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道:“那也是可能的。反正我们已经来了,不如就进去看看如何?”二人绕过众多枯木柴枝,走到天魔堡前,正遇见天魔首徒摩风。摩风突然见得他们,面上表情又是惊讶,又是愤怒,道:“原来你们果然是那些贼人一伙,哼,枉炎帝号称仁义之君,却作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应龙给他一番抢白,弄了个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时摩风见他不语,只道已是承认罪状,心中更是恼怒,晃身抢前,挥拳向应龙迎面猛击过去。他自忖武功本就高过应龙,这一拳又是先发制人,突然间攻敌不备,料想必可打得对方目肿鼻裂,出一口心中闷气。

不料应龙久经战阵,反应比开始已颇不相同,眼见拳到,身子略侧,便已避过,一旁鸾凤左手抡圆发“台阁生风”,接着右掌发“泰阿倒持”,揉身袭上,鸾凤内力虽弱,但这招式均是蚩尤十二将jing华所在,变化之妙,并不堪于乾坤三圣,摩风从未见过鸾凤出手,见她招式变幻奇妙,也不禁吃了一惊,不敢硬挡,忙向一边急闪。

而应龙一避之下,配合鸾凤出招鹰玄功中的“鹰击长空”,那一招刚好凑上,蓬的一声,正击在他左臂之上,摩风大惊,急忙顺势后纵,应龙鹰玄功见**封关,他虽向后飞纵,但左臂一阵酸麻,显是已吃了暗亏。他心中羞惭,已是独自一人非应鸾敌手,但脾气刚强,竟是缓缓上前,不肯后退半分。

应龙心中暗赞摩风刚强之xing,但现在摩风已认定他们是贼人,他究竟是该继续出手或是避其锋锐,一下子拿不下主意。这时堡内缓缓走出一人,摩风见了大喜道:“师父,这两个贼子…….他们又来了。”天魔冷冷道:“休要胡说。”然后在身上掏出一个令牌,对应龙道:“这个给你。”

鸾凤见那令牌黑漆漆的毫不起眼,不由嘀咕道:“这个小小的令牌有什么了不起。”她声音虽小,但身旁几个都是武林高手,却是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摩风忍不住道:“没什么了不起,你可知这是天下人人都想得到的天魔令!”鸾凤不服气道:“不就一个令牌嘛,又有什么希罕的?我在家里叫我义父一天可以做一万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天魔缓缓一字字道:“有了这个令牌,我可以答应你做任何一件事,不过――只许一件。”应龙惊道:“什么事都行?”天魔道:“对,包括叫我死也可以。”应龙鸾凤大吃一惊,想不到天魔竟将如此重要之物交给应龙。

应龙沉默了一会,恭恭敬敬将令牌双手奉上,对天魔道:“那就请前辈把这令牌毁了吧。”这一下轮到天魔大吃一惊了,他双眼充满惊讶,道:“你说……什么?”应龙大声道:“晚辈请前辈所做的事就是――毁了晚辈手中的天魔令!”天魔确信应龙并非胡言乱语,一时间惊喜交集,然后仰天哈哈大笑:“好,好孩子,我必如你所愿。”说着凌空运势,那天魔令仿佛生了翅膀一般,稳稳落在他的手中。

天魔**一捏一揉,那令牌虽非凡物所铸,又怎经得住他的力量,片刻之间,已是毁于一旦。摩风连忙上前向应龙一恭,道:“多谢先生从此让天魔令消失于人间。”应龙道:“这又什么好谢的,这天魔令本来是你们的东西,要怎样处置还不是由你们决定的?”摩风道:“先生有所不知,自古有大得必有大失,我师父虽是取得上古神兵天魔杵。但取得之前却是经历了千辛万苦,为解其封印,师父自立重誓受制于封印之令,也就是你们所见的天魔令了。不料好心换来好报,天魔令交由先生之手,却是解开了我师父多年的枷锁。”

应龙奇道:“枷锁?”摩风道:“正是,你说一个人永远受制于一物,那不是枷锁是什么?”鸾凤闻言拍手大喜,道:“那么你师父以前可是食也食不香,睡也睡不安了?”她侧过头去看,只见天魔铁青着面,于是不敢再说下去。摩风却道:“这有什么奇怪,任谁知道有一件可随时致自己于万复不劫的东西,也都会寝食难安的。”

应龙道:“无论如何,现在没事就行了。咦,摩风前辈,你刚才说炎帝大军正要对付你们,又何以仓皇而退?”摩风道:“前辈不敢称,以后你称我大哥便是。”他感激应龙毁天魔令,言辞之间对应龙颇为客气,他继续说道:“这个我也不知,他们似是已知师父不在,遣大军前来,其中有些还是高手,我出门应战,也是抵挡不过他们几人齐攻。到得后来不知发生什么事,他们刚点上火,便勿忙退兵,那时师父都还未回来。”

应龙奇道:“当时你师父尚未回来?”摩风道:“正是。然后他们虽点了火,但火势未壮,对于我堡来说,扑灭它还不是轻而易举?”应龙沉呤道:“只不知他们为什么匆忙退兵?”这时天魔却似已无心思与应龙他们闲聊,yu动身回堡,摩风会意,只对应龙鸾凤二人说声:“两位以后便是我天魔堡的客人,只要到堡前通报一声,我天魔堡上下必定举必举履相迎。”应龙此时也正有要走的意思,于是顺水推舟,双手一拱,道声:“那么天魔前辈,摩风大哥,我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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