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次不是吃醋。”他如法炮制,想重新掌握主动权,把才进行了一半的‘好事’继续进行下去,今儿说什么都得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吉祥却早有准备。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按住他的手臂,把反抗压抑在无形之中,不运用真气,单单来比力气的话,她并不会屈居于下。

怪力,本就是实力的一种。

而她很懂得善加利用每一分上天赐予的优势。

“不老实承认也没关系,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姿势,如果皇上非要,那就乖乖的在闭上眼睛享受吧。”对男女情事,她之前的确是不懂,可是和轩辕遥呆在一起久了,现学现卖也足够用了。

单单只是‘点火’,她擅长的很呢,如果不信,可以现在就试一试。

从轩辕遥的位置,只需张开眼,就可以将世间最绝美的景色一览无余,那傲然的,在半空之中摇摇荡荡,两点,仿佛是垂在他头顶的红樱桃,诱人快要发狂。

这只小狐狸精呐,真是豁出去了,就算脸上红的看不出本来颜色,她还是坚持要如此,宁可忍住羞涩也要将倔强进行到底

她努力回忆他刚刚的样子,胡乱锡他的眉心、鼻尖,却独独跳过了薄唇,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几乎与他的续声连成了一片。

“朕真恨不得想杀了拓跋元哉。”轩辕遥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呈大字型平躺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喃。“他来到龙光国,就是笃定朕碍于阳彬国的存在,哪怕为了将来可能会发生的联合,也绝不会对他痛下杀手。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来打朕的女人的主意。”

吉祥眨眨眼,听的半懂不懂。

拓跋元哉自从知道他们手里有着威力强大的神秘武器之后,就一直想要弄到手,这并不出乎于意料之外。

内忧外患之下,皇帝的心情,比手下的臣子们还要焦心许多。

在能力范围内,最大限度滇升实力,甚至不惜使上各种手段,以达到强大的目的,关乎到一个国家的兴衰,个人的品质问题,反而可以被忽略不计。

脑中灵光一闪而逝,今儿遇到拓跋元哉的时候,他好像是说过几句模棱两可、暧昧不明的话,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北图国派来的侍卫之外,就只有赫连川而已。

轩辕遥回宫到现在,应该还没有机会去找侍卫问话啊,而赫连川也绝不是个心里藏不住话,发生了点事就四处嚷嚷的八卦男。

“他会为今日做出的事而付出代价。”铁拳恨恨的砸在床板上,一声震荡巨响。

吉祥顺势伏贴的趴下,脑门紧贴住胸口,蹭来蹭去,“还在气呀?换了角度想,拓跋元哉此行也没捞到好处嘛,带来的侍卫全军覆没,以他那种骄傲的性格,不知要窝火成什么样呢。皇上,想要出气还不简单,在龙光国的交通要道设下关卡,再分派兵马,声东击西的追赶一阵,他单匹马,什么事儿也做不了,只能灰溜溜的先设法回到北图,虽说外人不明内情,可实际上这一场,还是您完胜呢。”

话虽是如此说,可窝火的感觉,总挥之不去

“何欢那丫头真是疯了,只为了报复朕不让她开棺见皇兄最后一面,竟然去救拓跋元哉,故意与朕作对。”

如果不是她横插了一脚,在那种情势之下,拓跋元哉哪里还能走脱。

“这理由还是说不通,或许真像为何,也只有何欢自己知道了。”翻了个身,从轩辕遥身上下来,背过身子去,悉悉索索的穿上衣物。

轩辕遥凑过来,手臂从后环绕抱住她,凑到她耳边亲啊亲,“我们三天后就成婚,可好?”

“礼部不是早就拟好了日子,怎么又想要改吗?”吉祥任由他抱着,总觉得轩辕遥今天很是奇怪,看起来非常不安的样子。

“朕等不及了。”以唇膜拜,缓慢的啃咬着她的颈子,一寸一寸深入下滑,很快蔓延到了香肩。“没有人可以从朕的身边抢走你,皇兄不可以,拓跋元哉就更是别想。”

“你……”刚想开口,樱唇已被轩辕遥的嘴巴封住,他用蛮力扯断了刚系好的裙带,大手已然再次**,抓握住吉祥左胸前的,肆意捏弄着能激荡起快意连连的之处。

吉祥张大了美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轩辕遥……”

“嘘,你不是说过,既然是彼此相爱的人,就不必太过拘泥于形式吗?闭上眼,让朕来爱你,你放心,朕宁可死,也绝不会伤害你,小狐狸精,你难倒不知,朕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已然太久太久。”一次次的被打断,一次次的失落,他已然再也承受不起。

从没有像今日一样的患得患失,明明她就在怀中,还有种随时都可能会失去的感觉。

他快要被自己给折磨疯了。

一**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渐渐重新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