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凤名满不竖起敌意来,不那么冷淡着表情,再柔化一些,女子之气以及气韵不输一般的女子。

不管是一般闺阁中的美丽温雅小姐,抑或外面清新可人的普通人家的气质女子,也是比得上的,只要她愿意,不输任何一人。

冷淡的表情,让她略显英气,就如粟冷婵,美则已,只是英气了些。

若不卸下那战场的铠甲,通身一脸的冷硬,让一般男子退步。若卸下,也是明媚婉约佳人一名。她们实际上比一般的女子更有优点。要威严有威严的样子,要婉约有婉约。

就如同凤名满的歌赋,弹唱的才情,若非偶尔非刻意的展露出来,谁也想不到,一个一贯冷冰冰恶质的女子,也可以那么优雅的持琴吟歌,那般洒脱,酣畅自如,绝不输任何才情多姿的女子。

只要她们愿意,立刻就能变成不一样的自己,完全多面美丽的自己。

不一般的神韵,不一样天壤地别的模样,给人过目难忘之感。

战时冷静拔剑,安和之时可以逍遥骋歌块意。

人生如此,自然自如的才情女子,比总是卖弄自己长处,到处炫耀的女子都要动人。

往昔的赞,今时的醉迷。

月曜和南宫瑾轩早已是如痴如醉,东临太子和夏延亦是眸色沉了再沉,掩饰心底的不平静。

大晚上的,整出这美人沐浴图,实在太可恶了。

无心的倒罢了,有心的,怎能熬住那一瞥的一驰荡,那玩笑。

凤名满的此举,成功的让一帮人颇为尴尬,一帮人开怀笑。

“喂,水中的美人,如此良辰美景,怎能辜负,要不我也下去。”

季连无常盯着水中的美人,目光清澈戏谑,便慢悠悠的脱了外袍扣子,不服气的就要下水。

南宫瑾轩和月曜眼睛一横,把他拉回,将季连无常的长袍前围拉起,把鱼往里一放,东临太子和夏延也不含糊,跟着捡起地上的鱼,一股脑儿往季连无常的‘衣兜’里丢,很快的,‘衣兜’里便再也装不下了,最后才把衣摆丢还给他。

这么一看,季连无常抱着一‘兜’的鱼,抱在衣服里,挺滑稽的。

风--流倜傥的季连家公子,成了疯流倜傥,抱着一兜鱼风中凌乱了。

“喂喂喂,你们四个,我是哪里得罪你们了,干嘛往我衣服里装鱼?哦哦哦,我明白了……你们四个对她……”

唔唔唔……唔唔唔,季连无常被一群人架走。

一帮人丢下凤名满,走了。

这么快就投降了?这些人脸皮还真薄,古人都是如此吗?凤名满无语的继续泡在水里。

反正人都下来了,洗个澡再回去也不错,就当不是被丢下来的。

想想,就郁闷~

月光幽池,四周静谧,正要脱去里衣,池水中倒映出一道长影,凤名满停止了动作,蹙眉往岸上看,不由得一怔。

“你是要为鸿心莹找公道的?”

幽静,你干的好事,良久,岸上幽幽的响起了一句。

兴师问罪来了~

凤名满继续扒拉水,往身上浇,然后拿起水里的外衣,游到岸上。

俞鸿悦英俊的脸上,忽明忽暗,月光下风姿卓著,清冷耀眼。

“心莹从未进过厨房。”良久,便听他闷闷的声音。

凤名满停顿了一下脚步,“所以呢,你打算找我出气?”

“也对,那倒真是要怪我了,没事送什么凤血玉。”

不把凤血玉送给他,他就不会送给鸿心莹,鸿心莹就不会被赶去伙房做事。

他怪她,怪对了。

凤名满不解释,直走。

一个人影很快已近前,紧紧的将她箍制,抓住她的手。

粗糙的手感,微麻。

凤名满感觉被捏得生疼,下巴也被他捏住。

感觉,他是被触怒了。

平时不喜不怒,极会克制的大名鼎鼎的鸿公子,居然也有被触怒的时候,居然为了鸿心莹而发怒。

只怕此时,鸿心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任是内心坚冰一样的男人,也会被女子坚持的以死不惧的真心打动,至少她认为鸿心莹的坚持,感动了他,值得他感动。古代都是三妻四妾,男人感情应该也是很丰富的吧,这很正常。

她是一个有现代灵魂的人,没有彼此的爱情做基础,不会死缠烂打。

“夜深了,若想疼惜她,你应该去厨房。”

不知怎的,凤名满的心浮起硬块。

哪怕男人的心,只是一点点分给了别的女人,仍是不舒服,何况不知一点点。

至于那硬块是什么,凤名满不清楚。

俞鸿悦的心一沉,轮廓分明的脸庞越发逼近她,凤名满只觉出手躲避,却被他先发制人,再次擒住。

怒火在眉目间燃起,听着她的话越发的沉。

男女间的力量果然悬殊,以往以为自己身手的灵敏,其实在他面前只是徒然。

“俞鸿……悦……”嘴里溢出的字眼,被强大的晕眩感吞没。

男人的气息沉沉浮浮,纠缠入她的口腔,凤名满在晕眩中懵住了。

青涩的身体颤抖敏感,一声闷笑便自她的颤抖中溢出,凤名满更是怔怔然。

美丽的睫毛眨动,男人的薄唇含住了她,片片如棉花上,沉沉浮浮,沉沉醉醉,含笑的眼睛邪情柔意,心有个地方塌陷。

冰冷的身体,被一阵暖意包容,男人缓缓的用自己的外衣长衫,将她紧裹住。

幽长的怀抱,暖流一般,隔着湿衣传递着热度,就如自己珍爱已久的女子,珍惜在怀。令人不禁质疑,刚才是否是在质问,是否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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