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在我门口偷吃水果吗?”镜月罹微微蹙眉,“还把果核丢得到处都是?”

糟了!

“庄主,”花雅装可怜:“我那么做是有苦衷的……”

“绕水月庄跑十圈。”镜月罹才不听她的借口。

“庄主……”

“二十圈!”

花雅嘟起嘴,心里骂着镜月罹的不通人情。

明明刚刚才和她缠绵完,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哼,男人都是一个样!

看着花雅垂头丧气跑出院子,镜月罹嘴角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淡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如果,刚才不是花雅突然搞出的小状况,也许,他真的会把持不住吻上她呢。

呵,他第一次发现,如花雅这般青涩的少女,也有那么一丁点儿不一样的魅力。

花雅跑得气喘吁吁,每当遇到疾风队的队员时,她总会迅速刹住脚步,满头大汗地装作赏花赏草赏猫赏狗,总之她死也不肯让别人发现她是偷吃了镜月罹的水果被罚跑步。

小烂颇为鄙视地开口:“你刚才很糗。”

“我哪里糗,庄主明明夸我天赋异禀,一点即通来着!”花雅才不信小烂的话。

“那是你自己讲的好不好!”

小烂叹气:“看来李大虫真是把你教坏了,她那种从没恋爱过的老姑婆写的书有什么可信度,你居然还真按照她写的去做。”

“她写的哪里不对吗?”花雅放慢速度,虚心听从小烂的青春期教育课程。

“我不知道她写的对不对,我只知道你做得不对。”

小烂可没看过李大虫那些黄书,每当花雅看得聚精会神,小烂就开始做它的春梦。

“我哪里做得不对?”花雅很奇怪,她明明自我感觉良好,“如果我做得不对,又要怎么做呢?”

“要闭上眼睛,轻轻地喘息,轻得几乎看不到什么痕迹,而不是像哮喘一样大口大口吸气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