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双方所击声响愈来愈急,似是已到了短兵相接的关头,再斗片刻,必将分出高下,心中不知怎地,竟自替仇敌天魔耽心,突然间高空上一只白鹄,似向天魔飞来,那鹄还未靠近,便被这些声响所震,在高空便已坠落。

天魔心头一震,杵击地的声音登时缓了。而狂神那刀剑撞击之声音却是一鼓作气,只听“波”一声响,以天魔之能,也是中了一招,“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狂神正想猛下杀手,这时应龙将鸾凤放在一旁,大喝一声:“停手!”,竟不顾一切,挺身而出。

狂神不料这时竟会有人出来干扰他与天魔的惊天一战,不由顿了一顿,转头一看,却只是个毛头小子,心想距离尚远,纵使天魔有外援,也是远水救不得近火。于是一式“天剑霜刀”中的奇招“赍志而没”,这招的意思是让对方抱着大志而逝,刀剑齐出,一招必杀。

天魔是何等之能,他适才之所以心头一震,只因这白鹄是他堡中之物,无故前来,必有原因,不道这一分神,险些要了他的xing命。而应龙及时一声大喝,让他有了半分喘息之机,虽然狂神再下杀着,已是时机晚矣。只见他足下**,天魔杵使出招“横行介士”,力蕴千钧,横向一挡,二人本功力相若,因狂神占得先机,天魔不由噔噔噔向后倒退三步,但狂神一招不能致敌于死命,自知天时已逝,于是哈哈笑道:“天魔兄果然武功更胜当年,小弟佩服、佩服。”说着双手一揖,道:“天魔老兄,我们后会有期。”

说着飘然转身,手下却是暗地运劲,只见一道黑光疾出,却是对着应龙,应龙急一矮身,那道黑光贴面而过,应龙心中惊出一身冷汗。狂神见了更是恼怒,晃身抢前,yu下杀手,这时天魔尾随而上,后发先至,挡于应龙面前,道:“狂神老弟,你又何必与小娃娃计较呢?”

狂神原想天魔xing格乖张,必不愿别人知他失手,不道他竟会相助应龙,于是愕了一下,随即又哈哈大笑:“天魔老兄要救这娃娃,我又如何会不放他一马?好好好,天魔老兄,小弟就先走一步了。”他这次是真的要走,也不见他身形如何摆动,瞬间便踪影全无。

天魔忽然想起那堡中之鹄,忙回头寻找,只见那白鹄在他们二人神兵内力夹击之下,已是粉身碎骨,也不知它带来了什么迅息。应龙终怛心鸾凤安危,连忙回去相陪鸾凤,只见鸾凤已是醒来,她仍觉脑中有些迷糊,便问应龙道:“阿龙哥,是你点我晕**么?害我看不到jing彩的地方。”应龙刚要解释,突然青影闪动,天魔已站在他俩面前。

鸾凤还道天魔想捉他们,于是忙道:“天魔前辈,你是前辈高人,当ri已放过我们,可不许说话不算话。”天魔对应龙低声喝道:“好小子,哼,你今天......嗯,我现在天魔堡有事,你们等一会过来。”他声音不大,却是自有一种威严,让人无法拒绝。应龙只得叫了声:“是,天魔前辈。”

天魔还未等他说完,已是飞身而出,应鸾二人从未见他如此紧张,可见天魔堡内必有大事发生。鸾凤好奇问道:“阿龙哥,刚才怎么了,似乎这天魔对你比以前好很多哩。”应龙于是把刚才所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下。鸾凤道:“炎帝一生仁义,不道却是请了狂神这般yin险狡诈之徒。”应龙道:“对呀,不过以狂神之能,只不知怎会屈居人下?除非……”鸾凤还未等他把话说完,便接口道:”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野心!”应龙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鸾凤笑道:“怎么办?现在我们还是先去天魔堡看看有什么事发生再说吧。”应龙虽不愿再见天魔,但鸾凤兴致颇高,于是便硬起头皮随她往天魔堡赶去。

还未到得天魔堡,远远望去,只见天魔堡依然往ri的雄伟森严,但堡外却是密密麻麻堆满了枯木柴枝等易燃之物。鸾凤好生奇怪,对应龙道:“阿龙哥,你说这天魔堡堆那么多柴枝腐木干什么?拿来烧么?”应龙听得个“烧”字,忽然醒觉道:“凤儿,只怕这些枯木柴枝不是天魔堡堆的。”鸾凤何等聪明,顿时会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想用火攻?”

应龙道:“对呀,不用火攻,又如何能应付天魔的奇门遁甲?”鸾凤忽然道:“咦,火攻……不对不对。”应龙奇道:“这又有什么不对的?”鸾凤道:“对方能运来这么多枯木柴枝,必是有备而来,那么这里却是为何只见枯木,不见人影?总不成是给天魔堡送柴火的?”应龙仔细看看,果然是不见一人,于是也是奇道:“对呀,没有人纵火,这怎么可能呢?莫非是给天魔全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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