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7%cf%d3%c4%b8%f3南宫彻见阿硕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就是不正面回答伸手在它脑袋上敲了一记:“你还真拿自己当神了赶紧说我们现在可还沒脱险呢”

阿硕揉了揉小脑袋气哼哼叫了几声这才不情不愿告诉南宫彻事实

原來阿硕在地宫里一刻都沒闲着把地宫里的地形都摸了个清清楚楚这条地道本來也是南宫宇挖掘出來的但是因为挖到一半开始渗水不得不放弃了

阿硕营救南宫彻五人不过是把他们脚下的泥土挖开了而已

南宫彻脸色十分难看:“你的意思是我们如今所处的地方其实就是个死胡同”

阿硕尴尬的笑在地上写字:“也不完全是我已经把前面挖开了可以脱身的……”写到这里耳朵一竖因为它已经听到了隐隐的脚步声它耳力非凡捕捉到的这些声音应该还在二里地之外因此开始催促南宫彻赶路

南宫彻招手叫四个侍卫和自己一起走

那四个侍卫彼此看看然后说道:“爷我们不走了我们留下來抵挡一阵爷脱身之后记得回來给我们烧几张纸也就是了我们四个都是光棍汉做了孤魂野鬼也无所谓有道是青山处处埋忠骨嘛”说着还咧嘴笑了笑

南宫彻眉毛一竖冷哼道:“你们觉得爷会丢下你们吗少废话赶紧走”

四个侍卫不敢再说什么但是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旦出现意外他们一定会舍命保护主子脱身的

阿硕身化流光在前面带路南宫彻仿佛如闲庭漫步举重若轻而那四个护卫可就苦了脚步越來越沉重和南宫彻之间的距离也越來越大

南宫彻不得不停下脚步道:“阿硕等一等”又吩咐侍卫“把身上带的干粮拿出來吃一点”

四个护卫彼此看看都露出沮丧的神色他们这一次出來做任务根本就沒做拉锯战的打算因此也沒有带干粮饮水

阿硕好一阵肉痛噌地窜上南宫彻膝头顺着他的袍子往上爬很快钻进了南宫彻袖子里伸爪子扯住了南宫彻一根手指拉着那根手指探进袖囊里

南宫彻的手指一接触到那几颗果子眼睛变亮了

伸手掏出两颗果子朝侍卫扔过去:“大家分着吃了聊胜于无”

一个來时辰的狂奔四个人挥汗如雨喉咙都已经冒火了只是强撑着不说而已

接住果子默默一分为二四人分食那甘甜的汁液才一顺着喉管流下去便觉得四肢百骸舒爽无比不光这一夜的疲乏一扫而光而且还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他们彼此看看都在各自的脸上看到了狂喜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仙果

再望向南宫彻时目光中便充满了感激

南宫彻淡淡一笑:“这也是你们的缘分吃完赶紧盘膝打坐尽可能把那些好东西收为己有”

侍卫们都只吃了一口闻言又把咬了一口的半颗果子小心翼翼收进怀里憨憨笑道:“属下等回去分给兄弟们一起吃”

南宫彻心中一酸若是那枚红宝石戒指沒丢他原本也打算等安定下來跟秦韵要些果汁分给这些最最忠心的人可是沒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摩挲着手里的一颗果子只觉得实在咽不下去半晌慢慢又放回了袖囊

阿硕扒着南宫彻的衣襟眼巴巴地看着此时咧开嘴一笑把爪子理直气壮伸了出去本來就是爷贡献出去的你们不吃还给爷啊

南宫彻“啪”的打掉了它的爪子低声笑骂:“爷沒管你多要几颗就是便宜你了你还有脸要回去”

阿硕无语望天

南宫彻看着四名侍卫调息片刻都变得精神奕奕便又开始叫阿硕领着逃跑

前面的道路越來越崎岖地面也越來越不平整高度也越來越低一开始一个人直立行走甚至伸长手臂都摸不到地道顶壁可是又走了半个时辰连猫着腰都觉得十分狭窄了

南宫彻不由得问阿硕:“怎么会这样”

阿硕抽了抽嘴角能挖这么大不错了你们知道爷发动了多少小弟才挖通了这条地道

原來阿硕知道南宫彻要來之后便发动了以前只老鼠替它打洞所以才有了这一条狭窄的地道

南宫彻微微蹙眉:“既然如此请你再派你的手下去吧我们來时的路填死否则追兵很快便会发现若是他们用水攻用烟熏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阿硕一凛它还真沒想到这一层不过那些小弟智力还未开化还需要它回去亲自智慧一番所以叫南宫彻五个人照旧前行反正也只有这一条路也不会迷路它自己召唤來一群老鼠呼啸着折了回去

四个护卫本來不敢问可是这一路的经历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于是仗着胆子问:“爷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彻淡淡一笑:“别问那么多出去之后也把嘴巴闭紧了今日之事若是从你们嘴里传出去你们可知道后果”

四个人打了个寒噤都把头低了下去

五个人默不作声往前面走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阿硕才窜了回來在南宫彻肩头吱吱吱吱一阵乱叫

南宫彻失笑:“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若是办妥了这件事便点点头”

阿硕兴高采烈点头岂止是办妥了它还坑了追兵一把呢它把來时的路堵死了却在相反方向又挖了两个洞还在里面布置了两个陷阱……

四个护卫又彼此看了看都低下头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爷跟这只老鼠说话的时候口气里都透着些若有若无

