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龙走后,俞飞便跑出跑进,用盆子把锅中药汤转移到大木桶里,再给锅子灌上水,继续煎熬。

做完这些,他又返回李心燃所在的客房中。

躺在**的李心燃见他忙个不停,便问:“你……在……干……嘛……烦……死……了……”

俞飞也不生气,说道:“别烦。你现在感觉难受吗?”

李心燃没好气地喷道:“废……话……”

俞飞说:“泡进来吧,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李心燃瞪大了双眼,叫道:“什……么……”

俞飞很自然地道:“泡进来啊。哦,忘了你不会动,我来帮你。”

说着,就走到床边,伸出手……

李心燃大叫:“你……要……做……什……么……”

俞飞一边把手伸到李心燃的衬衫领口,一边说:“泡澡,当然要先脱衣服啦,难道你想穿着泡啊?”

李心燃叫得更用力了:“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滚……开……滚……开……滚……开……”

表情也很挣扎,身子微晃,却做不出什么大动作。

她虽然十分抗拒,奈何受到毒咒牵制,情绪激动,可就是形成不了有效反抗,连叫声也显得虚弱、嘶哑、无力

俞飞根本不理,径直用手去解她的衬衫扣子。

在李心燃徒劳的叫唤声中,欧美风典雅知性的女士白衬衫,扣子被从上到下一粒一粒解开,露出里面性感的胸衣和丰挺的双-乳。

可是,原本如羊脂般白皙嫩滑的肌肤已不复存在,变成了紫癜层层叠叠密布如鳞的躯体。

此时的俞飞虽然在帮女孩脱衣服,但是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诱惑与冲动,只有头皮一阵一阵地发紧发麻。

但他却不能流露出分毫的害怕与嫌恶,否则会很伤李心燃的心的。

所以,俞飞强忍着心脏长毛和眼被针扎似的难受,顶着对方的抗议,继续解开衬衫扣子。

因为全身紫癜的关系,没有了正常时那惊心动魄的诱惑,俞飞大气不喘地就把李心燃脱得光光溜溜。

把“大紫葡萄”整个儿抱起,放入大木桶所盛的药汤之中。

一进入药汤,李心燃身上的紫癜立刻有了遏制并且消褪的迹象,对于她本身的感受而言,不再那么痛痒难当,稍稍有了些力气,有了些精神。

然而她却不领情,拼命地叫喊挣扎,虽然由于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动作不是很激烈,但是几次差点儿从木桶里爬出来。

俞飞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半天就是不肯听。

实在无可奈何,俞飞龇着牙,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爬进木桶,和李心燃一起泡在药汤之中,用双臂摁压她的双肩,阻止她继续挣扎。

李心燃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俞飞会做到这一步。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

这药汤就是用毒虫毒草熬制而成的,肯定有毒。

对于中了毒咒、满身紫癜的李心燃来说是有效压制症状恶化的良药,对于正常人来说却是毒药。

李心燃大叫:“你……进……来……干……嘛……你……进……来……干……嘛……快……滚……出……去……快……滚……出……去……”

一边用手推搡

她却不知道,俞飞有本命天渎护体,百毒不侵。

俞飞被李心燃闹腾得实在烦了,热血冲涌,这就一把搂过李心燃的头颈,也没管没顾对方脸庞发紫、密集得恐怖,拿嘴堵住了对方的嘴。

没了叫嚷与扑腾,房间里霎时安静。

李心燃双眼瞪圆,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得俞飞的铁一般的臂膀和火热的双唇。

渐渐地,她便也停止了动作,闭上眼睛,迎着对方的激吻,投入了身心。

不知不觉,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被拉扯到了对方的口中,并且遭到激烈而贪婪的吮吸。

然而这却没有让她觉得有丝毫的不适,反觉浑身酥麻,好像过电一般,又绵绵软软,好像卧在云彩里头,总之就是又刺激,又舒服。

也不知道亲吻了多久,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离。

李心燃缓缓地睁开眼睛,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大跳。

她看到,俞飞的脸紫了,嘴唇也紫了,耳朵也紫了。

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那面镜子,发现自己的脸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白皙、细腻、有弹性、有光泽,尽管略有些苍白,但却依然明艳照人。

她又瞧向俞飞,颤声说:“你,你……”

的确,是俞飞用巫术手段,将李心燃身体里的毒咒吸走了一部分,导致自己也紫了。

李心燃咬着嘴唇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我的声音!”

她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不再是嘶哑难听虚弱无力的拖长音。

俞飞笑了一下,对她说:“不管什么痛苦,我都要与你一起承担

!”

她愣了愣,然后问:“为什么?”

俞飞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因为,我爱你呀!”

李心燃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和身体一样被热热的汤水浸泡了一样,很暖和、很舒服、很触动。

但是想起一个人,她的心却马上又不舒服了:“那……玉秋雪怎么办?”

俞飞本心是说秋雪我也喜欢,但是他知道真话不能说,否则李心燃这边肯定闹得没法收拾。

他瞪着她,眼睛眨都不眨地说道:“傻瓜,我只爱你!”

说着,又一口亲了过去。

情浓如酒,情热如火。

房间之中激情四射。

随着激烈的亲吻,两具年轻而赤-裸的身体在药汤里越贴越近、越贴越近。

突然,李心燃叫了起来:“啊!”

俞飞喘着粗气问:“怎么啦?”

李心燃白他一眼,心道:“明知故问。”

嘴上说:“你……你的那个顶住我了。”

身体贴到零距离,李心燃感觉到下面有一根坚硬、粗圆、火热的棍子般的物事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灼烫着自己的最敏感部位。

热,好热,好热啊。

李心燃的心子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也晓得现在的处境。

很危险。

她用手推了推俞飞的胸膛,说:“你快起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