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破六韩拔陵和他手下的将佐们,不安于现状,他们要发动新的进攻,意图取得更大的战果。在方旭的坚持下,他们放弃直接向南进攻的策略。改为把矛头对准进攻五原。

五原城内广阳王元深同样集合了帐下将佐,他大概的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又给大家打了打气,算是鼓舞众人的士气。他急需要一场胜利,来说明自己不是个庸才。

只听他后几句说道:“众位将军,贼兵占了上风,一定会让这股风冲着我们刮得更为猛烈!你们看我们如何才能应对呢?”

贺拔岳这次不再被动的听别人阐述观点,出人意料的站了出来,不过总让人感觉没有太多的底气,说道:“王爷,我们现在是不占上风,所以末将以为应该加紧操练,下次战场上打出士气来,鼓舞我们每个将兵!”

“三将军说的很在理,我们现在缺少的是士气!你认为该怎样训练士气呢?”广阳王问道。

“这个也很简单,就怕王爷舍不得!”贺拔岳说的话越来越有自信,都让他的两位哥哥觉得不可思议。

“三将军这是在将本王的军啊!你倒是说说本王怎么就舍不得了呢!”下面的人都为贺拔岳担心,王爷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你竟然直接说他舍不得,不是自找残废吗?

“王爷,我小时后先父曾经养过两条狗,这一条狗经常出去和其他的狗打架,经常打不过人家的狗,先父看到它垂头丧气的样子,就不给它东西吃,饿着他们。后来可能是这条狗,或许明白了,打了败仗就没有吃的了。过了些日子先父再牵着它在外走,就让先父大为惊讶的是街上所有的狗,见了这条狗,都躲得远远地!同样的道理我觉得也可以运用到人的身上,我们能不能这样来训练士兵,也让士兵在训练中,拼命的仿真打斗,赢了的到东边吃肉,输了的到西边喝稀饭!”

广阳王听完他说的,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可是上哪弄那么多的肉,这需要多大的开销呀。说声:“不是本王舍不得,却是难以供应呀!谁还有更好的办法!”

话音刚落,于谨出班说道:“自正光年间以来,海内沸腾,多有不臣者造反。后果是:郡国荒残,农商废业。今殿下奉义行诛,远临关塞,然而丑类蚁聚,其徒实繁,已到人多势众的地步。若极武穷兵,恐非计之上者。谨愿禀大王之威略,驰往各个部落喻之以利,晓之以情,这样就不劳兵甲,可致清荡!”

于谨一番文邹邹的话说完,当场许多将军都没听懂意思。他这是来给我们拽洋文来了,你不就读过书吗!何不把话说明白呢,让我们这些大老粗也听明白。

“将军看来是有十足的把握了!”广阳王算了算经济账,“好,这个主意好,不劳兵甲,就能打胜仗,听着都新鲜!我给将军五天的时间,若真能办成,必然推行将军的计策,若是不行,那就算了吧!”

贺拔胜听了想,于思敬还算是一条汉子。知道及时给广阳王出了独孤如愿想到的办法。不管怎么说,广阳王也算是答应了。下面就要看他的行动了。行家看门道,郑君寿看得出于谨的主意和独孤如愿的战略同出一辙。

于谨说是说完了,可是从哪里入手,他还真有点无从下手开展!他在房里走来走去。心里反复的念叨:就五天,时间太少了点吧!过了一会贺拔胜进来了,看他的样子就了解了情况。“思敬兄,看来心事重重。”“哎呀!老弟,你有所不知,我不是你们家的老三,王爷不同意他的做法,可是他却可以在你们带来的将士们中搞搞试验!虽然我的意见被采纳,却不知从何处入手,你来了能否为愚兄想想折。”于谨手背拍手心,拍的那叫一个响!

