被偷了的时候,开心的拍了下手,他马上回去禀报了。”季四的回复让季鲁达气氛的站了起来。

“老匹夫!说的好听和老夫连手,想不到你居然和我玩阴的,只要你敢将这东西交给皇上,我就参你在月牙也有帐本,要死我们一块死。想让我一个人倒霉,我才不会让你如此顺心。”

师爷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想着如何应付的时候。季三来报了,“老爷!天大的喜事,文太师病倒了,现在太师府乱成一团。连皇上都惊动了,皇上已经派御医去看了,所以,老爷您就不用担心帐本的事情了。”

季鲁达原本高兴的时候,看到师爷的没有更加深了。他知道文太师病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了?还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

“老爷不觉得奇怪吗?文太师为什么早不病,晚不病,就是挑老爷您帐本被人偷了的时候病了,我怀疑这个是他们准备算计我们的先兆,与其让他们陷害,不如先下手为强。老爷,您现在不可以再犹豫了,一定要动手。”季鲁达一听到要先动手,有些迟疑,他不知道对错,可师爷的话他有不得不听。

咬紧牙关,季鲁达点头了。没错,在朝堂上,永远都是被文太师压着,这次他要让这个老匹夫知道自己的厉害。

“那么,老爷就派人收集文虎的罪状,还有文太师手下的。越多越好,只要这些东西,我们再派人起哄,联名上书给皇上。我想就算是文太师也招架不住,更何况他是装病,欺君之罪可不轻啊!”这个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常见的。当初对付前礼部尚书陆机的时候,不也用了这个方法,害的陆家上下被充军。

季鲁达一听点头,示意门下的季三季四马上去办,明天早朝,他要好好的参这个太师一本,让他翻身也难。

凝香楼里,祈月没有任何的吵闹。无来的上楼,让期待许久的女子马上迎了过来。一阵香味扑鼻,温软的身子顿时在自己的怀里。无来拥的紧紧的笑了,“怎么了,相公没有说不回来陪你们吃饭啊!皇上给了相公答复,明天我们休息一下。后天,相公就要给个答复给京城的百姓了,这个被压了快四个月的案子也该结尾了。”

坐在凳子上,无来看着澄着圆圆的眼睛看他的祈月笑了,“小家伙饿了吧!爹不对,应该早点回来的,来!爹来喂你吃。”无来伸手接过了小水抱过来的孩子。

“还真的是长大了些,都重了。将来爹老了就抱不动这个丫头了,好家伙,吃这个鱼看看。”看到祈月用筷子去碰鱼,无来也满足的夹给了她。

柳如絮看着这胡闹的父女,她就温柔的喂无来吃东西。虽然今天无来没有喝酒,可是,她知道无来对酒有着特别的爱好,他就是爱喝。空腹的时候,他都可以喝许多,为了无来的身体,如絮不顾及自己饿着没有的先喂无来吃些东西。

“如絮,不要光喂我吃,你也吃点。”无来将菜夹到她碗里,关心着她的身子,这个女人的眼神永远都是温柔的关心,好象是老天爷特别嘉许他给很多百姓翻案,而送来的礼物。

“相公,这个是你爱吃的牛肉,尝一下。我吩咐小水让厨子加了些香菇,不知道相公你喜不喜欢。”看到那色泽鲜艳的牛肉,无来有了食欲的吃了些。

傍边的侍女送来米饭的时候,无来才记起自己好象没有喝酒。”相公,先吃写饭了再喝好了,我已经吩咐小水去让人取了,你最喜欢喝的含笑。”看到一碗饭在无来面前,他知道这个是一定要吃的,如絮虽然没有什么脾气,可是为了他身体的事情她会宁愿让他生气,也要依照她的意愿来办的,这个时候妥协的永远是他自己。

“爹爹吃饭饭,长高高。”怀里面的可爱宝贝幼稚的话语,让无来笑了。他乖乖的端起了碗,小水识趣的将祈月抱到另一张椅子上,让柳如絮喂祈月吃饭。

看到无来吃完了饭菜,柳如絮才准许小水让殷冷上来。看到期待的酒坛,无来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灿烂了,殷冷也知道,可以让无来都听话的,普天下只有柳如絮了,这个女子就如同拥有法术一样的,让主子心情都变的愉快,不会像以前寒冷的让任何人都惧怕。

“冷!告诉胡子他,明天让他将葯给我。还有,让他给我易容。我们明天给太师去算命,让太师大人更加有向佛的心。”无来喝着酒说着让柳如絮都听不懂的话,为什么相公要改装扮去见文太师,而且还是给太师算命。

无来看了周围都识趣离开的侍女,他知道没有人会将这个事情说出去,她们再进入隐庄的时候就知道了这里的规矩,泄露出去半点东西,结果就只有死,这个是无来一直都秉承的原则。

“做官的人还需要这个样子吗?相公也太累了吧!”将祈月交给了小水,她亲自给无来更衣,只有他知道,无来不可以如此的过了,有她在身边,无来就不应该自己动手。

看到温柔的女子,无来心开始柔软起来,“为了将这个案子早点结束,你相公这次还真的要耍些卑鄙手段了,文太师病了,这个时候正是我出来的好时候,对于一个过于迷信的人,这个方法是最直接的,而且会让他深信不已。”无来握着佳人的手,拉着她坐到了床边。

柳如絮知道她不该问下去了,毕竟官场的事情她不知道。只要无来平安她就放心了,至于,他要在外面做些什么事情,说真的,她一点也不在意。无来从来都不做危害百姓的事情,就算是在长河,他虽然和那些贪官同流合污,可是从来都没有让百姓受过委屈,所以她相信无来。

无来狂猛霸道地缠吻着她,描绘着她的唇线,测试着她的敏感地带,直至她喉间逸出轻柔的声音,他才乘势进入她口中,舔舐着她的贝齿,迫使她分开。

当柳如絮捺不住心中的騒动而分开了双唇时,无来便毫不迟疑的入侵,探索其中的神奇与奥妙,他的吻是需索、刚猛的,毫不容情地入侵、占有及品尝她的每一寸芬芳,以一种极亲昵、狂野的方式吻她。

她的青涩深深攫住无来的心,他全身的血液霎时奔腾如激流,他的**与理性在体内搏斗着,激起他心灵深处更猛的情潮!

无来灼热的鼻息无意间拂上她颈侧,马上引来柳如絮全身一阵战栗,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嘴里醇厚的酒香味道,此刻正一**地席卷着她的心神与理智,逐渐在他的怀中迷失了自己。

柳如絮情不自禁地双手圈住无来颈项,让自己更贴近他,而无来则顺势沿着她的面颊、下颚、颈项,印下一连串的深吻。

两人没有顾及的倒在了**,无来拉下了床边的帷幕,里面的春色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被单下的无来更肆无忌惮地强取豪夺,他褪下她的褒裤,覆上她的小腹,脸埋藏在她胸前的柔软之间,轻舔细吻着她雪白优美的胸线,吸吮着她粉红的蓓蕾。柳如絮却酥软得提不起劲儿,只好让眼前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