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元宏业成功的杀死了鲜于修礼,吓得**的歌姬连连讨饶。面对这个绝色佳人,元宏业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在灯光下越发的衬托出他面目狰狞,一身闷响一把匕首也插进了歌姬的腹部,太漂亮的女人就是祸水。一瞬间,两条人命就这样消失了,他们留下的是满地的鲜血。

“大人,外面来了一队兵丁!”亲兵跑进来报告新的情况。元宏业,心道:“贼首已死,谅你几个虾兵蟹将能奈何于我?”走出鲜于修礼的寝帐,外面无数的火把照耀着每个人的脸旁,看以清晰的看清每个人脸上的惊恐的表情。

“各位,现在叛贼已被我袅其首级!还有敢造反者格杀勿论!”元宏业壮着胆子喊道。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声息的听着,有的人干脆丢掉了武器。也许是他们对鲜于修礼自从改元以来,就沉浸女色的愤恨,大家抛家舍业,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出来跟着你闹革命。其竟然就知道在女人的肚皮上闹。军中早已切切的传开了,谁不知道。

元宏业一时控制住了众人,说道:“众位兄弟,人是我杀的!这种人不值得我们追随,大家都说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吧?”

很多人原本是魏军的将士,他们率先喊道:“大人说怎们办就怎么办?”也有喊道:“我们现在被三支军队围困,不投降也没有办法!”

他竖起一面旗子对大家说道:“愿意追随我的将士们你们站到旗子的下面,不愿追随我的你们各自回家去吧,我也不勉强你们!”这样的一个选择,很快就分出了两部分。多数人还是愿意继续留在军中。元宏业聚集了一些愿意留下来的将佐,商议了要向魏军投诚。

消息很快传到了左人城。葛荣大怒道:“匹夫焉敢如此?”不过他的内心是很高兴的,鲜于修礼对他是言不听计不从。跟着这样的人窝囊。现在鲜于修礼死了,对他来说决定不失是一个好消息。不过他可不能把心中的狂喜,显露半点。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其他的将领说道:“众位大王一向待大家不薄,现在他被叛徒杀害,虽然我等屡次劝阻大王不听。可是我们毕竟兄弟一场。三个死了!听说连头都给割去了,手段真是太残忍了!”

帐下一员大将唤作斛律洛阳,乃是高车人,在桑干造反以后,加入到鲜于修礼的队伍。他站出来说道:“葛将军你可要为大王报仇呀!我等愿意追随你,现在我们不能群龙无主呀!大家说对不对!”他平素就和葛荣很要好,趁机推举葛荣为首。

葛荣故意拖却道:“葛某何能,不足以为首,大家还是另择有德者立之。我自当带头奉他为主!”他看到很多人此刻都没表态,就说明时机不成熟。

鲜于阿胡就是其中一个没有表态的人。他是鲜于修礼的侄子,鲜于修礼对他委以重任,给予了很高希望。他手中的钢刀握得很紧。在心里他暗暗的骂着葛荣,猫哭耗子假慈悲,大仇未报,你倒是有心思当起大王来了!其他人见他不表态也就不敢表态。谁不知道鲜于阿胡楞起来是个拼命三郎。

“各位将军,大王被元宏业这个狗贼给害死了,我看呀,谁替大王报了仇,谁杀掉了元宏业就立谁为主,应该是合情合理的吧!”鲜于阿胡怕事态再发展下去,就会对自己不利。很多人都附和道:“有理!”

葛荣向来察言观色。他坚定的支持,说道:“我们一言为定!”大家约定发军攻打定州。回去各自准备。

葛荣帐下一直跟随他的蒋运,很不可理解的说道:“将军,小将不明白,刚才斛律将军已经推举您为新的首领了,你为何不趁机坐上这把椅子呢?”斛律洛阳也没有走,他也不接的说道:“是呀?”

葛荣对他二人说道:“二位将军不要担心,我取元宏业的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何必急于一时!”

他说得没错,自从元宏业带军五千打败三路前来围剿的魏军。他就不相信这是真的,后来元宏业有主动劝进,更让他摸不透其中的玄机。独孤如愿这个时候忽然销声匿迹,好像淡化了一样。让敏感的他嗅到了其中的一些味道。只是一时说不出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面对狡猾的元宏业,他只能派了两个杀手暗暗地投到了元宏业的军队中。以他们的身手很快引起了元宏业的注意,并提升他们做了自己的亲兵。这两颗定时炸弹只要得到了葛荣的密令。就可以随时替他杀掉元宏业。有这样的一张大网,葛荣自然不必惊疑。

长孙稚接到了鲜于修礼的人头,才觉得自己三路军兵做出的牺牲是值得的。对于愿意投诚的元宏业他们自然热烈欢迎。准备派兵进驻定州,以定州为依托,强有力的进行反击。

派去了使者,作为相互通讯的联络。元宏业送走了使者,就接到了很不好的消息。葛荣等人兵分几路前来替鲜于修礼复仇,元宏业听禀不禁大笑道:“真不知死活也!来人,传我将令列开阵势等这些贼人前来,我等再建一功,到时候一并对尚书大人说了,论功行赏!”

“大人使不得!”元宏业闻声看去,只见此人生得相貌堂堂,面如锅底,身上披着枣红色的大氅,正是费也头牧子,此人生得一身的蛮劲,乃是高车一个勇士,莫要看他生得如块黑炭,可是临阵作战,挺会用脑子的。元宏业见他出来阻止道问道:“将军,可有妙计?”

“大人,小将以为我们应当退出城中,然后坚壁不出,派人火速通知魏军,让他们速速前来,到时候我们四路出击,这三路兵马有何道哉!”费也头牧子觉得这样更能十拿九稳。

“将军的建议不错,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视他们如同草芥!”元宏业一直在想着他老是被人笑话,开城献降,今番断然不做缩头乌龟。

众将只得同他摆开阵势。两军阵前,元宏业双锤在手,轻轻一举,战鼓停了下来。鲜于阿胡为叔父报仇心切,最先催马上前,喊道:“元宏业,你小子不是人,我叔父何曾亏待于你!你竟然使阴谋害死我叔父,是何道理!今日拿命来!”

“鲜于阿胡,莫要逞强!死到眼前尚且不知!”“少废话!”二人在马上嘴里也不想让!鲜于阿胡虚晃一枪,元宏业用锤一挡,没接住,才知他是虚晃的一枪。

二人在马上距离很近,此刻长枪失去了威力,可是大锤可是正好在势力范围内。元宏业抡起大锤砸就砸,鲜于阿胡听得风声很紧,知道他的锤上的力道很重,连忙闪过。鲜于阿胡不愧是善使枪之人,躲开了刚才的重锤。紧接着就用枪发力,本想击落元宏业手中的大锤。谁知一碰上去,差点自己的长枪脱手。

吓了一跳,心道:看来叔父的大仇靠我是很难报了。二马在阵前,看得阵下的人,心里发虚。费也头牧子心道:我自称是高车的勇士,只怕力道不及此人。再看鲜于阿胡只剩下躲闪的本事了,不由得嘴角见笑。

斛律洛阳看到鲜于阿胡渐渐的不支,一催马喊道:“老弟,将此人让于我!”鲜于阿胡早就盼着自己能够脱开身。听到斛律洛阳的话,赶紧撤出来。斛律洛阳的大刀一上前就砍,元宏业锤架十字。一声脆响,大刀脱手而去。

众人“啊呀!”一声。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