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德勒磨的私自行动,完全是对自己个性的一种张扬,两个齐兵发现了他,并将目标锁定了他。二人不敢上前硬拼,所以就想到了怎样能够智取。

两个人在一旁商量了一番。就如何逮住德勒磨,达成了一致意见以后。其中一个,到了德勒磨的前面等待着他。德勒磨正走之间就见前面一个大黑影挡住了去路。再细看看原来马上有一骑兵,拿着把长刀,就挡住了去路。德勒磨喊声:“什么人竟敢挡住老子的去路,是不是活的有些无聊了!”

那人也不答话,撒马就跑。一股脑的也不回头,德勒磨明白了,这是齐军呀!嗨嗨,这个世界上老天爷很会照顾人,一旦运气到了谁身上,那是想挡也挡不住呀。就说眼前的这事情吧,那是一般人能够遇到的吗?不可能!

既然老天送了一份厚礼,那也别辜负了。德勒磨一挺长矛,驱马追来,还没追多远呢。嗨连人带马一同跌倒下来。德勒磨还没有站稳呢,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前面的巡逻兵听到后面的事情办成了,把马头一调,回来帮忙来了。

德勒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正要拿下巡逻兵,却被他们给算计了。不过就是把自己的牛眼瞪破了,也是无济于事的!人家两匹马拖着你,一路就给拉到了军营之中。

这一次不是命运抛弃了他,而是自己抛弃了自己。要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山洞之中,难道还会出现这些差错吗?德勒磨被逮住的消息到了韩贤的耳朵里,韩贤哈哈一笑,总算逮着一个。喊声:把他给我拖上来,众人把德勒磨带了上来。

两边的众将士怒目圆瞪,把德勒磨当成仇人一般的两个眼睛发直的看着他。韩贤想看一个稀奇动物一样,看着德勒磨,上下看了一会,他认出来了,这是和他第一次交手的那个黑将军。心道:这人长得也太黑了吧,又黑又丑,这人怎么长的呢?

德勒磨高抬着头,怒视着韩贤。韩贤开口问道:“我说老黑,你小子今晚不慎落入我手里来了,你还有啥说的吗?”这个时候韩贤对于德勒磨的性命半个不知。

德勒磨用柔然语骂了一阵,意思是说:你们这些狗东西,设计陷害老子!他痛痛快快的骂完了,大家伙伸着两个耳朵听了半天也明弄明白,德勒磨说了些什么。韩贤心说:原来还是个鞑子!你现在装憨呢,以为说些外国话,我就拿你没辙了吗,打仗的时候,你可是骂骂咧咧英雄的很。

“嗨,你小子别给我充傻装愣的,我问你,你们的人现在在哪里?说出来免你们一死!”其他的小将军也跟着喝道:“举哀说,再不说就杀了你!”在一旁这算是敲边鼓,助声势的。

德勒磨知道自己现在是命悬一线,心里跟明镜似的。看来今天我是栽了,并且栽的很严重。要是死在战场上,我可是英雄呀,要是死在了这里,那可有点丢人现眼了。不过就是死也不能说出他们的说在呀。想到这里德勒磨把心一横说道:“韩贤,我告诉你们,要杀便杀,要刮便刮,少给老子来这一套!你的杀手锏已经被独孤郎打掉,我是特地来给你传话的,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来使的吗?”

德勒磨粗中有细、之中代购,这么一说,自己的身份变了。所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现在五花大绑的把我浑身上下绑个严严实实,什么意思。韩贤听到他来传话的,忙问道:“你是信使!”从心里韩贤就不相信这件事情。

一般当信使的人物那可都是文人,那有找个武夫。再者说了,时候也不对呀,这是什么时候你来传话呢。韩贤心道:明白了,是不是独孤如愿要准备投降了,所以派人来通知一声呀,要是这个样子的话,还有点意思。你们这帮人还算是识时务。

韩贤心中这么一想,忙问道:“嗨,黑将军,是不是独孤如愿看到自己的人马少,我们齐军浩浩荡荡有百万之众,他也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能耐,所以让你来商议一下是不是投诚来了!”

