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府衙,还好有上官建廷在,他就像是一个通行证,走到哪里都畅行无阻。自然,办什么事也方便了许多。

“两位少将军,几位请坐,我们大人在堂上断案呢,等断完案再来见少将军。”一位门差很恭敬的奉上茶。

“嗯,公事重要,不要打扰鲍大人断案。”建廷满意的点头。

“少将军,几位请稍等。”说完门差恭敬的行礼,转身离开。

“看这个鲍熙年也不像是个糊涂官,这么早就升堂审案。”张远淡淡道。

“不糊涂也难保他不贪呀。”紫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大小姐,你又有什么发现呀?”建廷调侃道。

“我闻到这里有股银子的味道。”紫竹一脸神秘的说。

“都说颖月长了个狗鼻子,你怎么比他还厉害呀?银子的味道你都能闻到?”建廷忍不住笑出来。

说到这里,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鲍熙年走了进来,一进内堂便恭敬的行礼:“下官见过两位少将军。”

“鲍大人,不必多礼了。”建廷轻笑。

“不知道两位将军到来,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将军海含。”鲍熙年拭了拭头上的汗笑道。

“鲍大人的脸色不大好,不知道断的是何案子,搞得如此狼狈?”这时的建廷,摆足了官架子,甚是威风八面。

“呵呵……让将军见笑了。”鲍熙年牵强的笑着,为难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案件,只是本城的张太的老婆死了,本来他老婆就病了很多年了,一直都不见好,就是活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他老婆的妹妹非说,她姐姐是被她姐夫害死的,把尸体抬上堂来,杵作也验过了,并无可疑,可是她就是不恳罢手。昨天,我都打了她二十大板了,可是,今天一大早她又来击鼓。唉!真是的,一个妇人,我也不好再打她了,可是她……”鲍熙年无奈的摇摇头。

“鲍大人,在下可否能看看尸体?”风颖月站起身。

“这位是……”鲍熙年打量着风颖月。

“噢,风颖月是我的好朋友,他可是个推理奇才,在这方面可以帮鲍大人一个忙。”建廷介绍着。

“噢!风公子,那还有劳你了,请随我来。”鲍熙年起身行抱拳礼,脸上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几人跟着鲍熙年来到堂上。只见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妇人跪在堂下,在她身边还躺着一具女尸。那妇人见到几人出来,不停的磕头道:“大人,我求求您了,我姐姐死的真的很冤枉呀,求大人明察,为我姐姐申冤呀。”

“好了,算你今天运气好,有这位风公子为你翻案。”

“谢谢大人,谢谢公子,谢谢……”当她把头抬起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撞破了,血顺着鼻梁滑下来,目光里羼杂着感激盯着风颖月。

风颖月淡淡一笑,走下堂看了眼她身边的尸体,又走到杵作身边道:“你就是杵作吧,不知道你初步检验尸体有什么发现?”

那杵作有些不情愿,高傲的说到:“这个人没什么可查的了,是心脏衰竭而死的,正常死亡。她已经病了多年,一直身体就很弱了,病死了也是正常。”

“噢?”风颖月怀疑的看着他,脸上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他蹲下来仔细检查尸体,淡淡道:“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没有异常,是死与心脏衰竭。”

“你看,我说是吧,我做杵作都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验错呢。”杵作高傲的扬起头,一副得意的样子,瞥了风颖月一眼。

“不可能的,我姐姐十几天前病情好转了很多,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了呢?你们一定验错了,我姐姐是被人害死的。”那妇人哭得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了。

风颖月对她的话完全置若罔闻,依然认真的检验着尸体:“建廷,过来帮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