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有伴了。”花羽谦无声无息的出现,站在柜台前,薄唇上勾着懒懒的微笑,一手紧搂阮思姿,另一手把证件递给柜台,“劳烦,一间特别房!”

“咦!谦哥哥,你没死啊!”阮思姿很够兄弟的拍了把花羽谦的胸膛,心喜而笑。

他的回答,是在她脸蛋上轻轻一捏。

“啊,你又捏我!”阮思姿倒抽一口气,急于挥开他的手,摸摸被他捏过的粉颊,气鼓鼓的瞪他。

“是的,宝贝,我是捏你,捏这里的力道不能像在其他地方那样重,待会就满足你。”战不屈低沈沙哑的声音,听来性.感得让人脸红,而他的口气则温柔得像是浸了蜂蜜,任何女人听进耳里,骨头就酥了一半。

随着他往下移开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阮思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搁在她腰间的大掌,看似温柔得接近轻抚,实际上力量强大得不可思议。

柜台先生迅速为他们办妥住房手续,将钥匙递给他们,一脸明了的笑着,“祝两位玩得尽兴。”

“谢谢。”花羽谦简单的说道,拎着钥匙,搂着小女人步向电梯。

才一进房间,阮思姿就后悔了。

圆形的羽绒大床,象征着情se的粉红色床单,天花板上还装有镜子,大床旁边还有电动按摩坐骑,任是她的脑袋再糊也想得到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平常家的宾馆,难怪刚才老板看到她一个人后的表情是那么古怪了。

“小思姿,跟着谦哥哥脱衣服吧!”花羽谦甩掉外套,不断的靠近她,边伸手解开衣扣,结实宽阔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逐一暴露出来。

“啊!”阮思姿惨叫一声,很不淑女的跌趴在**。床很软,软得她双手双脚都深陷其中,无处施力,差点爬不出来。

她费尽力气,七手八脚的乱挥,勉强翻过身来,正好瞧见已经光着上身的花羽谦,他好整以暇双手交叠,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双眼闪烁。

“呃……谦哥哥,冷静!你一定要冷静!虽然这间房间对你来说的确太刺激,可是对象不对……”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软趴趴的圆**乱爬,急着想逃出他双手可及的范围,就怕他来一招饿虎扑羊。

“小思姿,谦哥哥救了你也该以身相许了吧,乖乖脱掉衣服吧。”花羽谦笑得邪恶至极,搓手霍霍的样子让阮思姿吓得瞪大眼睛,迅速缩到床头柜上,顺手抓起面纸盒挡在胸前,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鬼才要以身相许,你你你……你别乱来啊!”她气得粉红微红,目睹他褪下衬衫,又抽开腰间的皮带,迅速确实的脱下所有文明装束时,那双晶莹如黑水晶的眸子,吓得差点跌出来。

花羽谦望着她,已经脱得不着片缕。

“我来了!”幽暗的眸子里,闪过微乎其微的笑意,下一秒,精壮的身躯立马扑了过来。

“啊!!!”阮思姿发出惊慌的尖叫,扔开面纸盒,翻身想逃。

砰的一声,面纸盒被挡开,面纸散落,像雪花似的到处飘散。

“谦哥哥……我不要跟你上床,你听到没有?啊,你做什么?不要过来……”她连连惊叫,双手揪着粉红色的床单,小腿胡乱踢蹬。爬不了几寸,她就觉得脚踝一紧,整个人被往后拉去,再度陷入软如泥淖的大床。

“放开啊,这玩笑开不得的谦哥哥!”腰间的压力一紧,她被翻了个身。

花羽谦将她拉入怀中,以庞大的身躯压制住她的挣扎,强健的手握住她一双小粉拳,轻易举高,拉至她的头顶。

他低下头,轻轻吹气,对着那张粉脸,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那笑,让她颤抖得更厉害!

“谦哥哥……冷静!我们……这、这样不好,我、我们不能在一起……”她吓得口齿不清,冷汗直流,小脑袋拚命摇晃,软软的发丝不断刷过他黝黑的肌肤。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因为以往在迟漓宸怀里的时候,她的扭动只会促进他的需索。

“为什么不能?”花羽谦好整以暇的问,挑起浓眉,睨着身下已经吓坏的小女人。

“因为你只是我的哥哥啊!”她不费脑筋的脱口而出。

“小思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黑眸中,光亮一闪,他勾唇一笑,倾身上前,靠她更近,热烫的呼吸滑过她的发间。

那张俊脸贴得好近,性感的薄唇像是要贴上来。低沉的声音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可能会骨头全酥,可在阮思姿听来却是头皮发麻。

