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和明媚玩了一整天,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玩。很多事情想通了以后,反而更能放开手脚,因此我们玩得好开心,第二天又接着玩了一天。第三天不行了,明媚要去上学。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宁陵市,离开了明媚。我一直没弄清马后勇与香儿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我知道他们俩肯定走不到一起来。正所谓旁观者清,或许我和明媚也是这样,只是因为我是当局者,所以会沉迷于其中,即使我偶尔在心中也会有某种不祥的预感,但我不想相信。即使在我认为和明媚玩得很开心的那两天里,我们之间身体的距离,也不仅仅是用米尺所能衡量得了的,这倒还是其次,更遥远的恐怕还是我们彼此之间心与心的距离。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才是最纯最美的爱,可是,我知道这是在骗自己。我那颗心一直就像悬浮在半空中的气球,不知道何时何地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等待着我!还有那个跟我一样可怜的马后勇。我们以前偶尔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偶尔多喝了两杯啤酒以后,会在他那个狗窝里相互倾吐和发泄着各自心中的烦恼和无奈。爱情对于我们就如这啤酒一样是苦涩的,我们从没有真正地品尝到它的甘美。司马南的日记写到这里又没有了,我气疯了,一看见他回来,我就跟他吵,我说你小子不能写快点吗?这么磨磨蹭蹭的,弄得我每次看到关键时刻就没了,很不爽。不行,你现在就跟我说清楚你们后面到底怎么样了?我怎么在你家里没有看到一张明媚的照片啊?香儿后来真的是到上海去了?真的是去当模特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难道你不知道吗?”司马南笑嘻嘻地对我说,“你要是真的很想知道结果的话,就再等一阵子,等我写好了立即给你看!我看他满脸幸福的样子,于是猜测道,“明媚后来肯定是让你追到手了,现在跟你在一起同居了吧?不然你小子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这么喜洋洋的!她现在还在宁陵市吧?肯定是,她今年才十八岁,我想她现在应该还在宁陵市财专上学,嘿嘿,我说的没错吧?真没想到你小子背着我偷偷摸摸地还来这么一手,不敢告诉我,怕我抢了去吧?哈哈!”“随你怎么乱猜好了!呵呵!”司马南这小子真是沉得住气,我拿他没办法。想起他在传记中提到他跟李思远去年合伙做了几个月的生意,勾起了我对李思远的思念。李思远这家伙正如司马南在传记中写的一样:神出鬼没!当然,之所以我和他这么久没有见面也是另有原因的。李思远自从十五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就到外地打去了。而他的爸爸李慕白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随后也辞了教师这个职业,也改行从事了水木镇最吃香的行当——电缆销售员。在水木镇中学的教师当中,改行当推销员的不在少数,而他也肯定算不上是第一个吃螃蟹的教师,其前人不乏一夜暴富的成功案例,因此他跃跃欲试的心情也是可想而知。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呢!李慕白改行之后,生意主要集中在湖北湖南一带,两年下来,虽然他没有一夜暴富,但也算小有成就,在我上高一的下半学期,他便带着老婆孩子搬到武汉去住了,尽管他只是在那里租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他在武汉租房子的原因即是为了方便就近推销电缆,也是为了省下住旅馆的大笔开销,老婆跟着过去,自然是为了打理他的生活起居,而李思远到武汉的原因是他也开始跟着他爸爸的后面跑起了电缆业务。可想而知,他到武汉后,我们要见上一面就更加困难了。直到去年八月份的一天中午,我在厂里正吃着午饭,他打了个电话到厂办找到了我。我们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主要说的是我们多年未见后的一些简单情况,从他的口里得知他一直混得不如意,说电缆生意很难做,都无颜面见我和洪军,尽管我为此骂了他一顿,但他还是坚持等他真正发财了再来看我们,我听他说得这么坚决,我也就无语了,挂断电话之前,他把手机号码丢给了我。平时没事,我也想不起来要给他打电话,等到过春节的时候,想要跟他聊一聊,他的手机号码却又停机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了这个疑问,我望着司马南说,“你知道李思远现在的手机号码吗?他原先给我的号码停机了。”“我也不知道,他经常换手机号码。”司马南眼睛看着别处,好像在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为什么要经常换手机啊?”