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中书令郑俨作为太后的代言人,在皇帝表态的时刻他还没有资格敢自专,他将皇帝的想法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胡太后,太后听了说道:“看来我是不答应不行了?”

郑俨不敢接话,他不知怎样回答才能迎合胡太后的心意。胡太后屏退左右,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们。“季然,这里没有别人,但说无妨!”胡太后就像一个少妇称呼夫婿一样,略带羞涩的对容貌壮丽的郑俨说道。中书令郑俨身上仿佛一下自在了许多。作为他本人是非常不愿意让独孤如愿进京的,见过独孤如愿的美貌的男人谁都会自鄙自己的相貌。如果一旦被太后看中,只怕是他就要被打入“冷宫”。

心中将一切过滤一番,也就有了计较,他走到太后的身后,低下头嗅到发自女人身上特殊的香味,用手撩起胡太后的秀发,娇声说道:“太后,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又何必问臣下呢?”

“噢,你倒猜猜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胡太后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主意,但是她不想答应皇帝的请求。

“太后,独孤如愿是和陛下站在一起的人,我们如果把他调进京来,只恐怕给皇上插上了一双翅膀,到时候只怕他们会对太后不利!”郑俨用这样的话遮掩着自己心中真正的顾虑,说话的同时,已经将手游进了胡太后的衣服之内,大胆的摸向了胡太后的胸前,挠的胡太后心里痒痒的很。胡太后闭着眼睛享受着,任由他的搓弄。甚至鼻子里的呼吸开始变快。

突然郑俨抽出了手,跪倒太后的面前,说道:“要不要臣现在就去给皇上传达一下您的旨意!”胡太后被他这一弄,弄的心中更渴望,可是郑俨已经起身走出了大殿。胡太后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又爱又气!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皇帝和元纂对于郑俨带来的消息纯属意料之中。封一个就封一个,我要学会忍,于是皇帝下诏封于谨为积射将军,希望三军将士,奋勇杀敌,早日荡平反贼,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圣旨到了五原城,广阳王元深虽然只受到了嘉奖,可是这份期待已久的荣誉是至高无上的,他现在是王爵,他还要什么嘉奖呢!有皇帝的肯定,就是得到了太后的肯定,看来,钱财不是白花的,郑俨和徐逸还真会办事!自然要庆贺一番。

乜列河成功的脱离了破六韩拔陵,他们被皇帝下诏搬迁到了代地,成了大魏的臣民。人民安居乐业自不必说。

且说独孤如愿回道五原军中,收拾行李和其他四人告别了郑君寿就要回定州,郑君寿既想有这一天,又怕又这么一天,一时间百感交集,挥泪别了他们五人。

独孤如愿五人在路上不只一日到了定州,定州城内和上次来之时,仿佛有了许多不一样!街上的行人稀疏了很多,没有了上次的热闹,不过总是可以看到胡人的影子。独孤如愿一心要回到久别的家中。快马一鞭到了家门前,门丁见了少主人回来了,早有人飞奔进去报告了。一家人迎了出来,父子、母子、夫妻相见,看的其他众人眼泪也流了出来。独孤如愿终于回到亲人的怀抱,飞廉诺娃用力在独孤如愿的怀里砸了几下。独孤如愿摸着即将出世的孩子,深情地看着妻子!德勒磨看到了英子比以前胖了许多,心中更加感激独孤家。众人进了家且不提。

在这期间大家伙为德勒磨和英子办了喜事,众人喝过喜酒,二人拜过了堂。德勒磨告诉自己的妻子,这一天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他一生经历太多的苦难,没想到会有今天。他将英子紧紧地拥在怀里。**一夜值千金,二人渡过了和谐美满的**一夜。

那一夜独孤如愿在院中和德勒磨等人喝酒,冯广腾说道:“独孤兄弟,我们就在府上叨扰,今夜你又设宴请我们哥几个喝一杯,要我们多不好意思!”

