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筹划追美女()

到了宿舍,王路说:“我的感觉应验了,没说错吧,虽然没跟老师学到什么,但是我遇见了我的蒙娜丽莎。”

我顿时紧张万分,头上直冒冷汗,“是谁?不会是舒雪吧。”

王路哈哈大笑,“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能那么恶心呢?你放心吧,我说的是茹云。”我也跟着笑起来。

王路说:“你说我们有戏吗?”

我说:“只要我和舒雪成了,准保你俩也能成。”

王路虽然胖,但并不难看,他属于胖子中的极品,是胖子里的帅哥,不能说是出类拔萃,也算是惹人喜欢的那种胖子。

王路说:“我看舒雪是块难啃的骨头,你极有可能竹篮打水。”

“有困难要克服困难上,没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历史上这样鲜明的例子太多了,当年红军历尽千难险阻,克服万难,最后不还是领导全国人民推翻三座大山当家作主了吗?唐三藏取西经,虽然路途坎坷,荆棘丛生,十万八千里路不也坚持下来了吗?何况现在流行的定律是:越容易追的女生越不是好女生,越难追的女生才是好女生。好刀是磨出来的,好马是跑出来的。”我点上烟,靠着床躺着。

王路说:“既然这样,我会尽我一切努力帮助你,直到你死心塌地为止。”

我说:“那我就磨刀霍霍向舒雪了。”我们俩同时笑了,眼睛里都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晚上,我向萧楠请教了追女生的绝招。萧楠告诉我最能打动女生的一招就是向她证明你的真诚,证明你是真心实意喜欢她,谈恋爱坦诚相对最重要,切忌不能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有些女生最讨厌这些了,要把你最纯朴做真实的一面展示给她看。我默默记下,毕竟萧楠阅历丰富,从开学到现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换了三个女朋友,可见其手段之高,不服高人有罪啊!

我每天躺**琢磨着对白,看着太阳东升西落,殷切的盼望着快点到星期六,心里面像长了草,搅得我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王路说我这是精神病前兆,要是能成功了还则罢了,要是失败了就会一蹶不振,导致精神失常。我对此并不理睬,因为王路说的不对。

在爱情这条路上,没有几个人因为失恋就痛不欲生,痛断肝肠,从此走上绝路,把自己推向人生的尽头。并不是他们没有那个勇气,而是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么纯洁不可玷污的爱情,没有那么值得你死去活来的爱情。如果说真的有,至少我没看过。和90%的人一样,我也是个现实主义者,认为电影和电视剧里面那些缠绵悱恻,轰轰烈烈,感人肺腑的爱情太虚幻太飘渺,离活生生的现实太遥远。

我从来没看过有人为了一段爱情而轻生,从未见过有人为了一段感情而得了什么病,顶多是俩人在一起时不注意饮食而撑出了胃病。相反,却看过有人贪图钱财,不管男生长什么样,身高体貌如何,只要不是缺心眼就行,不在乎众人的指质点点,说三道四,毅然决然的与男方结婚生子。这种人的人生信条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理想和现实总会有差距的,80年代后出生的人都很现实,很少有小资主义,因此他们的理想和现实差距很小。我也是其中之一,但是作为男人,要做到敢爱敢恨,这才无愧于男人这两个字。

星期五晚上,王路拉着我去喝酒,说是给我壮壮胆,好能让我明天超常发挥,一举攻破舒雪的阵地。好久没喝酒了,开学以来,我和王路都憋在宿舍,足不出户,吃饭都需要别人给带回来,俨然成了俩植物人。于是我和王路整装出发,目标是烧烤店。我屁股刚落下,王路就把菜单递给我,示意我,今天他请客,我并没有推迟。朋友之间,如果对方说他请客,你就别推推让让的,这是我们东北人的『性』格,东北人都这脾气,他要说他请客你千万别和他争,你若争了,他会觉得你没把他当朋友,见外了。我手拿菜单,要了50串羊肉串,20串脆骨,4个烤鸡翅,一盘煮蚶子,一盘煮花生米。

王路说:“再拿六瓶啤酒,喝完再要。”服务员点头哈腰的拿着菜单走了。

王路说:“咱俩多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

“自从上次喝酒到现在……”我挠挠头,“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吧。”

王路说:“这么长时间了啊,那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我说:“好,我们就喝他个天翻地覆。”

不大一会儿,服务员把酒菜全部端上来了,我和王路推杯换盏,边吃边喝。不一会儿,六瓶酒就下去了。王路又要了六瓶,我俩接着喝。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六瓶酒又下去了,桌上杯盘狼藉。我有了『尿』意,就站起来找厕所,找了半天没找到。我问服务员厕所在哪,服务员手指着说那边。我就晃晃悠悠的过去了,我刚想脱裤子,服务员跑过来拉着我说,这里是厨房,厕所在那边。服务员怕我把人家烧烤店弄成公共厕所,就带着我去了厕所。

痛痛快快的解决了『尿』,我重新端坐在饭桌前,却没看见王路。王路在另一桌喊着我过去,我又晃晃悠悠的走过去。

我坐下说:“你怎么换桌了?”

王路说:“没换啊,一直都在这坐着啊。”

我舌头发卷,“不对吧,我记着是在那个桌啊。”

“你喝多了吧,看你舌头根发硬,说话语无伦次的。”王路用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拍了拍肚子说:“没喝多,早着呢,再来。”

王路说:“你真没事?”

我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再来吧。”

王路说:“那好。”

接着王路又要了四瓶啤酒,一盘煮花生米,一盘煮『毛』豆。我俩又接着喝,我开始感觉头晕目眩,眼睛直冒金星,看王路的脑袋由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拿着酒杯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把啤酒全洒在花生米和『毛』豆上。

王路说:“你怎么了?还能喝吗?”

我说:“能喝。”接着就倒在桌上不醒人世,长醉不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