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裁火冒三丈的挥手叫那两个不中用的属下走人,算是彻底吃了个哑巴亏。()

“总裁,不好意思,搞砸了你的一单生意!”阮思姿表现得满心愧疚的来到迟漓宸面前低着头来了个九十度鞠躬道歉。

“玩够了吗?如果还不够,我再找几个来让你玩好不好?”他倾身上前,低头缓缓抬起她的头,冷锐的眸光直逼她刻意装出来的假象,眼底有丝丝的愠怒。

这女人自从上次农庄一游回来后,似乎有意跟他作对,而且还越来越嚣张。不过,念在她的嚣张是为民除害外,他就不追究了,只是……她这个特助做得越来越称职,一有事就举手说她代劳!

“报告总裁,我刚不是在玩!”阮思姿冤枉的举起手。

“跟我回办公室!”眸子一沉,他放下话,大步迈开。阮思姿撅撅嘴,背对着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挥拳霍霍的跟上去。

哼哼!这剧本,她是改定了!结局看谁折磨谁!

祝樱黛见到迟漓宸回来,心里不由得窃喜,以为会看到阮思姿受他一番责备,却没料到结果会这样。

这个男人真的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

办公室里,隔绝了所有人,迟漓宸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帝王一样召唤阮思姿过去。

阮思姿小挪步伐,蚂蚁爬得都比她快,看得迟漓宸有些不耐,蹭的起身,步伐向前,阮思姿吓得赶紧跑开,隔着办公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要我过去可以!有两个条件,第一、不许动手动脚,第二,不许打人。”谁让他不高兴的时候都会打她的小**,很痛的好不好。

迟漓宸沉思了会,坐回原位,拍拍旁边的位子,等于是答应了她的条件。

阮思姿看到那双足以让人信服的眼神,她放心的咧嘴而笑,大大咧咧走过去。

可惜,她似乎忘记了这个男人最擅长的是把自己的心思隐藏起来,好给你个出其不备。

等阮思姿走近的时候,深邃的眸子一掀,快如闪电的伸出手将人扣进怀里,腹黑的勾唇而笑。

“你耍无赖!!”阮思姿不高兴的撅嘴,别过脸,打算不理会他。

“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他似乎早以习惯了有空的时候抱着软软的她,和她近距离的对话。

在他锐利的盯梢下,阮思姿想再隐瞒也觉得不太可能,于是乎,大多的不满从小嘴里喋喋不休的迸出。

“好色、贪财、不守信、杀人放火、手脚不干净……呃,太多了,懒得说了!反正做也做了,总裁要怪的话,别的没有,职位倒有一个,你收回去吧!”

她问心无愧的伸长了脖子,等着别人来抹一样,结果,给予她的是湿热的唇舌光临。

“最近你给我制造的麻烦似乎太多了,我需要你来消化。”呼气的声音,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她的领口,熟练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不要!”听他暧昧的语气,阮思姿已经知道他接下来想干嘛了,赶紧想办法拿下他要穿进她衣服里的手。

“要!”他坚定的低笑,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解开了她的发箍,让柔顺的发飘逸开来。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阮思姿跟他卯起来了,眼见他的眼睛越来越灼热,她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趁着他吃痛的那会,一脚踹开了他。

“你想爬到我头上来?”迟漓宸看着手上那排深浅不一的齿龈,求欢的眼神骤然变冷,森寒透彻

“嘻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总裁看不顺眼可以把我从身边踢走,眼不见为净!”她笑眯眯的面对阴沉得吓人的他,当着他的面将散乱的发盘起。

“算了,反正我全身都被你咬过了。()”他又把话绕到暧昧上,那眼底传达出来的意思让她立即脸红通通,气得谩骂,“什么啊!你还不是每次咬得我满身都是!”

她指的是满身的吻痕。

迟漓宸抿嘴轻笑,忍下想要不顾一切将她扑倒,狠狠疼她一番的念头走回到办公桌前。

看到他嘴边的坏笑,阮思姿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中计了,他压根就是变态的在提醒她,每次表现得有多热情嘛,不要脸啊不要脸!

“呃……总裁,是不是有‘水戒’的线索了?到底‘水戒’是什么啊?”撇开那些不要脸的杂念,阮思姿正儿八百的靠近,小小声的探索。

正打开繁重的文件批阅的迟漓宸赫然抬头,严厉的道,“‘水戒’的事不许你再过问,觉得无聊就回去玩你的游戏,或者看你的‘反扑男人法则’,我估计今天已经连载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追那本‘反扑男人法则’的连载文?噢!你偷看我电脑!”阮思姿震惊万分,原来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难怪她的反叛让他那么淡定。

“上司了解下属好做进一步的‘沟通’有问题吗?”冷厉的反问法让阮思姿一下子气焰全没,扁着嘴摇头,暗地里早已将他骂了个通透。

什么破了解,什么沟通嘛!简直就是侵犯人家的**权!

