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刚才随意戏人的她有多又人,俞鸿悦的醋意升了起来,暗沉的目光隐含霸道,松开了她的唇。

“以后不准再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还有,远离那个凤临。”

她无心,他人有意。

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东临太子和夏延,月曜,南宫瑾轩对她有意思。只不过凤名满对这些有些迟钝。

更甚于,他还多了个劲敌,凤临。

今日凤名满对他过多热情的一瞥,早令俞鸿悦不爽。

六君虽有优势,但更多与她是情谊,那么凤临于她呢?

凤名满推开他的怀抱,睨着阴沉风雅的人,还是那么英俊迷人,温和中冷酷,尘嚣之上的雅然卓净,任何时候都给人视觉和灵魂上的震撼。

霸道亦非强迫,任何时候的语句都不令人排斥。

他的怀抱以及气息,都仍然令人眷恋,只不过,令他鲜少动怒的时候,却是为了鸿心莹,竟迁怒于她。

若是他有一颗多情的心,何以又变成对她各种要求,不能跟其他男人靠近?

凤名满淡淡然轻浅一笑,“许你喜欢上鸿心莹,为何我就不能跟其他男人靠近?抱歉,要是想见鸿心莹的话,最好去伙房,你来找我找错地方了。”

哪怕他只有一点点的分心,给了别的女人,凤名满仍觉得接受不了,她绝对不会接受多女侍一夫,哪怕不要这个男人,也绝对不会。

“你就这么希望我去?”低低地笑声传来,俞鸿悦一闪而过的狡黠,目光浩瀚幽亮如斯,由阴沉转而明媚。

风中变化的男子,令人捉摸不透,一缕柔光洒在她身上。

凤名满蹙眉,不是他一开始就朝她吼,你干的好事,然后便说鸿心莹从未进过厨房,难道不是为了替鸿心莹不平,而来兴师问罪?后面又莫名其妙要求她那些,不准跟其他男人靠近,不是自欺欺人吗。

月光下女子蹙眉困惑的样子,别样的美,叫人心底浮上柔软,俞鸿悦展颜近她,刚才女子唇上的香气,依然缠绕于心,于唇齿间,那目光便更忽明忽暗,窒闷的心亦敞开来。

“你要去伙房用膳吗?难道以你对六君的了解,今晚会由谁煮饭?”

凤名满深深又是一蹙眉,他究竟在说什么。

不想去厨房用膳?以往他也不曾表露出这种暗含的不喜,除非伙房出现变化。伙房的变化,不是多了个鸿心莹?莫非他是说,暗指今晚会由鸿心莹做饭?并且还说了一句,鸿心莹从未进过厨房,未进过厨房的人做的饭……

难道他冲她生气,是因为要吃鸿心莹做的饭,所以才生气?

绞尽冥想,凤名满终于得出了这个大胆的结论。

一个时常喜怒不常在脸上的正经男人,居然会有如此的一面,质问的竟是这个无厘头的原因,而不是为了给鸿心莹叫屈,叫人无语之极。

但多少也是故意戏她之意?

今晚会由鸿心莹做饭,而不是打下手?莫非他比她还了解小六?凤名满深深产生怀疑。

再者,他不是为了转移视线吗?

“凤血玉我没有送给她,只是暂时放在心莹身上,我可能没有其他男人酷。”俞鸿悦继续说道。

所爱的女人送的东西,别人谁都不吮许碰,也许很酷,那样的男子更得女人的芳心,他却做不到对鸿心莹漠视。

鸿心莹和左长老是真心对他好的人,他做不到麻木。鸿心莹之所以进盛臀霞,多少也是因为他的原因,所受的一切苦,他亦有责任。

“我只有你了,你说,若是你弃我而去,我该如何是好?”

长长的忧思,俞鸿悦叹了口气,有着一缕的哀伤,优异的背后,那是凤名满少见的,另一面的俞鸿悦。

优异的长相,比很多同龄人更高深的武功,优秀的他,在同龄人中是佼佼者,现在的她,并非很优秀,亦并且作为强者,长相也非倾国倾城来配他,她又何德何能让他喜欢上,如此将她深藏于心,甚至担忧她离去。

“其实凤临……”

“名满。”他的唇堵住了她,含住那寸草的芳香。

这回他吮得很用力,吻疼了她。

女人再有好强的心,亦是要被男人征服的,不能完全征服,也要得到她的一半的身心。

何况,那不只是征服,而是身体本能的念想,对自己喜爱的女人的念想。

如果不是环境使然,俞鸿悦真的会在这里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嗯,痒。”她略略推开了他,摸了摸脸,他便忍住身体止了动作,黯哑的问,“怎么,扎到你了?”

指掌摸上弧线脸庞,刀削完美的脸,完全就没有任何的胡渣,男人指掌触在脸上狐疑蹙眉的模样,凤名满看痴了。

只怕眼前的男子,任何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能醉倒一片人。

许久,凤名满才恋恋收回目光,“不知道,就是有点痒、晕,兴许着凉了。”

也不知怎的,脸上微痒开来,脑袋也有些晕眩,凤名满倒在俞鸿悦身上,跟着脑袋也沉了下来。

“谁?”

暗夜下,俞鸿悦冷冷地出声。

暗黑笼罩下的地方,不远处悉悉索索传来动静,一个人影走出来。

“不错,没有内功也可以感知危险。”

灰衣的男子清雅的现身,一派从容。清风徐徐,男子如沐春风。

凤临?俞鸿悦一蹙眉。

今日他也注意到了,那些毒物对他而言,根本无用,极是危险。

雅诗兰黛|香奈儿|兰蔻|IPHoN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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