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我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大哥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南陵王嘿嘿笑道:“因为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欠扁的模样!”说着,他向着身后的重任说了一句:“大家快走两步,吃完晚饭后有好节目啊!”

众人顿时兴奋起来,加快了脚步,白依问道:“王爷,什么节目?好玩吗?”

南陵王眨了眨眼睛,笑道:“保证好玩儿!嘿嘿尤其是弟妹你,定会比别人还要觉得好玩得多。”

“……”我无语,拿我来玩很爽么?

到了王府主楼饭厅,吃过了晚饭,大伙儿七嘴八舌地闲聊休息了一阵,南陵王可能是觉得时机已到,拍了拍手,笑吟吟地选不道:“饭后余兴节目马上开始,现在请大家随我来。”

说着,南陵王拉着我,带头往主楼后院走去,我身不由己地被南陵王拉着,心里连叹时运不济。而白依他们则一脸兴奋地跟着南陵王身后,好像还是很期待即将上演的节目!

拷,我怎么就硬是这么悲惨?

到了主楼后院,南陵王说了一句:“你们可以退下了。”

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主楼周围的隐秘护卫全部撤了下去,消失的一个不剩。

“大哥,真要来啊?”我惴惴不安地问道。

南陵王道:”兄弟啊,别怪大哥心狠,可是,除此之外,再没别的法子把你留下来了。你看我现在连护卫都撤走了,留下来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算丢脸了。“

看来南陵王是铁了心要用苦肉计了,不过我想了想,除此之外,的确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哟,这件新衣服打坏了可惜。还是脱了吧。”南陵王说着,笑吟吟地把我刚在王府换上的意见全新白狐皮袄扒了下去。

“嗯,里衣是真丝的,坏也太可惜了。”南陵王笑的像匹老狼,又把我地真丝里衣扒了下去。接下来,三下五除二,飞快地把我剥得上身**。

白依等人全都瞪大双眼,大张着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和南陵王。白依吃吃地问了一句:“王爷,这就是你说的饭后余兴节目呀?你不会。不会……看上我峰哥哥了吧?”

“嗬,还真想不到,咱们王爷居然好这个调调。可是,我们赵爵爷要身材没身材,要模样没模样,王爷你眼光是不是太差了点?”火少一脸调侃地笑意。

“我拷……”我无奈地呻吟了一声,以手掩面。道:“大哥,你太过分了,你看看,他们都误会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南陵王笑嘻嘻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到:“怕什么,误会就误会,你还真当我眼里差到连你都看得上了?”

我顿时狂翻白眼,只差口吐白沫了……

南陵王笑嘻嘻地对白依等人道:“其实呢,大家都猜错了,我这个节目叫‘有冤申冤,有仇报仇’。今天我们赵爵爷站在这里不还手让大家打,大家以往对他有什么意见。请尽情地化成力量,狠狠地宣泄出来吧!为了不把崭新的衣服打破了,我才把他上衣剥了下来,倒教大家误会了。”

“啊?打峰哥哥?为什么呀?”白依看上去无法理解。“峰哥哥最近很老实的,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要打他呢?”

我正想狂呼好妹妹还是你疼我的是很,白依突然又来了一句:“不过,海扁峰哥哥地机会很少的,这次一定要抓紧。”

我……终于彻底无语了。妈的,古人果然没说错,最毒妇人心,事实上为了国家大计须得使一出苦肉计。这为国献身,为国尽忠的精神很值得表扬,值得我们大家学习。不过效仿就不必了。为了表达我们队赵爵爷为国献身精神的支持,为了助他完成报效国家的心愿,等下大家打的时候,一定要竭尽全力,”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右手握拳,举起手臂高呼一声:“千万不要留情!”

“我们绝不留情!”所有地人都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地吼道,包括白依在内……

“谁第一个来?”

“我来我来!”“不,我第一个上!”“还是我来吧,我比较会打人一点。”大家争先恐后,妈的,当这是为民除害哪?

我不无郁闷地到:“我说各位,你们就不能假装一下沉痛和无奈吗?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积极?难道我人缘就这么差吗?”

“不,大人。”木老正色道:“大人今天行苦肉计,乃是为了国家大计,对大人的忠勇,我们必须以最大的热情来表达我们对大人的支持和爱戴!”