“不清楚。可能是为了躲避女孩子的纠缠吧!”司马南目无表情地说,“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从司马南说话的语气上来分析,他好像是不太愿意多谈李思远似的。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看司马南脸上的神情,我不便多问。司马南的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大凡男人泡妞得手后,最头痛的莫过于怎样迅速地将她甩掉,手机号码这东西在泡妞之前是有用的,方便联系沟通,但一旦得手之后,渐渐地就成了累赘。如果开始厌烦这个女人的时候,手机号码首当其冲就成了最可恨的东西,因为它会随时随地被她打响,结果只能换号码,彻底地在她面前消失,让她无法找到。这当然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的最后一招,因为你甩掉这个女孩子的同时,也会同时失去很多朋友甚至客户跟你联系的渠道,补救起来相当麻烦。所以说,世间任何东西有得到就会有付出,没有两全其美一劳永逸的事。司马南在家里只住了两个晚上,便又到上海去了。最近他好像经常往上海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当然,我也没必要知道他干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就像我也有很多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十几天后,兰州的这批电缆生产好了,我找来了一辆两吨重的解放牌双排座卡车,装好电缆后,我随车跟着到了兰州。这一次走之前,我买了一些安徽的土特产:四条芜湖产的黄山牌的香烟、四斤黄山产的毛峰茶、两箱涡阳产的高炉家酒,另外我还专门为杨采妮买了一条我们家乡产的珍珠项链,以及一副上好的玉镯,这些整个加起来不到五千块钱。到了兰州以后,就分送给了众人,他们自然是欢喜无比地收下了。到兰州后的第二天,我请陆经理、王永成和杨采妮三人到一家高级的宾馆里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花了一千多块钱;他们三人走后不久,王永成又半道折回来,叫我陪他洗澡去。洗澡自然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当然还是招妓,我心里明白。我们去的是一家四星级的宾馆,这家宾馆里的小姐很明显比一般小茶楼和酒吧里的档次要高很多,当然,她们的价钱自然也是相应地成倍增加。我们洗好澡后,来到休息小间,王永成在一排小姐中选了一个身材小巧的女孩子,然后便笑着带着她走到另一间房子里去了。我让剩下的小姐们都离开房间,站在一边的服务生看着她们走后,微笑着说,“先生,您对这批小姐都不满意的话,我给您再重新叫一批来,怎么样?”“你这儿可有奶推技术好的,给我找一个来。当然,长相也要年轻漂亮。”我笑着说。对于这种事,我现在已经基本上习惯了,所以跟这个服务生说话时,我也不再心跳脸红了。“有!”服务生显然明白了我的需求,笑着说,“请您稍等。”接着就匆匆地走出去了。一分钟不到,服务生便领进来一个衣着暴露,长相甜美的小姑娘,当然最主要的是她的胸围应该至少有32公分以上,而她的年龄看起来不过十**岁的样子。“先生,您看她能让您满意吗?”“行。”我微笑着说。服务生对身边的小姐说,“那您好好伺候这位先生!”说完,便笑容满面地关门离开了。“你不是西北人吧?”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问这个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嗯!我是四川人。”她一张嘴就是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难怪你的皮肤这么娇嫩,西北这边的女孩子没有这么好皮肤的女孩子。”我笑着说,“我们去浴室里好吧?”这是一间带内卫生间的房间,里面的陈设虽然也很简陋,但比我以前去的那几个地方已经好很多了。“好。”小姑娘轻声地应道。浴缸里放满水后,我们躺在里,互相搓洗。她的身高应该不超过一米六零,体型也不显胖,但她的双胸却异乎寻常地大,而且饱满坚挺,我忍不住使劲地揉捏它们,最后我躺在浴缸里,让它们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小腹上以及下半身轻轻地来回游滑。瞬间,我的肌肤上便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软软的、麻麻的、酥酥的奇妙感觉,令我的下半身难以抑制地膨胀起来。所谓奶推,其结果当然和性JIAO并无二致,都是使男人体内的能量得以发泄出去,但过程却有着很大的区别,它是用女人深深的乳勾夹住男人的下半身,再进行挤压、摩擦等一系列的动作来加以完成的,其难度和复杂程度远比性JIAO要大得多。“你做这个多久了?做这个之前要经过培训吗?”我一边欣赏着她的**在给我的下半身做奶推,一边问她。“我做这个大约半年了。”