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车上,我一边开着车一边翻开了放在挡风玻璃前的纽约市地图。看来警察也怕迷路,毕竟城市大了,碰上要去什么小街小巷办案的话,还是有张地图省事点。

刚翻开地图我就大骂了一声:“发克!”妈的全是英语,凭我的外语水平还真弄不懂。

白依在一旁好奇地问:“萧哥哥,你刚才说的那些什么‘些特’啊、‘发克’啊是什么意思?”

我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嗯,这个就是,问候别人的话……对,是专门用来问候那些你看不顺眼的人的。不过女孩子说这些词不大好听,你不要学。”

“哦,”白依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萧哥哥你看不懂这些文字吗?他们说的话你也不懂吗?”

我把地图抛到一边,专心开车,随口说道:“是啊,你萧哥哥是半个文盲,虽然天生聪明,自己国家的字大部分都认得,可是这鬼画符似的外语,我还真就知道那几句问候人的话。”忽然心中一动,想到白依说过的那个什么读取语言中枢的魔法,也许可以派上些用场。“白依,你不是可以用魔法读取人的语言中枢吗?能不能想办法帮我也给读取一下,快速学懂英文?”

白依点了点头:“这很简单的,我只需要读取这里人的语言中枢,再用魔法把我读取的信息用灵魂魔法传递给你就可以了。”

我顿时大为兴奋起来,哈哈笑道:“那好,咱们这就去找一个人来,速成英语!”

警车驶下了海堤,我开着警车跟在和我一个方向的车辆后面,驶进了曼哈顿岛繁华的市区。看着这个***辉煌的城市街头,我不由冷笑起来,据说A国人喜欢把表现弄得富丽堂皇,但是角落里却从来都懒得清理,大楼后面往往是垃圾堆成山的小黑巷子,而犯罪率最高的地点也就是那一座座漂亮大楼后面或是旁边的小巷子里。

我盯着街道两旁,仔细寻找着目标,很快地,我就找到了要找的人。

在一座看上去很像大酒店的豪楼旁边,有一条漆黑的巷道。两个衣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小混混的白人青年正蹲在巷子口抽烟,不时四下张望着,尤其是看到我这辆警车之后,他们更是盯着警车看了很久。

我笑了起来,想不到A国的小混混也这么嚣张,这么明目张地盯着警车看,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们正干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

我猛转方向盘,警车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朝那小黑巷子冲去。那两个白人青年见状马上跳了起来,撒腿就往巷子里跑。

这两个家伙肯定有问题!我哈哈大笑起来,猛地一踩油门,警车轮胎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飞快地冲进了巷子,赶上了那两个白人青年。

这时,借着车灯的光芒,我看到在两个白人青年前方不远处,地上横躺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他们身下还有两滩暗红的血迹,而在那两个男子前方,一群黑人正抓着一个穿着白裙的黑发女子,撕扯着她的衣裙。可能是听到了两个白人青年的呼喊和警车的轰鸣,那几个正忙着凌虐女子的黑人哇哇叫着拔出了手枪。

我见状将油门一踩到底,砰砰两声,那两个白人青年被警车撞得飞起,与此同时,黑人们开枪了,“砰砰砰!”连串的枪声中,挡风玻璃被打出几个小洞,车前盖也多出好几个孔洞。妈的,果然是个混乱国家,人人都有枪,人人都敢开枪!

我一把将白依按下,方向盘猛地一转,警车打横堵在巷子里。我让白依先留在车上,抓着两把手枪打开车门窜了出去。我躲在车门后面,两手举枪看也不看仅凭手感开枪射击,小左轮的子弹片刻就打了个精光。打完以后我抬头一看,只见那几个黑人早就躲到了墙角或是垃圾桶后面,我刚才那一轮枪击全他妈打空了!