此刻,看他又一副冠冕堂皇,认真工作的样子,她气得好想冲上去把那张清高的脸皮给撕下来,然后把他开膛剖肚,看看他到底是有多腹黑,顺便找找他的心,看看到底藏得是有多深……

得到有‘水戒’的消息,阮思姿瞒着所有人,不顾一切的单枪匹马前往,据说是在黑市。

天空有着厚厚的云层,偶尔有雷鸣轰隆作响,闪电划过天际,衬托出阴暗的天色

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走入荒废的建筑大楼,经过阴森的走廊,来到整栋建筑物最隐密的一个房间。

房内只有一个黄色的灯泡在摇摇欲坠,利用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在房间的角落,一个模糊的人影倚靠在墙边,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紧盯着进入房内的几个道上的男人。

“货在哪里?”带头的那人焦急地问。

银色合金制成的小铁盒被人俐落地抛出,铁盒在地面滑行,像是被计算好了一般,停止在为首男人的脚尖前。那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去,贪婪地看着铁盒。

“这就是传说中的‘水戒’,哈哈!我终于得到它了!”男人得意的猖狂大笑。

黑暗中传来一声冷笑,隐身在角落的身影缓慢的走出来。

几个男人才知道被人跟踪,立即示意身后的保镖们亮出枪来,可惜他们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空气中已传来尖锐的声响,一道银光划破黑暗,霎时保镖们伸去拿枪的手,在同时都被利器划出深深的血口子。男人们哀嚎着,纷纷握住手跪倒在地上。

阮思姿一身的黑衣出现,像是随时能够融入黑暗中消失无踪。她上前捡起铁盒子,欣喜的揣在怀里。

“妈的!”带头的男人穷凶恶极的大吼,又想轻举妄动,刷地一声,银光闪过处,他的手上又多了一道血痕,大量的鲜血喷洒在地面上。

“乖一点就没事了嘛!”剑梢抖动,银色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里流窜,阮思姿无邪的轻笑。

所有人都忍不住颤抖,才知道眼前这个剑术高手并不是在虚言恐吓,他们拔枪的速度比不上对方挥剑的精准。

阮思姿收住双节剑,胜利而去,哪知,刚走出建筑大楼,外面已经暗藏埋伏。

在众多枪口下,就算此时给她一双翅膀恐怕也难逃得出去。

“诶哟!这么热闹啊

!”一个轻佻的声音突然闯进来,身高一米八几的他优雅的出现,好像黑暗中唯一的光点。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谦哥哥?”阮思姿不敢相信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是花羽谦。

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人?在她的记忆里,他是个绣花枕头,不会拳脚的!

“又多一个送死的!”

黑暗中,枪声响起,阮思姿只觉得腰间一紧,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脸上,“小思姿,打不过,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阮思姿的手被紧紧牵着,她不知道是怎么跑出那场枪林雨弹的包围中,只知道,原来,她一直以为所谓的绣花枕头,只会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居然身手这么好,而且还有可能在任何人之上。

对方来势汹汹,不得已,两人只能分开跑,不知道跑了多远,阮思姿气喘吁吁的仰起小脑袋,瞪着那个缀满玫瑰花的粉红色招牌看了三十秒,原本愁眉不展的小脸,慢慢转为欣喜的笑容。

她看了眼身后很快追来的人,以雷霆万钧之势冲进了这家‘暖洋洋’的宾馆,直奔柜台。

“快给我开一间房间!”思姿大喊,娇小的身子半趴在柜台上抓紧时间喘息,大眼儿边闪闪发亮的打量着这间五颜六色的宾馆。

柜台后方一个年轻男人正跷着二郎腿,无聊的翻看杂志,听见她的问话,连头也没抬,只是懒洋洋的开口,“普通房五百,特别房八百!”

“呃……就普通房吧!”阮思姿想普通房和特别放的差距应该在于普通房没电视电脑,而特别房就有吧。

正对着杂志里的美女流口水男人终于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来,赫然看见柜台玻璃上贴着一张清纯无辜的小脸,正眨着清澈的大眼,脸儿还因为跑得太急而红扑扑的。男人又往她身后的门口张望了几下,表情变得古怪,“就你一个人吗?”

阮思姿的下巴抵着玻璃,有点担心的皱起眉头,“是啊,就我……”

话还没说完,她的双脚已经离开地面,整个人被扯离柜台,跌进一个结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