“大人,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们怎么能沉痛呢?那岂不是对大人忠勇的侮辱了吗?”火少一脸贱笑。

“我……服了你们啦!”我终于知道自己人缘有多差,为祸有多深了、妈的,大家都在决心为民除害来着。

“好吧,抓腌决定先后顺序!”南陵王抓了一把竹签,走到众人面前:“抽到最长的第一个,第二长的第二个,以此类推,来,大家都来抽签啊!赵爵爷的身体甚好,抗击打能力超强,就算抽到最后一个,也不用愁没得打啊!”

“哄!”大家都围了上去,开始抽签约,唯有赵馨儿没动。我正感动地时候,忽听赵馨儿小心翼翼地道:“那个,那个,大家抽完了给我也留一根。”

我终于绝望了。

“啊,我第一!”白依兴奋地大笑起来。“好哦,我终于抢到回第一名了!”她居然兴奋地蹦了起来,居然比拿到奥运会金牌的运动员还要兴奋。

“唉,我好像是第二长的。”杰克一脸惋惜。

“拷,你们就不能讲点良心吗?”我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对了赵兄弟,你呆会可不要运功抵抗啊,否则的话,打了也白打。”南陵王提醒了一句。

是啊,我要是运功抵抗的话,在场地人还真的很难打伤我。

“峰哥哥,”白依慢吞吞地磨蹭到了我的面前,捧着我的脸。一脸哀怜地说:“别怕峰哥哥,白依不会用力打你地。白依只会做做样子。”

“真地吗?”我颇有些意外,白依刚才明明很高兴,怎么现在又说不会用力打我了?

“峰哥哥,你相信白依,白依不会用力的。”白依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缕狡黠的光芒,我忽然有种不妙地预感。

“轰!”一道闪电当头砸下,正中我的天灵盖,强大的店里打得我全身一阵发麻。身子往下一沉,将地面才出一个齐腰深的大坑。

接着,数十颗魔法弹闪电般向我轰了过来,结结实实打在我身上,猛地爆炸开来,将我硬生生从土里轰得飞了起来。

“爽!”白依忽然握着小拳头喊了一句。

我重重地砸到地上,无力地看来白依一眼,喃喃道:“白依,你长大了。学会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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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穿着短裤,无力地躺在**,睁着双眼,看着头上的蚊帐。

全身的骨头像断了一半。疼的厉害,身上满是大大小小地伤疤。刀伤、烧伤、拳脚打出的瘀伤等等,几乎很难看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好在南陵王他们估计我明天还要去见神王,没有打脸,否则我吃饭的本钱就全毁了。

偏偏我现在又不能运气疗伤,得让这外伤继续保持下去,明天正好以这状态去见神王。

南岭我那个对我现在扮相曾额度地评价道:“你就这模样出门,往大街上一躺,一天下来,收入绝对比京城所有地乞丐加起来还要多。”

外伤的效果是出来了,内伤在我可以不运气抵抗,甚至故意运气自伤的情形下,也中道了一定程度。扮相已经有了最佳的苦肉计效果,明天去见神王的时候,只需要隐藏一下自身的实力就可以了。

我现在地真实力量已经远超神王,神王根本没办法探清我的底细。我明天就算装出公里暂时全部耗光的状态,神王也没办法看出破绽。

我现在所在的房间是南陵王主楼旁,属于我的阁楼的一间卧房。

这建卧房是属于白依的,而白依现在正在隔壁房间洗澡、

过了一阵子,房门打开了,白依只披着一身雪白的轻纱走了进来。她反手关严房门,走到床前,爬到了我身上,趴在我胸前,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嘴中嗅着白依身上那沁人心脾的阵阵幽香,眼前是白衣那已稚气尽脱,倾城倾国地绝美玉颜,我心中一动,抬起头来,在她香润的朱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白依近乎**,我身上则只穿一条短裤,她那无限美好的玉体压在我身上,肉体的摩擦令我心头燥热,欲望已悄悄抬头。

白依伸出小手,在空中划出几个符咒,在房中施下了“静默结界”。

她把头枕在我地胸膛上,听着我的心跳,慢慢地道:“萧哥哥,白依好像你。只有在这个时候,白依才觉得是真正地跟你在一起,只有在叫你萧哥哥的时候,白依才觉得,你是我的萧哥哥。”

