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极乐宫少宫主孟青

这样看了约五分钟之久,她的手不由轻轻地抚上了司马长空的脸,轻轻地摩/挲着,摩/挲着,再慢慢地滑到他的脖子上,再抚上他的胸膛,那样地轻柔,每一根手指都似乎在传达着无尽的缠绵之意。随即,她俯下身去,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去听他的心跳,闭上她的双目,仿佛那是一种很迷人的享受一般。然后,她开始去轻轻地亲吻着司马长空的胸膛,当她的双唇印上司马长空那两粒葡萄时,她的粉脸竟然得非绯红,连呼吸都粗重而颤抖了起来。

她并不是一个处/子了,经历过的男人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可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给过她这样的神秘向往,令她会为之着迷,哪怕只是偷偷地亲吻他,她都会兴奋得不行,双/腿之间竟然开始迅速地潮热了起来。

她的吻并没有停留在胸前多久,而是一路攀爬而上,直至印地司马长空的下巴,再重重地含住了他的双唇,她终于失控地激烈地啃咬起司马长空的双/唇来。

司马长空的身体忽然微微动了一下,孟青不由一惊,吻住司马长空一动也不敢动,但是司马长空很快便没有了反映了,还是没有醒转过来。

孟青也大胆了起来,反正了不是第一次对司马长空轻/薄了,上一次那惊心动魄的调/逗,她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刺激不已。现在有此良机,她怎么会错过?

色/心一起,人也大胆了起来,竟然解开了司马长空的裤子,当那还很老实的宝贝儿露出来时,孟青都已是心跳砰砰,它现在都还没有兴奋起来,可是它的雄伟竟然可以和她见过的任何男人最亢奋时相比,如果它要是兴奋起来的话,那又会是多少的壮观呢?

孟青已是看得芳心迷醉,全然忘记了现在身在何地,司马长空又是什么情况,竟然情难自禁地张口去含住了那龙头,神龙虽软,可是已足然塞满她的嘴,并且还有小半剩余。她开始手嘴并用,忘情地吞吐揉/搓了起来。司马长空虽然还是昏迷不醒,可是身体的机理还在,受此刺激,片刻之间便开始怒然而起,孟青顿感自己的嘴有被胀裂的危险,她不由得惊呆了。那巨大与修长,绝对是她平生仅见的,就算是看到欧美片当中的**,也不过如此而已了。

孟青已经完全地沉迷于其中,嘴里坚硬的诱惑以及手上传来的那种灼热,令她产生了从所未有过的冲动,她只感觉自己的小内内之中已湿润一片,大/腿内侧的某个部位也正在神经质地收缩不已。于是,她再也无法忍耐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障碍物。

耀眼的灯光射在孟青白晰细嫩的娇/躯上,更是令得她整个成了名副其实的玉女,真个是白玉雕琢出来的一般。那绝对诱人的s线,圆润修长的双/腿,高高翘起的丰/臀,光洁平坦的小/腹,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凌乱而却飘然的长发披散下来,将那颤巍巍耸立的雪白玉/峰掩隐其中,若隐若现之间,令人遐想不已。

孟青忽然将发丝往脑后一甩,一双玉/峰顿时展露无遗,尽管她早已经历过不少男人,可是,这玉/峰依然如少女般傲然挺/立,那两朵蓓/蕾也依旧鲜红欲滴。

玉/腿轻抬,娇躯微动之间,她已然跨坐到了司马长空的小/腹之上去了。

这样极品的一个男人,她当然不会选择草草地占有,她有足够的自信,对自己魅力的自信,所以,她还是想等司马长空醒过来的时候才占/有他,或者,让他占/有她。

然而此刻,她却早已忍不住伏过身子,将自己那对雪/玉双//峰摩娑着司马长空的额头脸蛋,更用那两朵蓓/蕾摩/娑着司马长空紧闭的双唇。忽而又俯下身子去,用深深的沟谷去掩埋司马长空的整个脑袋。嘴里还情难自禁地低低娇/喘和呻/吟着。

