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拿着报纸,躺在**胡乱地扫描着上面的重点。韩媚掀开被子躺在身边。身体的热量夹带着一缕柔柔的香气传了过来,我放下报纸侧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韩媚顿时面色羞红,伸手温柔地推了我一下说:“干嘛这样看着人家?”

“因为我的啊媚今天格外迷人呀!”我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好肉麻呀!老公,你就知道笑人家。”韩媚羞涩地躲开我的目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肉麻吗?哪里麻呀?我看看。”

韩媚抬手温柔地打我一下,红着脸说:“讨厌,羞死了。”

我没有说话,搬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

韩媚没有躲闪,伸手揽住我闭上了眼睛,我翻身压了上去,伸手撩开睡衣由下而上伸了进去,停留在那不大却很挺拔的**上,揉捏着。韩媚紧紧地抱着我的头,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动。鼻子里发出动人心弦的“嗯嗯”声。我的嘴唇开始向下移动,滑过了山峰来到平原,温柔地做环形亲吻,环形的半径也在不断加大。

生活真美好,上帝创造了男人的同时也创造了女人。而这种关系就会产生“性”,会让人兴奋,让人疯狂。更有人不惜付出代价去争取它,去得到不该属于自己的“性”。我的脑子里突然想起那个**裸上吊的老师,那双丰满硕大的**,还有…,我怎么会这样?十年来我见过的女性尸体不计其数,可偏偏为何想起那个老师?难道我意识到什么了?或者还有什么是我没有想到的?

“怎么?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了?”韩媚感觉到我的反常,害羞地小声问我。

“哦,对不起,刚才我好像想起来什么,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算了不管她了。”我放弃了思考,俯下身吻上韩媚的嘴唇,右手向下面伸去…,韩媚面色绯红,大声地呻吟,我做着机械般的运动,兴奋让我忘记了所有的思绪。

我点了支香烟,韩媚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

“老公,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别提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如果是奸杀为何有留下那么恐怖的几个字?况且也没必要费尽心思伪装现场。好多情况倒是很像仇杀,可是经过调查,那个老师平时人际关系很好。即便是仇杀,为何又要费尽心思制造那么恐怖的场景?”

“按照你的意思来分析,凶手应该是男的了?”

“也不能这样肯定,死者**里只有自己的分泌物,没有精液。室内的衣物也没接触过其他人,所以也不排除**的可能性,或者和同性发生关系。因为几个学生曾经发现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现场附近。虽然那个人戴着假发,但是也不能证明就是男人。”

“我感觉不太可能是同性。女人的身体在兴奋的时候如果暴露在女人面前会比暴露在男人面前更羞涩。除非另一个女人给她吃了迷药。”

“迷药?”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下床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拨通了傅芳的电话。

“小芳,那个在凶案现场带回来的加湿器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岳哥,我现在正面对这个加湿器那,白天我做过检验了,加湿器里面的水只加入了一种‘帕奇’的香料,这种香料没有毒性,也不会使人麻醉或者兴奋。可是在加湿器的出气口附近有一个很细微的环形印记。我一直弄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留下的,所以我带回家来研究那。”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说完要往外走。

“哎,老公,你去到是可以,不过也应该穿上衣服呀!嘻嘻……”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光着身子那。我冲韩媚一吐舌头,抱起衣服冲出了卧室。

傅芳也住在我们这个小区,因为离局里比较近,半年前她搬到这里来目地是为了方便上班。

我一口气爬了五层楼,这是个稍古老的小区,没有电梯,楼道也有些狭窄。

“当当。”

门开了,傅芳穿着很薄的睡衣出现在面前,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用一只笔别着,这小丫头经常随手拿只笔把头发别上,还扬言这是她的专利那。有时韩媚也这样,说是在她这里学的。这两个女人经常在一起聊天,聊起来就没完没了,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如果不是偶尔我在书房里跑出来,估计和我如何**的事情都能告诉她。韩媚虽然比傅芳大五岁,不过平时天真的就像小姑娘,因此傅芳也经常过来我们家找她聊天。可是最近我总感觉傅芳找韩媚聊天似乎只是借口,具体目的我就无从知晓了。只是偶尔在她碧如春水的眼神里能发现些什么。