我有些艰难的抬起手,抚摸着她晶莹的耳垂,说道:“白依啊,放心,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叫我萧哥哥了。现在天下已经开始乱起来,以后还会变得更乱。战争是##打起来的,##国在这场战争中耗尽了实力,我们就可以拿回原本就该属于我们一切了。”

“我知道。”白依神态平静地说着,但是……她的手却好像并不平静。我感到,她正在,呃,扒我的裤子。

“白依,萧哥哥身上好像有伤。其中还有好多是你打出来的。”我有些郁闷地道。

“谁叫你到处勾搭小姑娘了?”白依哀怨地说。眼中渐渐渗出了泪水:“人家跟月姿姐姐在这里替你担心,你却到处拈花惹草,不教训你怎么行?”

“男人免不了要逢场做戏……”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嘴里说的是另一番话,“白依,这真不能怪萧哥哥我啊,不是我要拈花惹草,是那些花花草草拼着命,哭着喊着网窝身上粘呢!”

“那你就不知道拒绝么?”白依气鼓鼓地说着。说话间小手已将我那昂首挺胸地小兄弟一把箍住。

“你知道,萧哥哥练的是天魔功,很难控制欲望的。”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真是有些心虚,其实我现在的境界,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欲望了。但是,我当年当小混混的时候,理想就是左拥右抱美女如云啊!现在又实力了,就算不娶个三妻四妾,好歹也得允许我在外面有几个地下情人吧?

“哼,就不准就不准!”白依现在变得越来越蛮横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前那个好红好片的小妹妹,实在太容易受伤了。我希望她能真正地坚强起来,因为跟在我的身边,不坚强,就只会受到伤害。

“白依,你知道吗?其实在我心中,最有地位的,只有你。”我笑着。说出了真心话:“我的占有欲很强,我想占有一切美好的东西,我要用所有地美好来填平我心中的欲望。但是,对我来说,唯一的真爱,就是你。就连月姿,她虽然在心中也占有一席之地,可是她也比不上你。因为你……在我心中,是天下无双。你,是我唯一地弱点,唯一的致命伤。”

“白衣知道。”白依眼中渐渐渗出了泪水,她忽然一下跨坐在我腰身,将我吞没。

她慢慢地扭动着腰肢,口鼻中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萧哥哥,当我跟月姿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你陪我的时间总是多过于陪她的时间。你真正的心里话儿,也只对我说过,从没对别人提起,这我都知道。可是,那些喜欢你地女孩儿,并不是每一个都像我跟月姿姐姐这般幸运。你心里爱我,心里有月姿姐姐诶,可是别的女孩儿,你能给她们留下席位吗?既然不能给她们留下席位,又为何要占有她们,伤害她们?这样真的就能填平你的欲望?萧哥哥,我并不反对你多添几个女人,在任何地方,在我地家乡,身为贵族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可是,我不想那些可怜的女子被你伤害。”

我沉默。

我无言以对。

天魔欲壑难填,但是天魔的最高境界,却是彻底控制欲望,甚至控制他人的欲望,以欲望获取力量,用欲望击败敌人。

我已经达到了这一境界,我挑起别人的欲望,我利用欲望控制人,将我想要控制的人牢牢把握在我手心。

我占有的女子,绝英如、香草、馨月、赵馨儿,我对她们没有爱,可我偏偏要占有她们。

因为我要控制,我激发了她们灵魂深处的欲望,她们在我身上尝到了欲望地滋味,以后在别的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可能获得满足,她们今生都必会被我所控制。

控制绝英如,得到权势和贪狼皇室的信任。控制香草、馨月、赵馨儿,得到力量。

以后我还要控制更多的人,菲儿、月舞这两个掌握了绝对力量地凶罗煞,我必须将她们完全控制。

贪狼皇族还有很多公主,她们有力量,也有权势,我还会继续控制下去。

我不需要付出什么,或者我只需付出谎言,便可用欲望将她们控制。

但是我必须控制。我的权势看起来很大,可是这些都是贪狼皇室给我的。我掌握的力量看起来很强,可是跟神州难以计数的高手比起来,我手上的力量再强也显得单薄。

复仇本来就是一条不归路,既然已经踏出了这一步,就注定不能回头。

我不伤害别人。比人就会伤害我。

所以,对不起,白依,我不能答应你。现实太残酷,这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你的善良,并不会被我的仇人们理解。

或者,在我大仇得报,覆灭神州三国,重振旱魅国之后,我才可以结束这种无止境地控制与伤害。

我别无选择!