紧接着她的娇/躯如蛇一般地蠕/动着,双/峰一路滑到司马长空的胸膛之下,香/唇也紧紧含住了司马长空的双/唇。皓首轻摇,香/舌频吐,秀目紧闭,激烈地撕咬着司马长空的唇。

此时的她,真的恨不得马上独力难完那令人销/魂的好事,可是她心里对司马长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如果就这样趁他在昏迷状下占有了他,也只能达到身体上的欢悦,心里却得不到满足。所以,她现在在迫切地盼着司马长空醒来。

但是,司马长空毕竟是受了重创之人,虽然他身体的机能在本身法力的保护中正在迅速地恢复着,可一时半会又哪会好得过来。然而孟青终究不是凡人,她自有办法应对这种情形。此刻,她正用自身的元气通过自己的嘴度到司马长空的体内,果然,不过片刻,司马长空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目光正与孟青正对,四目交织,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阵奇妙感觉。他已然清楚地感觉得到自己正与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重合在一起,心中大奇,但感应着孟青口中度过来的源源不断的真气,他也不敢妄动,知道是这个女人在救他,他也只道这样赤/身相对也是为了治他的伤,心里就不由对这个女人有了感激之情。

可是现在不是去想那些的时候,他又闭上了双目,异引着孟青度过来的真气行走全身,如是几遍之后,手脚终于有了些力气,脸上了恢复了神采。

孟青见他已经能够动弹了,这才停止度真气,有些疲惫地支起上半身,关切地问道:“司马长空,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司马长空缓缓睁开双目,看了看她,说:“算是活过来了,谢谢你救了我!”

孟青嫣然一笑,道:“我只有这样才能救得活你,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司马长空看着她的脸,再略略一扫她雪玉娇/躯,俊脸也不由一红,支吾着道:“我……我也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孟青俯下身子来,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笑道:“我都已经这样对你了,我还能再跟别的男人吗?你说我应该要你怎么做呢?”

司马长空内心自然是雪亮的,所们他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只有闭上双目,任孟青吻着他的脸,可是令他有些难忍的是,孟青的一只手已探到了他的双/腿之间去了。

他刚才早已被孟青弄得怒/举而起的宝贝本来就还没有颓倒下去,被孟青再这么反手一握,不由猛然地跳动了几下,似有一展雄风之势。

司马长空知道再这么让孟青弄下去,铁定会出事的,现在可是在火山口上,一触就发爆发的,他虽然身体不是虚弱不堪,可是也还是会被孟青调逗起兴趣来的。

所以他只好开了口:“别……别这样,好吗?”

孟青只道他不愿意,停下动作,幽幽地盯住了他说:“你还是不愿意要我,是吗?”

司马长空连忙应道:“不……不是的,只是……我现在身体好虚,你可不可以等我好了再说?”

“你会骗我吗?如果等你好了你就不理我了呢?”孟青不无担心地说。

司马长空伸手将她的头轻轻按了下来,主动吻住了她,两人火热地吻了好久好久,四唇这才分开,司马长空笑道:“放心吧,是你救了我,而且都已经这样了,我不会不要你的。”

“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孟青铁青着脸说。

司马长空触到她的森寒的目光,心里也不由一颤,暗道:“看来自己是真的无法逃脱得了这个魔女的纠缠了。”

孟青见他若有所思,又严肃地说:“我说到做到,我孟青还没有这样委屈在一个男人面前。”

司马长空忙应道:“你是个极/品女人,我求之还不得呢,又怎么会拒绝?”

