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这句话相信很多人都有所体会。wwW!QUanbEn-xIAoShUo!coM平时的时候,稍微的挤到了一下,或者是被针啊,什么锋利的东西给划破一个小口子,都异常的疼痛。更不用说像我这样,直接被一把刀子给砍在了上面。那种感觉,额,我是形容不出来的,反正就只有一个字,疼!

我想很多人也跟我一样,当受到这种异常的疼痛的时候,从嘴里吐出的第一句话,并不是惨叫,而肯定是一句骂人的话。我当时也就是这个反应。直接爆了一句我操,然后瞬间把手指头收了回来。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疼,钻心的疼,疼的我身上瞬间就出满了汗,而且还是冷汗。而紧接着的感觉就是麻木,并不是那种什么感情上的麻木。而是整个手,全都感觉没有了知觉,想动一下别的指头都动不了,好像整个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这种感觉,一直到过了大概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慢慢的消失,然后取而代之的则又是疼,只不过,没有刚开始那一瞬间的疼痛,而是稍微的有那么点疼而已。

刀子砍在我手指头上的那一瞬间,鲜血顿时就喷射了出来,那些坐在那里继续玩的赌客,还有我身边的小群,所有人全部都楞住了。甚至包括那个用刀子砍我的本人,那个硬户,也愣住了,估计他在那一瞬间,也从恼怒和紧张,还有害怕中清醒了过来,手一松,手里的刀子掉在了地上,发出当的一声。而就是这一声,也让在发愣之中的小群回过了神,愤怒的大骂了一句草你妈,然后弯腰拿起地上的那把硬户掉在了地上的柴刀,胳膊一甩,对着硬户的脑袋砍了下去。那一刻,也不知道硬户是还在发呆,没有回过神来,还是故意的站在那里没动,没有躲开。小群手里的柴刀,对着他的太阳穴,直直的砍了下去。

就算那个硬户刚才是在愣神,不过也被这一刀给砍的回过来了神。小群这一刀,也是卯足了力气,直接切开了他耳朵稍微偏上一点的那块头皮,然后顺着往下,又切开了半个耳朵。这还是因为那把柴刀一点都不锋利,要不然的话,他整个耳朵带头皮,都得让小群给砍下来。不过就算这样,也够恐怖的了,左边的一小块头皮带着半个耳朵,顺着脑袋边上垂下来,那模样,就跟演恐怖电影一样,反正别人我不知道,我是被他给吓到了。硬户"嗷"的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一下子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伤口,来回的开始打滚,抽搐,挣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犯了羊癫疯呢。当然了,不但身子没闲着,那嘴也没有闲着,不停发出"嗷嗷"的惨叫,比杀猪还惨。

那个时候,我和小群的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内裤。用那句话形容就是,除了老婆之外,什么东西都可以分享。小群看到他的好兄弟我被人用刀给砍了,顿时也就红眼了。也不管之前的那一刀砍的有多狠,直接又是一声破口大骂,然后挥着刀还要继续去砍他。不过这时,却被生哥给叫住了。

"小群,停手,先别急着动他,赶紧先去把老五找来,看他怎么说。"

小群之前只顾着想替我报仇了,被生哥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我刚才被硬户给砍了一刀,二话不说说,扔下手里的刀子,直接从房间里跑了出去。虽然这间屋子的隔音还是比较不错的,但是因为那个硬户惨叫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旁边的那间大屋子里的人还是被惊动了。小群刚刚出去,大花,遥遥,还有几个经常来场子里玩的老客人就全部推开门走了进来。当看到已经瘫坐在地上,左手紧紧的捂住右手的我,还有在旁边捂着脑袋,一直在地上打滚惨叫的那个硬户,当然了,还有哪一地的血之后。进来的几个人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赶紧的跑过来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当时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非常的苍白,因为手上的伤口处,一直在流血,不过我一直没有敢打开自己的左手,去看看伤到了什么程度,因为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那就是我的右手食指,已经没有了感觉。

当生哥把事情告诉了大花和遥遥他们几个之后,他们两个顿时就怒了,抄起旁边的凳子,对着还在地上打滚的硬户使劲的砸了起来。砰砰啪啪的,俩人砸一句骂一句,连平常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遥遥都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跟着杜老五时间长的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打人的时候,每打一下都喜欢蹦起来。我是这样,大花也是这样。一直到老五跟小群走了进来,这才叫住了两个人,让他们停手。

来的时候,小群已经跟老五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所以老五进房间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来到我身边蹲下,然后问我伤的怎么样了。这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了,伤口的地方一直就没停过,不断往外流着血,刚开始还是那种平常身上伤口那样的鲜血,到老五来的时候,顺着我的指头缝里留出来的血,颜色从平常的那种血红色,变成了深红,甚至还泛着一些黑色,而且又浓又稠,就好像在火锅店里面吃的那种猪血,鸭血一样,只不过没那么硬而已。但是我当时流出来的血,也不能按滴算了,而是得按块。

一群人跟着杜老五一起,蹲在我身边看着我。杜老五的询问,我没办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伤口怎么样,伤的有多严重。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慢慢的打开了左手,而右手食指上的伤口,顿时也显露了出来。

血肉模糊,我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硬户的那把柴刀,非常的钝,取其说他是砍在了我的手指头上,还不如说是使劲的砸在了我的手指头上。伤口处,隐约间,还能看到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骨头,旁边的肉,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骨头不是断开,而是碎开了,整个指头,也就被一块肉连在一起,这才没有掉下来。而我一直捂着伤口的左手手心里,也满满的全是从伤口处流下来的红黑色的血块。

我清楚的看到,在他们看到我手上伤口的那一瞬间,围着我的一圈人,包括上次我们一起去剁掉了郑哥干弟弟两根指头的小群,大花和遥遥,也全部都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毕竟那个郑哥的干弟弟是外人,他的指头剁掉也就剁掉了。但是看到自己整天都玩在一起的兄弟,哥们的指头被整成这个样子,换成是谁,心里也会不太舒服。老五的脸色到是没有变,只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先是安排小群大花他们把场子里的客人给打发走,然后又把他那辆丰田凯美瑞的车钥匙扔给了大花,让他去开车。紧接着,让小群和遥遥两个人把我搀起来,送到楼下的车子上。

我们刚刚下楼坐上车子,老五也紧跟着走了下来,递给大花两万块钱,让他赶紧的把我送到医院,还一再的嘱咐时间要快,看看能不能把指头给接上。而老五则并没有跟着我们一起去,在嘱咐完了大花,看着车子发动,然后离开洗浴中心之后,转身又上了楼。我知道,他是去善后牌九场的事情,顺便处理那个硬户去了。

还是有点找不到感觉,如果写的不好,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