夜深了,白依枕着我的手臂沉沉睡去,她蜷着身子,缩在我怀里。

就像一个藏在我羽翼中洁白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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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厚厚地雪貂皮大衣。我一脸病容地缩在生着暖炉的马车里,南陵王坐在我对面,瞪大双眼看着我。

拉车的马细碎的蹄声不住德地传来,马车跑在皇城宽阔的大道上,车厢异常平稳。

被南陵王看了好一阵子之后,我终于忍不住说道:“大哥,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装得不像吗?”

南陵王摇了摇头,道:“像,像极了,妈的都像快死的人了!我说,兄弟。你不能装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啊!你应该精神一点,让人觉得就像是明明快死了,却强冲精神的那样子,效果才更加逼真嘛!”

我略为思索了一下,明白了过来:“我知道了,你地意思是,我需得逞强。”

南陵王点了点头,道:“就算你受伤再重,在父皇面前。也得强冲精神,不能摆出这快死的样子,否则父皇只会瞧不起你。”

“那我要不要拼死请战啊?”

“当然要了,最好在请战的时候。还吐出几口鲜血来,那样的话,父皇就会越发看重你。”

“那万一神王陛下心血**,答应我请战的请求了呢?”

“呵,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装得够像,父皇是不会让你出战的。今天我派人去给父皇传你回京的消息时,已经将你地伤情告知父皇了。十三妹也知道了,到时候就算父皇有意然给你出战,十三妹也不会答应的。父皇非常疼她,她一搅和,就算你真的想上战场,恐怕父皇也不会让你上了。”

“唔,看来有个公主老婆还是很不错的。”

我刚摇头晃脑地说了这一句,便见南陵王身子前倾,脑袋凑了过来,小声道:“兄弟,大哥我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如实回答。”

“大哥,你说小弟我几时骗过你呢?问吧,小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嘿嘿……兄弟啊,我那十三妹,你是不是已经把她给,嗯?”

南陵王一脸贱笑,冲我甩了个心照的眼神。

我诈作不知:“大哥,您说的是啥意思?俺们乡下人,脑子转的慢,不大明白。”

“得了,你就少给我装蒜了!”南陵王愤愤地道:“你脑子转的慢,那世上就没有脑子转的快的人啦!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十三妹给吃了?”

“没有啊!”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南陵王:“我怎么会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十三公主玉洁冰清,又是皇亲贵胄,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婚前就动她呀!”

“哼哼,你不是禽兽不如,你只不过是跟禽兽一般罢了!”南陵王一脸不屑:“出使熊罗那么长时间,你们两个之间要是没擦出点什么火花,发生点什么故事,我绝情的名字倒过来念!哼哼……”

“嘿嘿,还是大哥你了解我啊!”我摸着下巴,露出一脸贱笑:“英如公主现在的确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说错了吧?”南岭我那个悲哀地道:“应该说,你现在已经是她的人了。唉,我就知道,英如是不动心则以,一动心的话,任你是再厉害的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魔掌。”

我有些郁闷地说:“呃,大哥,我跟她那个的时候,好像是我主动的……”

“不管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总之你是落入她地魔掌,翻不了身啦!”南陵王摇头叹道:“可怜我那两个弟妹,唉……你这次回来,我猜十三妹肯定要跟在你身边的,以后吃住都在一起。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会吧?”我愕然:“这不还没成婚吗?她身为公主,怎能就跟着我啦?”

“哼哼……你等着瞧吧!”

说话间,马车已停下,原来已到了皇宫。车门刚刚打开,我便听一个熟悉的女声咋咋呼呼地响了起来:“这不是七哥府上的马车吗?七哥来了?赵爵爷呢?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话音刚落,一条矫捷的身影便带着一阵香风,扑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