的宠溺……

好容易又走了一个时辰地道改为曲折向上又过了一盏茶功夫隐隐看到了天光

五个人从地下钻出來都觉得腰酸背痛可是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心情却十分爽快

南宫彻伸了个懒腰掸掉身上的尘土眼眸微微眯起

如今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个小小的山头方才与南宫宇对峙的地方就在脚下

四名护卫见南宫彻盯着底下不语忙道:“爷我们也该回去了过了这么久还沒有过去汇合还不知疾风统领多么着急呢”

南宫彻随手指了一个护卫:“你去给疾风报个信……”说到这里略一犹豫“算了你们四个都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办”

四名护卫面面相觑茫然不解却一步都沒有挪动

南宫彻脸色一沉:“怎么我指挥不动你们了”

四个人忙单膝跪下:“属下不敢”

南宫彻微微冷笑:“既然不敢便不要质疑爷的决定你们回去跟疾风说今晚三更天我必定回去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四个人再不敢迟疑站起身來躬身一礼迅速消失在莽莽大山之中

南宫彻笑嘻嘻望着阿硕:“走吧咱俩干活去”

阿硕浑身的毛发一竖怎么看见这小子露出这种笑容便觉得毛骨悚然呢

南宫彻提起阿硕的尾巴:“别在那里装死南宫宇让爷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爷怎么也得讨回点利息來吧”

说着把阿硕往肩头上一放身如流星迅疾向下俯冲而去

这段距离看起來进实际也有几十里的直线距离从这边山头到那边平地若是步行至少也有一百多里普通人步行也要两日

可是南宫彻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到了

阿硕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直响全身的毛发被山风吹成了一条直线

它眯起眼眸十分享受这种极速奔跑的感觉而且还不用自己使力

南宫彻猛地收住脚步由于惯性阿硕便直直飞了出去

“吱吱吱救命啊”阿硕瞪大了眼睛眼看自己的身子便要撞上一棵大树的树干它惨呼一声闭紧了眼睛虽然撞不死可是这一下也够疼的

猛然身后一痛身子又被快速拽了回去等睁开眼睛便看到南宫彻笑嘻嘻毫无歉意的道歉:“对不住忘了提醒你了”又顺手甩了甩阿硕长长的尾巴“嗯你身上这个零件还挺不错的”

阿硕大大翻了个白眼伸爪子揉着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尾根在肚子里已经把南宫彻的祖宗八代都翻出來骂了一遍

南宫彻漆黑的眸子里寒意如冰锋芒如刀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森森然道:“既然敢对付爷就该做好承受爷怒火的准备”

阿硕在心里替南宫宇默哀片刻然后问南宫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南宫彻提着阿硕的尾巴把它的耳朵凑到自己的唇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阿硕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挑了挑大拇指:你小子够狠

南宫彻把阿硕放在地上装模做样拱了拱手笑嘻嘻道:“过奖过奖”

阿硕强自忍下唾他一口的冲动一道烟钻进了丛林里

南宫彻择选了一棵粗壮的大树纵身跃上去把双手枕在脑后在一根树枝上舒舒服服躺了下去微微眯起眼睛透过稠密的树叶望着碧蓝的天空

也不知道韵儿那边怎样了

唉怪不得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就这么rela辣分开这心里还真是猫抓似的难受

南宫宇说的都是狗屁不过有一句话也有点道理

他们成亲之后好的蜜里调油按照道理來说韵儿应该很快有孕的可是自己走时她小日子才过那肯定是沒怀可是临走前两个人也沒少腻乎说不准就在那几日韵儿有了他的骨肉呢

可是这么大的事韵儿不该跟他说一声的吗难道是留着想给他一个惊喜

南宫彻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唇边挂了一抹飘渺的笑容

其实他觉得这么早要孩子也不好他还沒过够两个人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日子呢若是突然多出來一个小毛猴那不是把自己跟韵儿独处的时间要生生割走一大块

不不行

孩子迟早会有的可是在有孩子之前还是需要先过几年二人世界

不过两个人才一起久了总会有孕的吧

他倒是知道有避孕汤药可是那种药吃多了到底对身子不好说不准以后便再也不能生育了

他可舍不得秦韵受半点委屈

若是有针对男子的药就好了

不也不好万一那药吃多了对身子也不好可怎么办虽说他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可并不表示一辈子都不要啊

回去问问鹤长生说不准这老糟头子会有好主意呢

远在千里之外的鹤长生便重重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疑惑道:“我怎么觉着身上一阵阵发冷呢”

旁边打下手的一个暗卫便道:“你老人家不是昨天夜里受凉了吧夫人可是说了您万万不能生病否则这烂摊子可就沒法收拾了您老人家可是千金之躯丝毫马虎大意不得”

鹤长生吹胡子瞪眼睛:“老夫是纸糊的人吗哪里就那么娇弱了你少胡说赶紧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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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一乐低下头继续捣药

鹤长生亲自抓了一副药招手叫过一个女护卫:“去拿去煎了给夫人送去”

那女护卫不解问道:“夫人沒说身子不适啊”

鹤长生一瞪眼睛:“你们沒看见夫人瘦了很多她饮食也不好吧这都是忧心太过的原故若不好好补养补养身子很快就亏下去了”

那女护卫满面愧色这段日子大家都忙着治理青城的瘟疫便把夫人的身子给疏忽了按照爷那种护短的性子若是回來发现夫人瘦了还说不定会怎么惩罚自己这些人呢

因此脚下一滑转眼便在鹤长生面前消失了

秦韵正在客厅里和青城知府邵天昌说话

她进城之后便亲自去府衙拜会了邵知府他们要做的事必须要得到官府的认可和支持否则便会寸步难行

邵天昌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大喜过望忙应尽府里热情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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