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说他的理想只是那么平常而真实的人生,凡是热狂的与虚华的,无论善或是恶,皆不喜。周作人心里期冀闲适——烘着白炭火钵,喝清茶,同友人谈闲话——然而这些终究只是空想,他自言:心思散漫,好像是出了气的烧酒,一点味道都没有。周作人自诩为“苦茶庵”主人苦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