“冯先生,你这是说哪里话,太见外了!”独孤如愿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中。“兄弟,我听说广阳王自从我们撤回来后就没打过胜仗!这个于谨是怎么回事?我还听老爷说,广阳王送过信让你回去过呢!要不咱们哥几个,再杀他个回马枪!老子这几天都憋死了。”德勒磨想到独孤如愿曾经用过的回马枪,戏说道。

“黑哥,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英子多好的姑娘呀!你每天还憋着了?”金参利可不管那些世俗礼教。在酒桌上大胆的说着。

史宁酒量最浅,不过他听金参利这么说也想起了,在朔州城内好色的鲜于修礼,嘿嘿的笑了几声,就醉倒桌子上。

独孤如愿不但听说了广阳王在战场上不顺利,而且还贿赂了郑俨和徐纥两个太后的宠臣。替他遮掩。听到这里独孤如愿就一肚子的气。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不知道他心里还惦记着北边的战场。刚才德勒磨无意的话,正好刺痛了他的内心深处。不免自己多喝了几杯。

独孤如愿在家里陪着费连诺娃,甜甜蜜蜜的样子总是让一个人醋意大发。她总是默默的看着独孤如愿,将自己的感情深深埋在心底。这种感觉让她每天倍受煎熬。

这种煎熬终于在一个这个喝多了酒的夜晚打破。独孤如愿推开房间的门,哎,不是说到庙里烧香,今夜不回来了吗?怎么却回来了。独孤如愿嘴里叫声娘子就走来过来,一把抱住费连诺娃。对着脸上就亲了一下。往肚子上一摸。

当时手就抽了回来,肚子怎么不鼓了。“诺娃你!”当时酒就醒了一半。“怎么是你!”独孤如愿连忙松开开手。郭玉露刚才被独孤如愿又亲又摸的,浑身肌肉紧张。其实她做梦都渴望着独孤如愿刚才的拥抱,还有亲吻。可是现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可算是轻薄。“公子,我是奉太太的差遣回来给诺娃拿明天换洗的衣服的!你怎么!”

“哎呀,郭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诺娃呢!实在是对不起!”郭玉露心道:倘若你我是夫妻随便你怎么着。可是现在你我男女有别,怎可轻薄于我。又爱又气的她连忙拿了衣服出门而去。

第二天一早酒醒。独孤如愿如愿想起昨夜的事情,羞愧至极,迈出步子来,自己就往街上走。史宁正巧从外而来,看到独孤如愿向外走,拦着他说道:“独孤郎,我们切不可出去!”

独孤如愿也不答话,埋着头就往外走。这是怎么了,我喝醉了都行了,他还不醒吗?“兄弟,我刚刚从街上回来,有个人到处打听你,我看他的样子不是好人。况且街上的胡人闹得确实不像话,我们不要出去了,见不见心不烦!”史宁可急了,他可是见过独孤如愿几次都是死里逃生的。哪有人愿意往他们怀里撞!

“会有人找我!这个地方我们除了认识鲜于修礼,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怎么会有人来找我呢!”独孤如愿心里嘀咕道。“走,看看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德勒磨现在说的话越来越像个汉人。

“一定不是本地人,你去看看吧!看你那个六神无主的样子,就当出去散散心了!随便到庙里把她们娘俩迎回来!”独孤库者注意到儿子心神不宁,现在有德勒磨和史宁相陪,出去走走应该没有问题。

独孤郎低头说声:“是!”早起的妙笔军师冯广腾也跟了上来,这样的好事怎能把他忘了,他可不愿陪着金参利在屋子里睡大觉。

街上还是能听见啼哭的声音。很快他们就到了定州城,到了一个茶馆,捡了个干净的桌子坐下了。小二上了热茶,独孤如愿端起来茶就想起昨夜的事情,冒失,真冒失!人家可是个黄花大姑娘!怎么给她解释呢?一口没喝就放了下来。

“哎呀!独孤将军你怎么在这里,我可找到你了!”

独孤如愿等人寻声看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人是谁?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