德勒磨听后也不经大脑就反问道:“我说韩贤,你要脸不要脸,独孤郎是什么人,你不会孤弱寡闻到这个程度吧!独孤如愿对付贼兵,什么样的猛将没遇到过,就说我吧,也不怕你笑话,我当年是其中的一个对手,后来我看到独孤如愿有发展的前途,对待我们呢就像是亲兄弟一样,所以呢,我就跟他干了。要我说呀,你还是向我学习学习吧!也早早的投降算了,你看你的什么狗屁牛阵,被人家一把火就给烧没了,不要等到刀架在脖子上,那个时候你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呸!你小子胡说什么呢,难道我韩贤就这么一个本事吗,独孤郎是很能耐,可是他干嘛要躲起来呢,有种出来跟本将军都斗上几个回合!”韩贤听说后,心中的无名火直撞心头,恨不得拖出去,把德勒磨给杀了,但是还是要把话给说清了。

“哈哈哈,韩贤亏你还是带兵的大将呢,我这个草原上的人都知道这叫做先礼后兵,这不是让我来劝你投降了吗?你若是不识时务,到时候悔之莫及,你看着办吧!”德勒磨一个大老粗能够随机应变,把韩贤等人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韩科伟听不下去了,怒斥道:“我说你们魏军是不是都爱做白日梦呢,我们上百万大军,军队所向披靡。攻城略地,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刀一枪的打出来的天下,我想问一问,你凭什么让我们放下武器投降呢!”

德勒磨走了大半夜,又在这里和他们斗了半天的嘴。口中干渴,说声:“算了,你们这些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是把话送到了,你们看着办吧!找个地方,我要睡觉了!”

这话说的多漂亮,韩贤也不想和他大半夜的废话。“来人呀,押下去好生看管!”上来几个武士,推着德勒磨就出去了。剩下的人叽叽喳喳的就开了锅。

韩贤坐在上面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大家就当今晚上没有这么回事,大家回营睡觉去吧!”谁能当没有这么回事呀,大家心中唧唧咕咕的,回去了有的人倒头就睡着了,有的人觉得德勒磨说的非常在理,霍德刚厉害吧,你可是一等一的王牌,可是不行。逢着独孤郎就没咒念。看来是长江前浪推后浪,英雄出少年呀。韩贤心中也乱了,他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心里头想的就多一些。

一番考虑过后,他没发现德勒磨什么地方有破绽。心头上琢磨了半天:对于德勒磨来当信使,他还有一分的相信。一抬眼自己的侄子还没有走呢。这就叫上阵父子兵呀,别人不会考虑这么多。韩贤问道:“孩子,我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死不死,活不活的无所谓,你看我们的胜算就真那多吗?一个魏军的将军,就敢大摇大摆的冲着我们的阵营而来,并且说出的话,也不是不着边际。”还有句话,韩贤放在心里没敢说,他本来是想说:独孤如愿是不是还有什么毒计。可是还是没说出口来。

要知道这是一句动摇军心的话,所以韩贤没敢说。韩科伟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这场战争不可能打败。韩贤点了点头,让侄子下去了。年轻就是财富呀,年轻人看问题就是心头上火热,看不清汤水呀。德勒磨这么一来胡搅,整个齐军营中就开始风言风语了,有人说独孤如愿怎么怎么的厉害,我们的主帅都要投降了。

独孤如愿的暗哨,瞪大了眼认出是德勒磨,赶快回去禀报了独孤如愿。独孤如愿心中一凉,我的老哥哥呀,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让人家给逮住了。其他人也都知道了消息,很自觉的聚拢过来,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金参利平时和德勒磨也很要好,他对独孤如意说道:“老弟,这个事情无论如何,咱就是搭上性命也要把他救出来呀!别人不说,就说英子那么年轻,怎么也不让他守活寡哇!所以我请求给我一队兵丁也保证将德勒磨给救出来。”他的心情每个人都能理解,特别是冯广腾对于他的土匪脾气最能理解。说起过去来,作为二当家金参利一直都是这么一个把兄弟利益看得高于一切的人物。

“二当家切勿着急,此事好虚从长计议!”冯广腾劝道。

独孤如愿心中当然也急,德勒磨那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兄弟身困敌营,凶多吉少,如何不着急。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沙场拼杀,独孤如愿练就了过硬的心理素质,逢着事情能够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特别是作为一军的主将。更应该如此,他沉默了一会。豁然笑了起来。

大家不明白独孤如愿在这个时候为何能够笑得出来。欲知后情如何,敬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