“呵呵……谦哥哥,您老开玩笑的吧?”阮思姿早已被吓得心肝巨震,

“你觉得呢?”他别有深意的一笑,性感的薄唇,带着火般的温度,烫上她嫩嫩的红唇上。

阮思姿全身僵硬,脑中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

手腕上的箝制慢慢松开,阮思姿以为得到机会攻击他,谁知,她的计谋刚在脑中形成,接下来还没来得及实施行动就已经被他扑捉了。

“唔……谦哥哥!不可以……”

“可以的,小思姿!”薄唇咬开她耳畔凌乱的短发,对着她敏感的耳轻轻呵出热气,用那最性感好听的声音,对着她说话,“别在我身下动来动去,不然我可不管保证……”

阮思姿早就被他的调弄吓瘫了,呆了一下,迷蒙的眸子眨了眨,惊慌的情绪逐渐冷静,很努力在思索他眼里那抹耐人寻味的色彩。

此时,室外引起了**,原本安静无声的宾馆,因为闯入者而乱成一团,喧闹中有男人的咒骂、女人的尖叫,以及一些各种语言交杂的呼喝

阮思姿顿时明白了!

他们要找的,是一个单身女人,而不是一对正在翻云覆雨的情侣。而制造骚乱的人马就是想要抢夺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水戒’。

“好,我不动,保证绝对不动!”她赶紧迭声保证,双手搁在胸前,像尊木乃伊般僵硬的躺着,知道这只是做戏后,她的心不由得松了口气。

室外的**持续了半晌,接着就陷入一阵岑寂,脚步声响起,似乎有许多人赶到,经过一阵讨论后,脚步声又响起,一部分的人迅速离开。

接着,房门被粗鲁的一脚踹开了。

一幕典型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正在房内上演。

站在门外的众人陷入静默,没有如努力做戏中的两人所预料般关门离去,反倒杵在门前一动也不动。

半晌后,左云寂看着老大极尽冰寒的脸色,不得不清清喉咙,尴尬的开口,“呃,那个……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刚说完,惹来迟漓宸一个凌迟的眼神,对他来说,来得已经算迟的了。

**的人双双变得僵硬。

听得出来是寂寞哥的声音,阮思姿恍如见到久违的故人般欣喜,用力推开花羽谦,结果,望向门前的几个大男人,其中某一个的眼神让她顿时觉得委屈的咬着红唇,不知所措的模样格外可爱。

“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花羽谦翻身坐起,他语气平淡,薄唇上勾着轻松的微笑,像是早料到他们会出现。

“听你这句话,似乎是嫌我们来得太快了?”开口的是迟漓宸,他走进室内,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落在阮思姿的身上。阮思姿意识到他的不悦,赶紧手忙脚乱的拉好袒露的领口。

她也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做的嘛,他那什么眼神啊,好像她对不起他,要活剥了她似的。

“小思姿,别忘了谦哥哥刚才说的话

。”花羽谦口吻里带着笑,当众穿好衣服,潇洒而去。

阮思姿转动脑筋,刚才谦哥哥说了很多话,他到底要她记住哪一句,说的不全都是废话吗?

“呀呼!小特助,恭喜你死后余生!”铁盒子打开,看到里面阮思姿拼了命抢回来的‘水戒’左云寂第一个惊呼出来。

阮思姿回神一看,美丽的大眼睛使劲的眨啊眨,揉了揉,不敢相信的把铁盒抢过来敲打猛撬。

“不可能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的!盒子里面一定还有夹层!”

她千辛万苦抢回来的‘水戒’怎么可能是毒品,不可能的呀!

“冒着生命危险取回了这么一袋东西,要不要我亲自跟程警官说一声,让他们嘉奖你帮忙破了毒品大案?”迟漓宸黑眸阴沉森森,伸手把她手上的铁盒子抢过来,说着讽刺的笑话。

“怎么会这样?”阮思姿挫败的瘫坐在那张软得像泥沼的大**。

原来只是一群傻货在利用‘水戒’的名堂做毒品交易,该死的!

“当然会这样,小特助,麻烦你下次行动之前先分清楚,‘水界’和‘水戒’有什么区别。”叶非凡像是沾了上风一样,得意洋洋。终于看到这女人不得势的时候咯,他哪能不高兴。

“小特助,雷亚斯的二少早就知道那铁盒里不是‘水戒’还肯来陪你冒险,看来你艳福不浅哦!”好像嫌气氛不够火爆似的,几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火上浇油。

“好了,这事到此结束,以后别再提起了!”迟漓宸确定几个兄弟们没话说后,断然下了禁令。他冷锐的扫过整个暧昧的房间,弯身将失落的女人打横抱起默然离开……

“我说过不许你插手‘水戒’的事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一回到漓园,迟漓宸狠狠将她甩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审视她。他拉扯领带的动作已经显露出他此刻是有多生气了。

阮思姿看着他盛怒的样子,她怕怕的卷缩成一团,怯怯的抬眸看他,“我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