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唇角处好像室了千金铁块,怎么都无法上挑出愉悦的弧度。

“谁准许你私自出宫?朕早就告诉过你,拓跋元哉潜入龙光国,必有所图,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能乖乖谍回话,躲在安全的地方,让朕安下心!”

他再无法保持过往的优雅风度,咆哮着在她耳边发飙,平生首次尝到那种又惊又惧的滋味,言语无法形容。

吉祥捂住被凌虐的耳朵,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他的大嗓门给吼成了聋子。

有些不甘心的嘀咕,“人家哪知道会那么巧就碰到了拓跋元哉嘛,京城那么大,城外更是分布着几万户百姓居住的民宅,他千挑万选,狗屎运的正中目标,这或许只能用命中注定来解释。”

活该拓跋元哉注定有此一劫,要栽倒她手上,狠狠吃一记大亏

“你还狡辩!”轩辕遥怒极,抱起了她,往床边走。“你要是不出宫,他一辈子也别想沾到爆朕岂会容他在龙光国放肆。”

“好嘛好嘛,下不为例。”她决定不往火上浇油,轩辕遥正气头上,还是不惹为妙,“我发誓,要是下次拓跋元哉再来龙光国,绝对不出宫了,就等着您大发神威,把他当咸鱼一样砍的七零八落,这样总行了吧。”

下次???还能有下次???

“小狐狸精,你这个誓言,可一点诚意都没有。”她当他气糊涂了?听不出她的调侃。

拓跋元哉再来,她就不出宫;若是不来,那就是照出不误了。

“有有有,真的有,诚意十足呢。”小手探上胸前,一下一下抚摸,帮他顺气,“一会我亲自伺候皇上喝酒吃菜,不行的话就舍命陪君子,咱俩来个一醉方休,一醉解千愁!!好啦,您就别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丢龙光国的脸,也没让拓跋元哉占到便宜,完好无损,活蹦乱跳,一根汗毛都没少。”

轩辕遥气哼哼的狠瞪了她一眼,终于还是软化在吉祥调皮的笑意当中。

拉扯过大毛巾,开始帮她擦拭长发,春夜还泛着凉,生怕她又不小心染了风寒。

危机解除!

吉祥松了一口气,眯着眼享受着皇帝的服务。

许久,才想起来问,“拓跋元哉呢?逮到了没??”

“没有。”冷冰冰的丢出两个字,提起这个名字,轩辕遥又是一肚子火。

“咦?怎么会没有呢?那么多人围着,难倒还能让他生了翅膀飞走了?”吉祥真有些意外,按理说不太可能呀,轩辕遥亲手选出来的御林军,可不是吃素的呢

“有人中途出现,把他救走了。”擦干了长发,又找来梳子,慢慢理顺三千烦恼丝,借由这样亲昵的动作,轩辕遥也在平息情绪。

“是谁?”

猛的一转头,发梢扫过龙哲帝刚硬的面颊,掀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他的喉结转了几转,眼角瞥见春光无限,俏挺的,倒有一小半露在外爆衣衫浸了水,竟变的有些透明,若隐若现的景色,更引人遐想连篇。

一股怒火才熄,另一股邪火又窜起,小腹下明显有了尴尬的反应,他在恍惚间快速挣扎着,是要再当个谦谦君子帮她系好衣衫,还是顺势化身为恶狼,把她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留。

吉祥对轩辕遥的信任早就到了顶点,压根不觉得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自然的往前蹭了蹭,更贴近他一些,急于知道事情的进展,“您别愣了,快点说呀,谁那么有本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拓跋元哉救卓”

他习惯性的抿紧了薄唇,心不在焉的回道,“何欢。”

“何欢?”真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吉祥百思不得其解,“会不会是弄错了,怎么可能是何欢,她是你的师妹,又是龙光国的公主,怎么会突然去救拓跋元哉呢?”

“这个,朕也不知道。”想要她的想法,牢牢占据住他的思维,挥之不去。

他心里这么想着,大手便自然而然的撩开单薄的衣衫,悄墙入,沿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上摩挲……

“最近净是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咦?你的手**什么??”吉祥蹦起老脯可惜还在轩辕遥触手可及之内,一转眼又被拉回到身边。

“朕也饿了

。”为了表示所言不虚,他的舌尖极为邪恶凋过唇瓣,把眼前的她当成了一道开胃大餐。

“饿了就去吃饭呀,外边不是都准备好了。”她故意岔开话题,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双手抵住轩辕遥的前胸,不让他再靠近。

呜呜呜,两人明明只是随便聊聊,也能天雷擦动地火的四射。

“那个稍后再说,朕正忙着。”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轩辕遥手脚并用,开始挂在她身上单薄衣衫。

“皇上,你这回是来真的吗?”她挣扎着,尽量护住‘重点’部位,却反而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更加速了衣衫被终结的命运。

“朕让小狐狸精失望了太多回是吗?你放心,这次绝不会了。”他笑着保证,碎吻散布在所有他能碰触的地方,最后终于落在她红艳艳的唇瓣之上,汲取比蜜糖更甜蜜的。

“可是……可是……”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起来,就是有些不甘心就此妥协下来,“我们马上就要大婚了,日子都订好了呢,要是你现在非要,之前不是白忍了吗?”

“好吧,其实朕也承认,禁欲是个糟透了的烂主意。”他转而攻占她的耳垂,熟练的寻找能令吉祥在片刻间就酥软的部位,或啃或咬,轻重适度,是刚好能挑起她体内掩藏的力道,“大婚,是想要给你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也顺便堵住了天下人的嘴,和今天这件事没有直接的关系。”

“我总觉得怪怪的呢。”终于找准了轩辕遥分神的空档,吉祥小腿一使劲儿,成功翻转了身子,换他被压到身下,“皇上,为什么在你身上我又闻到了酸酸的味道,直说了吧,又是谁不小心惹到您呛了醋,在外边发泄不成,就回宫来找人家泻火?”

她对他的熟悉,已经到了外人根本难以理解的心灵相通的地步,哪怕有一丝丝不对劲,就算他能很好的掩饰,骗过了别人,也绝对瞒不住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