在我射击时,那几个黑人都隐蔽着没有还击,现在我打完了子弹,他们马上从掩体里窜出来朝我射击,车门被打得咚咚直响。还好这警车质量不错,估计是德国造的,车门硬是没被打穿,要是换了小东洋鬼子们造的车,老子身上现在恐怕已经多出十几个血洞了!

几个黑人一边骂着“些特”“发克”,一边拼命地开枪,好像子弹都不要钱似的,我还想等着他们打完子弹再冲出去,可是这几个黑人并不傻,他们轮流换弹夹,交织的火力网没有一点间隙。

我心一横,一掌打在车门上,砰地一声大响,车门被我打得腾空飞起,旋转着直朝那几个黑人撞去。我趁机猫着腰跟在车门后面快步冲前,那几个黑人见状大叫着四下闪避,在躲开车门的同时还不停地射击。只有一个黑人躲闪不及,被高速旋转着的车门砸中前胸,一个尖锐的直角边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耳边飞过,我甚至听到了子弹破空的尖啸声,接着又一颗子弹从我左脸颊擦过,脸上皮肤一阵火辣辣地痛,一股滚烫的**从我脸上渗出。

我顿时紧张起来,心里叫骂着老子这次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就在这个时候,小腹中突然串起一股热流,瞬间走遍我的全身,其中一股热流直往我脑际冲去,进入脑部之后分为两股注入了我的眼睛,我的眼前一片血红,又进入了第一次杀人时的状态。奇迹发生了,横飞的子弹突然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每一颗子弹飞行的轨迹都飞比清晰,而它们的速度在我看来,也变得慢了许多,就像一颗颗被人力掷出的石子一样,再怎样快都可以躲过。

我哈哈大笑着挺直腰板向前猛冲,一边冲一边以毫厘之差躲开所有的子弹,子弹打在我的脚边、两旁的墙壁上、身后的地上,就是没一颗能沾上我。我感到自己的速度变得前所未有地快,只几步就冲到了那几个黑人面前。那几个黑人已经被我的速度惊得忘记了开枪,他们傻傻地看着我,厚厚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不开枪了吗?那现在轮到我了!”我一拳打在我正对面的一个黑人胸口,拳头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胸膛,直从后背透出;然后一个侧踢,脚尖捅入了旁边一个黑人的小腹。我拔出拳头,旋身一记手刀斜劈而下,劈在第三个黑人的肩膀上,肉掌仿佛钢刀一般将他从肩膀一直斜切到腹部。剩下的两个黑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转身就跑,我也懒得追赶,站在原地吐气开声,一声大吼,我感觉好像有一股气浪自我嘴里喷出,两个黑人的身体猛地凌空飞起,在空中扭动着身子,最后如两滩烂泥般扑倒在地。

我走近一看,只见他们的身子奇异地扭曲着,嘴里涌出带着内脏碎块的血末,大瞪着眼睛,已经断了气。我拍拍手,对自己这一气呵成的杀人技巧非常满意。虽然还不懂使用魔典的大部分招式,但是我的打架功夫好像自动提高了不少。

我又走到那两个被我撞飞的白人青年身边一看,发现他们两个还活着,只是已经没办法站起来了,看着满身是血的我,就像看着鬼魂一般,满脸的惊恐之色。我一脚踢断了其中一个白人青年的脖子,另一个非常干脆地晕了过去。

白依从警车里探出头来,问:“萧哥哥,打完了吗?”

我向他招了招手:“白依,过来,这儿还有一个活的,来!”

白依从警车上跳下来,蹦蹦跳跳地走到我面前,眯着眼睛笑道:“萧哥哥,你好厉害,比我家最厉害的护院骑士还要厉害!”

我呵呵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赶快施展魔法复制语言,白依刚准备动手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回头一看,只见刚才被几个黑人凌虐的女子正俯卧在一处墙角,扭动着身子呻吟着。

我向那女子走去,边走边盘算着,这个活口不能留下,我不是来行侠仗义的,我令她免遭别人的污辱,已经很对得起她了。我走到那女子身旁,抬脚就往她后脑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