“希望你不是在跟我油腔滑调,否则,我会先杀掉你身边的那几个女人。”孟青冷笑着,停了一下又道:“寓美居我可是知道在哪里的。”

司马长空暗暗心惊,看来这孟青真个是追查过自己的行踪和背景了,如此看来,今后只怕她总会拿颜晓晓她们来威胁。那么,寓美居已经是个很不安全的住处了。看来得想办法换地方才是。他这么想着,却伸手去抱过孟青来,柔声道:“我会负责的,你真的不用担心。”

孟青抿嘴一笑:“那现在接一下吻你总还有力气吧?”

司马长空再一次将她的头按下,四唇又一次开起战来……

龙碧娴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她会为司马长空而失眠。这一夜,她一直在反复地品读着司马长空写给她的三首几乎可以全部概括他们之间情感历程的诗歌。

三首诗歌有一个大题目还叫《爱的三部曲》。

《蕉窗夜雨》/在那个伴着枫叶 /飘零的季节 /你笑成一朵 /羞涩的幽兰 /是哪一阵清风摇曳 /你俏丽的身影 /牵入了梦轻盈地 /舞进心田 /一支多情的笔 /醮了些许世俗的墨 /刻下的你 /是恒久的风景 /还是匆匆过客

这是司马长空在追求她之时所写的,很明显地又很诗意地叩问了她的心扉。

《残红乱舞》 是玉笛/弄残了仙子的月 /是紫箫 /吹断了美人的魂 /冰雪般的少女 /翩然入凡尘 /美绝人寰的红颜 /沉沦在霓虹荡漾的 /都市诱惑的夜 /怨曲重招 /吹尽千年血色 /一片暖暖风情 /飘散于深深旧梦

这首却是司马长空在发觉她开始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好时写的,有说她经不起都市的种种诱惑而远离他而去,也有他对她的深沉思念和无限的悲情。

《情归何处》 当往事化云烟 /当沧海变桑田 挥别了这段情缘 /悠悠岁月中 /依然刻着你迷离的笑靥 /徘徊在你的世界边沿 /落寞的面孔上 /藏着炙热的双眼 /共对里有汹涌澎湃的沉默 /凝望你轻忽走远 /宛若风中飘过 /我无力挽留的一抹红 /任时光洗去凄怨 /愿天边温馨的晚霞 /伴着那轻柔的潮声 /编织成你的幽梦一帘

这首却是司马长空早就料到了她与他的最终结局,那份情感的归宿写得那般的凄美而真实,尤其地打动着她。想想现在,自己与司马长空不正是处于他这首诗的意境之中么。

两行晶莹的泪,滑落到了龙碧娴的脸上,她也只在到了此刻才发觉,那个一直被自己毫无顾虑地践踏着的男人,内心竟是这般的诗意。她不是为失去他而遗憾,而是真的因为自己伤害了这样一个男人而感到深深的愧疚。他实在太不应该拿来伤害了,只可惜,这个世上,又会有几人能够细细去品读这样的一颗心呢?只因为它很美,所有它显得无比的脆弱。偏偏自己当了刽子手,将这颗心捣得支离破碎,她实在很难原谅自己。她也深知,司马长空是不会怪她不会恨她的,可是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更感觉到自己在司马长空内心世界里是多么的渺小,这反而令她对司马长空产生了不该有的恨意。

左右还是睡不着,龙碧娴悄悄地走出了刘月华的房间,走到了寂静的街道上去了。

寂寂长夜,丝丝凉风。

龙碧娴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落寞的一个夜晚,她顺着大街慢慢地走着,茫然地向前走着。

都说很多东西是在失去了以后才懂得后悔,才想要珍惜。司马长空对她来说也许正是如此。当司马长空全身心地属于她的时候,她就失去了征服欲,也不害怕会失去,她会去征服更多的男人。她的确做到了,那么几年的异地恋,她一个人在外面,一方面有司马长空在为她默默地守候,是她随时都可以停靠的港湾,而另一方面,她不断地去征服一个又一个男人,享受着各种各样的激情刺激。她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充满了自信,她也觉得自己应该拥有那样多姿多彩的生活,她更觉得自己可以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