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伤,就你那点出息。”南宫瑾轩一脸的鄙夷,被女人的一声便被压下去了,若是他,绝不会在自己女人面前忍气吞声,低声下气。

“女人怎么了。”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水中月,南宫瑾轩嘴角顿时一哆嗦,真是阴魂不散啊,恨不得此时能脚底抹油立刻溜走。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我亲爹还受苦呢。怎么可以这样,一出手就玄冥真火。”不厚道!念鸿小脸一阵纠结,盯着下边武斗的人。

玄冥真火,由赤炼星火宫的手下组成,全部是龙将打头,威力可想而知。

南宫瑾轩也皱眉,“哎,也是啊,六君安排得也够巧,这一百零八关,每一关只有极少的时间可以停留,晚一点都要输,是要一番功夫。”

何况还要适应每一关突然的袭击,不论你功夫再好,不能在最快的时间闯关,拿不到每一关都要抢到的明珠,也是输。

这就是这局精彩之处,没有人想要错过,这也是千百年来展现在外人面前的一次千载难逢的一战。

几人话刚说完,那高过几丈的火中忽然出现了动静,一个,两个,三个,陆陆续续的被飞出。就在那么短短的时间内,一个个的哀嚎声落地声,玄冥真火灭。一个潇洒的身影手中拿着从敌人身上夺来的明珠,快速的踏入第二关。

这一关来得快,去的也快,取到明珠的人完全是帅呆了。

“哇,爹爹威武。”念鸿激动的高呼起来。

“激动什么,小六的那些酒囊饭袋手下,很久没有小六指点,连一般的龙将都不如。”安溪淡然的喝茶,给儿子泼足了冷水。

没错啊,小六叔叔都变傻好久了,赤炼星火宫要不是最近发现他,都不知道他们的宫主还在。更可悲的是,他们一直都不知道他们的宫主消失很久了,还以为那个爱装六君的小七是他们的宫主。

两个小六一出来,赤炼星火和赤炼星夜宫完全是傻了,分不清谁是宫主。偏偏两个人都抢着说自己是他们的宫主,头疼死两宫的人,不知该听谁的。

最可悲的是,两宫的人一直被小六叔叔拉去帮助别人,帮他抓药找药材,给百姓治病,哪有功夫练武。反正两个宫主,谁打得厉害他们就听谁。

“哇,又过了又过了,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吗?不对,是我爹爹太厉害了。”某屁孩自恋的说,被一帮人连带安溪投给他鄙视的目光,这才乖乖的闭嘴,但只消停了一会,又开始叽叽喳喳,“哇哇哇,美男爹爹你不是吧,叫我什么超越啊。”

叫他将来怎么超越爹爹和娘亲,还有小六叔叔,将来好欺负这些看台上的广大叔伯,其余的人则黑了脸看着他,恨不得让人丢下看台。

谁不知道你有个厉害的爹啊,就你那点心思,人三个大人就是病入膏肓,你小爷也没有猖狂的一天。等安溪他们死了,他们也作古了,哼。

一转眼底下闯关的人就行云流水,快速的过了一半的关,时间也过得飞快,观众并未有一丝乏味,反而越看越忘了时间,看得那精彩连连的打斗闯关,流尽了口水,赞尽了词汇。

那个闯关的是个人吗?每一关都过得极快,并判断准确顺利的过关。那些厉害的龙将完全就没有招架之力,各种花招招式在他手下被削铁如泥,那个身上藏着明珠的人,总是被他快速准确的找到。

如此内敛不张扬的男子,要看他闯关比登天还难,有着男子的傲气,如今为了一个女人,愿意出手一搏,实在是让大家大饱眼福。

尤其是这一天这一些高手里,处处是俊男,少许美女,赚足了百姓眼球,实乃三生之幸。

一转眼闯关又过了大半,越是临近赛点,关卡更精彩。

“太不济了,太不济了,怎么这么差劲啊,这些人都是什么当上龙将的。”念鸿边赞边骂,好歹支撑久一点啊,只能怪他老爹太厉害。

才说完他就眼前大亮,“十八总阵?”

传说中的十八总阵,以前都是龙相和龙仕担当,如今遍地龙将,在龙将手上威力更盛。

果然是到了这一关,商臣开始变得有些吃力,十八个人变化多端,移动位置多变,很少有机会上前让他碰到,而他们身上只有一个人藏着明珠。闯关时间紧迫,商臣是知道每一关的意味的,只要有一关慢了些,就等于全盘输了。

这是他和小六一般的高手设关的习惯,总会时常在高手的游戏陷阱或设卡间,精确闯关的最快速度进行设计,达不到就算输,或者就会败,被伤到。

游戏则只是输,若是真斗,动作快不过别人设计陷阱逃离避开的时间,就会死伤。

看到商臣在犹豫停留,大家的一颗心悬了,尤其是念鸿和众位看台上的好友。十八总阵对方这么狡猾,闯关时间有限,再加上要避开所有攻击,还要夺到明珠,只能是一个办法了,南宫瑾轩他们低叹,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纷纷看着安溪,她真的舍得吗?

可是看到的始终是不言不语,淡然注视下方的安溪,一双眸波澜不惊,最淡定的莫过她和六君。她就不担心商臣有危险,或者过不了关?

大致上有些人的性格就是如此吧,说一不二,‘王者’的淡定,一点都不轻浮,大概就是用来比喻安溪的。

若她开口对他们说如是,他们也会赴汤蹈火为了美人去赴险,只为求得美人归,因为她值得。

把他们说是后宫,其实能碰她的除了商臣无二,她并非随便之人。也正因为如此,对她的好感更盛,哪怕只是呆在她身边一时半刻,心灵上如被洗涤一般,会让人更上进精神。

她的坚韧、坚持不是表面的风光,那些练武的努力,这些日子他们看得清,所以别羡慕登上武尊的人,他们付出的完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今日被人备受尊崇付出的是极大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