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烂恨不得言传身教,可是花雅却满头雾水:“那样对方不是看不到我在喘息。”

“谁要对方看到啦,这是一般女孩子应有的表现好不好。微微绯红的脸颊,迷蒙半阖的眼眸,柔软水润的粉唇,鼻息间若有若无的,带着淡淡香气的温热呼吸。只要这样就可以迷得男人七荤八素,刚才你那样,别说庄主了,就连采花贼都被你吓跑了。”

“小烂,你懂得好多哦。”花雅想了想,觉得小烂说得有道理。

“那当然!”小烂颇为自豪,好歹它也见多识广,这种基本的东西是难不倒它的,“一切凭感觉,下次不要犯这样的错了。”

“是哦,不过我想庄主一定不会再给我下次机会了……”

“我想也是。”

“唉……”

一人一刀异口同声叹起气来。

镜月罹又是几天没回庄,花雅暗暗猜测是不是那天她吓到了镜月罹。

都怪小白,没事画什么春宫图,连带着让庄主也怪罪起自己,哼!

花雅理直气壮地将一切都怪到小白头上。

雪潋将疾风队的队员名单交给花雅,让花雅再去水月庄的各个旮旯拐角转一转,考察一下庄内地形,花雅转着转着,就走到了被镜月罹下达禁令的清滟湖。

湖面微波潋滟,竹子搭建的小屋就在湖中央,四周用碧色长竹围成栏杆和平台,慕洛站在竹台上,淡然朝远处望去,素淡白衣被微风吹起,衣袂飘扬如花谢花飞,他长发如瀑,优雅泻落清明月华,俊美如仙的侧影,仿若一朵临水照影的花。淡淡的夕阳映照在他身上,像是照亮一个神话。

“是慕洛耶!”花雅开始激动,“小烂小烂,你说我进去和慕洛打个招呼,不会被庄主知道吧。”

“应该,不会吧……”小烂有些忐忑,“我也不能确定,也许这水月庄到处都有庄主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