“岳哥,你可真速度啊!我在这里去你家大约用5分钟,你从挂掉电话到现在只用了3分20妙。如果去掉穿衣服的时间,这段路程你只用了3分钟。哈哈。”

“你这孩子,把心思全用这儿了。”

“哈哈。”

傅芳手挡着嘴唇,大声地笑了起来。挺大的胸脯随着笑声颤抖着。

我突然感觉大半夜的跑一个单身女孩子家里有点不合时宜。都怪韩媚,把我的血液都集中到别的地方了,大脑成了无氧区,没有考虑周全。

傅芳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拉了我一下说:“我的法医神探,干嘛那么低俗呀?进来吧!那个加湿器在桌子上。”

“这小丫头,比我女儿也大不了几岁,这么鬼精鬼精的?也是,我一个法医还经不住她的打击?**再大我就装作没看见。”我心里嘀咕着来到客厅,不过这个心里活动打死我也不能让她看出来。

两排沙发对放着,中间一个玻璃茶几,加湿器摆在上面。对面布面的沙发上两个紧挨着的凹陷还没有恢复平整,显然刚才傅芳一直坐在那里,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盯着这个加湿器。两个凹陷很圆润,肯定还伴有余温,或者还有浓烈的女人气息。

“咳,我干嘛要注意这个?这大概就是职业病吧?”

傅芳端来一杯水放在桌上,回到对面又坐在那两个凹陷上,随手递给我一个放大镜。

“岳哥,你看看,就是这个。”

我顺着她修长手指的指尖看去,加湿器的出气口的确有个环形而又不太明显的印记。拿起放大镜仔细地观察着。

“看样子是水渍,这个出气口肯定放过什么环形的东西,而且是在加湿器工作的状态下。可是到底是什么呀?我们到现场时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啊!”

“是呀,所以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傅芳又托起下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小芳,你说会不会有一种物质经,过受热以后会散发出类似迷香,或者令人麻醉的气体?而这种物质就放在一个铁盒里面,使用的时候打开放在上面。很明显这个印记是热气遇到温度低的铁盒凝结成水留在上面的,用完以后凶手又把它拿走了。而这个铁盒肯定是在外面带进去的,它的温度要比室温低得多。”

“嗯,你说的很有可能,看来这个凶手事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我放下放大镜看了一眼傅芳。她就像一个孩子,正在聚精会神地的听老人讲着神话故事,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宽松的睡衣领口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这小丫头,居然没戴胸罩。咳,我怎么看那去了?从进屋到现在我怎么有这样多的心里活动呀?这是怎么了?这个小燕子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今天怎么格外让我迷惑?”

我回过神情,点燃一只香烟,也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傅芳好像发觉了什么,脸突然泛起了一丝红晕。她起身到厨房拿来一个小盘子放在桌上,又坐在对面。不过并没有掩紧睡衣的领口,那白皙的肉球又暴露出来。

“为什没有掩紧睡衣的领口呀?难道是故意让我看到里面吗?”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则真的担心自己会做出某些过激的行为。

我躲过她的目光看了一下手表,快一点了。我有点想离开这里的意思,可是现在站起来肯定让她看见我下面的窘态。

“可怎么办呀?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就知道让我出糗。韩媚也不拦着我,大半夜的往一个单身女孩子家里跑她也放心?”

室内静的异常,我脸部有点发热,夹着香烟的手不住地的颤抖着。

“小丫头,你转过身去,我好站起来回家呀!”这个可笑的想法居然在我的脑子里闪过。

“叮叮。”电话的铃声打破了寂静。

傅芳身子一哆嗦,回过神挪到来沙发的一头拿起了电话。

“看来有人给我解围了。”我心里嘀咕着,向后倚靠在沙发上,同时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这是我平时最不喜欢的姿势,可是今天形势所逼,没办法。

“喂,小芳,你让我查的资料我查到了。”电话另一头响起的王丹的声音。

“快说吧,你真行,这都能查到。”傅芳看了我一眼,放松的靠在沙发上,同样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