她一边低头认真地工作着,一边说,“之前简单地培训了一下,很简单,一学就会。但做这个必须要乳FANG大,不然想做也做不了。呵呵!”“呵呵,你这个确实很大。”“你这个也很大,呵呵!”我们就这样一边说话,一边干活。二十分钟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硬无比,没有要泄的想法。她累得满头大汗,向我求饶道:“大哥哥,你这个太持久了。我用下面帮你放了好吗?”我的下半身是坚决不进入妓女的身体里的,但我看到她汗流浃背的样子,心有不忍,说道,“那你用嘴帮我解决吧!”“其实,是我很想要大哥哥。我干这一行半年了,还从没遇到过像大哥哥这样长得既年轻又可爱的男孩子。”她有些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说。“呵呵!那我们到**去,你用嘴给我做,我用手给你做好不?”其实我的手一直在抚摸她的私处,而她的私处长得也是非常地红润可爱,而不是像我以前碰到的妓女那样发黑、面目可憎。“好吧。”她看我只能答应她这些,也就无奈地说。在**,我爬在她的**上,用手指在她的娇嫩的私处轻轻按摩、**。如果她不是妓女,我肯定很乐意用我的下半身在这个地方疯狂舞动的,可是这不可改变。她的奶推技术很棒很认真,她的嘴上功夫也是很细致,让我体验到不一样的快感。我被她弄得飘飘欲仙的同时,很显然,她也被我弄得舒服之极。她全身止不住地抖动,嘴巴一边给我工作的同时,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声……当我的身子剧烈地抽搐时,她的下半身也有一阵阵的白色**往外涌……结束了,她紧紧地抱住我不想离开。呵呵,这真是一次很特别的买春。当我洗完事后澡,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时,屏幕上显示有三个未接电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我设置的是振动。令我头大的是,这三个未接电话都是用杨采妮的手机打来的!电话是一个小时以前打的。而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她肯定已经在家里睡了。我现在不能打电话给她。给王永成叫了辆出租车,预付了的士费,紧接自己也进了另一辆出租车,宾馆外面的出租车多如蚂蚁,都是在等着接送我们这样的嫖客吧!招待所的服务员说:“陈先生,杨姐在你的房间里等了你半个多小时,后来不见你回来,就走了。”这里的服务员基本上都已经认识杨采妮了,而我事先也跟她们打过招呼,可以让我的客人自由进出我的房间。“哦!”我感到一阵头痛,“我知道了。”真是要命。第二天晚上,她来到我的房间数落我,我就一声不吭笑眯眯地望着她,最后将她按倒在**,用我的下半身来回答她的责问。在我的几轮猛烈的进攻下,她的唠叨声就变成了**声,此起彼伏。当然,一切就这么顺利地解决了。世界上不是只有女人能用身体来办事的,男人也照样可以!几天后,我处理完了兰州的事务,便一路南下,寻找新的项目来推销我的电缆。我的路线是沿着陇海线到陕西宝鸡再转往湖北方向,反正是往美女多的地方走,祖国的大西北我算是看透了,几个月下来,我就没见过一个中意的女孩子,而那传说中的楼兰美女早已化为灰烬,而她们的后人再也没有继承分毫下来。诸位朋友,你说我在这里再这样呆下去,岂不是要郁闷死?挣钱要紧,但泡妞也事大啊!狼友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啊?我要寻找挣钱和泡妞两不误的地方,而西南出美女,国人皆知,因此,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往湖北往西南方向前进的道路。这一路,沿线凡是我认为有希望的大企业,我都进去撒了泡尿,小住了一两天,结果无一例外地落荒而逃,毫无收获。直到差不多一个月后,我到达了洞庭湖边的湘江市,才停止了继续前进的脚步。全国闻名的湘江楼就在该市,而范仲庵的湘江楼记描写的当然也就是此处风景。这里的一家大型国营企业,在我跟里面的高管人员进行了几天接触之后,发现做成生意的可能性很大,而这里私娼泛滥,美女满街都是,这让我下定决心,暂时不再西进了。这是一家大型火力发电厂,现有机组百万千瓦,并且正在扩建新的项目,因此所需要的电缆量极大,不仅如此,我们厂代销的那些电缆附件,这个厂的用量也很大。为了攻下这个企业,我从相对容易的底层开始挖墙角。我首先请出的是这个厂的热控专工夏旭日,请他吃了一顿晚饭,并给他找了一个小姐,他这一关就差不多通过审核了。当然这只是第一步,而难啃的骨头当然要数每天都跟我们这种人打交道的物资采购人员,他们个个都变成老江湖了,轻易不会上钩,所以,我必须得耐着性子慢慢跟他们磨。每天电话邀请吃饭这是我最基本也是最应该做的功课,但效果近乎于零,采购机电这一块的殷冲(**?嘿嘿!)根本不鸟我,总是一句话“没时间”便回绝了我。气得我直想操他们家祖宗八代,看他也才三十多岁,即使他有女儿估计也不大,现在操她的话,可能会犯强J幼女罪,当然如果你情我愿的,那国家也就不可能知道了,嘿嘿。此路不通,自然得想办法曲线救国,不然,这生意就没办法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