贺拔胜想了半天他也没有办法,不过总算没有白费心,他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眼睛一亮说道:“思敬兄,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句话提醒了于谨。

两个人便往郑君寿营中而来,郑君寿回来将消息讲给了独孤如愿听。独孤如愿听了高兴地说道:“有于思敬在此,我独孤郎就属于多余了!”郑君寿知道他这是要走的信号。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处。我心中就会少了一丝的害怕和担忧。

于谨直接得到了独孤如愿的寝帐,看见床铺上,有几个包袱。冯广腾见他们进来,慌忙起身致意。“你们这是要干啥?”于谨边还礼边问。“独孤郎要走了,我们就跟着走!”妙笔军师冯广腾决定这一辈子都跟着独孤如愿混了。他也不打算就留在这个伤心地。

独孤如愿从外面走进来。“思敬兄你二人在这里,我本要去找你们辞行,看来是要省趟腿了!感情好!”于谨一听就不乐意了,干嘛急着走,我这里焦头乱额呢,你怎么能一走了之。于是,将会上的事情说给了独孤如愿听。独孤如愿都听两遍了,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于谨添了一句话:“这个主意是你给我出的,还要你跟着我一同完成,不能撂下挑子一走了之。”

德勒磨和史宁一听噗嗤就笑了起来,于思敬呀,你这是啥人呀?人家给你出主意还出出罪来了。在这里可不像你做个长流参将,我们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我们给你出死力,最后人家都知道是你的功劳,独孤郎怨不怨。鲜于修礼受了欺负,我们为什么不能上前帮忙,不就因为我们出头就被广阳王发现了,岂不太危险了嘛。

“思敬兄,你莫不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独孤如愿一句话点破了于谨此来的用意。

独孤郎,我开始有些崇拜你了。“你怎么知道?”

“我的哥哥,我只是胡猜罢了!”

“那哥哥就是来找你帮我这个忙,你看如何!”说着伸出一只手。独孤如愿过来伸出一只手,两只手握在一处。“成交!不过事后,你可得请我吃饭,然后不能阻拦我回定州了!”一说到定州,独孤如愿就感到太对不住费连诺娃,到了家门口,都没能回家看她一眼,和她说一句话。

几个人坐到桌前。独孤如愿分析道:“我已使反间计,离间了高平王和破六韩拔陵,这一点只要你和胡琛保持互不侵犯的原则,就会引起破六韩拔陵的警觉!这条计策还要继续坚持。当务之急是争取一两个部落过来站到我们这一边!”

“我也是如此的想,可是我们先找谁呢?”于谨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们需如此如此的一番!”独孤如愿说的很神秘,大家听来个个脸上绽放了笑容。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史宁。

“好,既然大家信得过我,那我就舍脸一试!不过我可没有破六韩拔陵的匪窝的霸气!”金参利笑呵呵的,知道史宁在和自己开玩笑。心道:我这张老脸,大家都认识了。要是不认识我可是想去耍耍威风。

史宁换了一身衣服,打扮成义军的样子。大有大摆的骑在马上,直奔一个铁勒部落而来。几个亲兵用矛挡住了去路,“干什么的!”史宁猜测几个亲兵是酋长的侍卫,甩起手中的鞭子,就打去。“狗娘养的,你不认识老子吗?大了胆了,竟然敢拦老子。快去告诉乜列河,让他赶快给我出来,老子要传达大汗的将令,还不快去,站在那里干啥!”

书中交代,乜列河可是草原上鼎鼎大名的英雄,想当年他追随豆罗伏跋豆伐可汗郁久闾丑奴西征,一刀砍倒了不可一世的弥俄突,并将他拴在马上拖死,砍下弥俄突头颅做成酒杯。替郁久闾丑奴报了父仇。说起来何其的英雄,如今虽然过去了将近十年。可是自己的威名还在。

他听到了外面破六韩拔陵的人,在外面一口一个老子。还让他出来迎接,简直就是岂有此理。部落的众人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史宁。难道大汗的人就可以这样欺负人。乜列河怒冲冲的走了出来。

史宁一看,嘿,为首的人穿的比一般人都华丽,想必就是乜列河。在马上一指“乜列河大人,小的有礼了!”他哪是有礼,在马上连个身子都不欠一欠,看着就让人感到气愤。大汗要我问你:“上次你们部落为何缺斤短两的供应军需,你难道不知道弄虚作假是要杀头的吗!”

乜列河心想这是谁呀,说话如此的无礼。问道:“你是谁?来此是什么目的?”

史宁如何回答,敬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