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你刚才说什么?”陈小希忽然激动的发抖。

“我说我在南江市艾滋病治疗中心看到你母亲。”程锋不想隐瞒,他觉得陈小希的坚强足够知道一切。

“真的?我母亲还活着?”陈小希眼里的泪几乎可以用喷来形容。

“你先别激动,我已经打过电话给你父亲,明天他会带你母亲来见你。”程锋微笑。

“好……好!”陈小希一边流泪一边笑,喜极而泣。

——

安静了一会儿,陈小希终于平息下来。

周城健对程锋说:“说了这么半天,你所有的结论就是为了证明我是艾滋病患者?”

程锋:“这还不够?”

周城健:“怎么个够法?”

程锋:“这么漂亮的老婆在身边十年都不能碰,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心理扭曲到畸形到去储尸间奸-尸?”

周城健:“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奸-尸?我的生活条件告诉我,我每天至少可以女票一个,而且不用打折。”

程锋:“可是你不会去。”

周城健:“为什么?”

程锋:“因为你和马校长一样是死要面子的人,而且你出去女票若传染给别人,警-察一定会从查到你头上,你不是猪,冒险的事情你一定不会做。”

周城健:“难道奸-尸就不冒险?”

程锋:“至少尸体不会主动去告诉任何人你有艾滋病,而且还不用花钱。”

周城健叹了口气:“好吧,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样去奸-尸的。”

程锋点了点头:“好,不过在开始之前,我得表扬一句我们亲爱的法医。”

法医诧异的说:“表扬我?”

程锋:“一定要表扬,如果不是你的那句‘有些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只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我也许永远也想不到,这件案子其实真的是如此简单。”

法医:“虽然我接受表扬,但是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程锋笑了笑,偏头对周城健说:“你一定懂。”

周城健:“我不懂。”

程锋微笑:“如果我没猜错,9月2日下午运尸体来的时候,你就打徐如萍的主意了准备晚上去奸她,嗨皮嗨皮。所以你故意假装急着去和妻子庆祝结婚周年,把钥匙交给了房雷。”

周城健:“你好像忘了全校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在马校长身上,一把在我身上,我既然准备好奸-尸,为什么又把仅剩的一把钥匙给房雷?给了他我连进解剖室都进不去,还奸个毛尸啊,嗨个鬼皮。”

“哈哈!”程锋苦笑,发自肺腑的苦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居然困扰了我那么久。”程锋叹了一声,接着好像在自责的说:“我怎么就那么木,硬是把自己的步伐和两把钥匙保持一致,除了那两把钥匙,难道就只剩灵异?难道不可以是三把或者四把五把六把钥匙?”

周城健愣住。法医眼睛亮了,五十多岁的嘴里蹦出一句:“靠,我怎么没想到?”

程锋拍了拍法医的肩:“理论永远要与实践同步,否则就是空谈。”

法医笑了笑:“那你肯不肯给我机会实践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