我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又似乎知道点什么。

“小芳,你说的那种麻醉剂叫‘阿朴阿托品’是在一种叫‘曼陀罗’的有毒的草里面提炼出来的。市场上没有这种药品,只有在医院做手术时才会用。但是一般的又很少用,曾经有人在网上销售过。这种植物原产于印度,后来在阿拉伯国家也有发现。这种麻醉剂进入人体内,与人体的血液混合麻醉神经中枢,会很快使人麻醉。但是时间很短,并且很容易代谢,有点类似于‘胰岛素’。可我在尸体上我也没找到注射这种麻醉剂的针孔啊!而且如果在一个清醒的人身体上注射麻醉剂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对了,你再帮我查一下有没有这样一种迷香,当人闻到以后会很快起作用,并且会在短时间内挥发。”

“好的,我帮你查。”

“谢谢你王丹。改天请你吃饭。”

“那可说好了呀!别到时又说我敲诈。”

“哪能啊!好的就这样,拜拜。”

“拜拜。”

傅芳放下电话,回到对面坐下。

“岳哥,我怀疑这个凶手就是使用这种麻醉剂麻醉死者,可是他是怎么把它注射到死者体内的呀?”

“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你看啊,普通的致幻剂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使人麻醉,并且也不用采用注射的方式,但是会在死者的胃容物和血液里找到残留的成分。可是我们解剖以后根本没有找到类似致幻剂的物质。所以我想肯定有一种物质使人麻醉,并且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是这样,那么行凶过程就是—死者首先被人用迷香迷惑,然后戴着安全套发生性行为,再使用一种麻醉剂使死者麻醉,握住死者的手在镜子上写字,再把死者挂到热水器上。等死亡以后再打开喷头淋水。凶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直到天亮,再发信息请病假。下午又给同学发信息,然后把手机放到鱼缸里,清扫现场。可是后来发现什么东西落在了现场,又返身回去取。就在楼下遇到了那几个学生。但是,从凌晨一点到下午三点四十,这么长的时间凶手一直都呆在现场?他为什么要呆那么久?他直接可以把手机拿走啊!”

“是呀!会不会凶手故意这样做的,或者是在制造什么假象?可是为何要给那个胆子很小的肖晓的发信息?”

“小芳,你说这个凶手会不会认识那个女生?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目的。最近那个肖晓经常做噩梦,已经住院了。我去医院看过她,并且让她父母多注意,尤其不能让她单独见来访的客人,也包括她的一些老师和同学。我也让杨波多注意去医院看望她的人。”

“岳哥,你想的太周到了,我真佩服你。估计那个凶手也不会知道你有如此安排。”

“别捧我了,案子都发生这么久了,我还抓不到那个凶手的尾巴,想一想够丢人的。”

“但是我们知道的也不少呀!首先,凶手是死者认识的人,个子不会太高。另外,凶手对药品很懂行。我估计他给死者淋水的目的就是保持体温,给麻醉剂代谢创造条件。第三他能破解小区监控密码,也就是说他懂得这种破译密码的高端科技。如果我没猜错不是学电子的就是对电子很爱好。我们可以通过这几点查找死者身边懂得这些东西的人。我看这个凶手太变态了,杀完人还在现场呆那么久。”

“我觉得不太可能,既然凶手对于电子很在行,那他很有可能复制了死者防盗门的钥匙,因为楼口的门是用磁卡控制的。再有就是可能已经早就复制好死者的电话卡和门钥匙了,因为他第二次返回现场时可以轻松地打开房门,他返回现场就是去拿落在那里的什么物品,很有可能就是迷香。学生见到那个人时是六点左右,警察到时是七点,我们到现场是七点四十,这也就让我们闻到了那种淡淡的香味。”

“岳哥,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们就根据这个线索逐个排查吧。哎呦,都两点多了,我该回去了。”

“哈哈,看得出我韩媚姐对你可是一百个放心。”

“你个小丫头,她是对你放心。”

“哈哈。”

傅芳送走了我,关上房门。静静地靠在里面,许久才回到沙发上。她没有去看那个加湿器,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在想什么。

此时我也傻傻地站在楼下。

“为什么我今天会想入非非?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这根本不是我。也许正如有人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总是生活在两个空间里,一个是现实空间;一个是思维空间。看来我还是回到自己的现实空间吧!”

韩媚静静地躺在**,好像睡的很香。我走过去俯下身子轻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韩媚突然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讨厌,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哈哈,熟睡的人不光是闭上眼睛,眼球也是不会动的。”

“坏死了,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韩媚撒娇地撅着嘴,掀开被子把我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