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姑醒来之后,本想去皇宫寻找风念南,但京城诺大地方,她人生地不熟,去哪里寻去,又想起风念南最后给她说话,相比风念南,她心中更加心疼风去归一些,当既离开京城,四处寻找风去归的下落。他一路打听,这天寻到此处,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要离去,没想到却被韦断桥盯上,才有了上述之事。

路大昌与韦断桥斗了半晌,渐渐有些不支。青芽在一边瞧的甚是着急,若是韦断桥将把路大昌给杀了,风去归的病只怕难以治好。当下从一边跳了出来,一掌向韦断桥打去。

韦断桥见突然之间跳出一个小姑娘,不觉一奇,向他藏身之地望去,见隐约地上躺着一人,不觉一怔,仔细望去,发现此人居然是风去归,心中大喜。说道:“这个傻小子身上内力雄厚,我若将他抓住,天天吸去一些内力,也省的我东奔西跑如此耗费功夫吸人内力。”

想到此处,他丢开二人,一个箭步向风去归奔去。青芽脸色大惊。也跟着跑了过去。路大昌则趁此机会缓了一缓。韦断桥到风去归身边,将他一把抓起,见他身子僵直,不觉一奇。青芽到了近前,正要拍出一掌,又怕伤了风去归,把手放下,对他说道:“你把风哥哥放了。”

韦断桥盯了风去归一会,瞧他眼神呆滞,身子消瘦。心道:“这个傻小子

怎么变成了此模样。似乎身受重伤。要是他死了那可是太可惜了。”他正待离去。路大昌突然闪到他的面前,韦断桥冷笑道:“怎么,莫非你嫌活的长吗,居然敢阻我。”

路大昌道:“你抓这个小孩做什么?”韦断桥哈哈大笑道:“路大昌,此事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才是,若你不是告诉我世人有转移内力的奇功,我还不会练成绝世武功,这个小子身上内功深厚,他却不会使用,留在他的身上实在是太可惜了,你若不想死的话,快给我闪开。”

路大昌不觉脸色一怔道:“绝世奇功,我说为何你内力大增,原来你也将这古怪功夫给学会了。”韦断桥嘿嘿冷笑。向他逼去。路大昌自知不敌,但见其学会了如此高明的功夫,不觉一阵眼热,风去归身上的内力是服了他的丹药所致。若白白让韦断桥得去,自已心中自然不爽,加上他与路大盛打赌之事,虽然路大盛之前曾阻挠与他,但在他心中,杀不了韦断桥既使他心中自认为自已是师哥也觉得当的不是那么安心。好在他的心思甚是灵敏,脑子一转,已有了计较。冲韦断桥道:“老太监,这个傻小子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你恐怕不知道,莫说你吸他身上内力,就是与他呆的时间过长,都有性命不忧。”

韦断桥听了此言不觉一惊。急忙将风去归撒手放在地上

,瞧着路大昌,不觉脸上阴晴不定,心中思忖此人刚才说话是何意。路大昌擅长使毒,韦断桥曾在他手下吃过大亏,若非路大盛相救,只怕自已现在已死多日,故听了路大昌刚才之言,如惊弓之鸟。刚才他瞧风去归脸色之时便发现其样不正,虽然是不是中毒他难以判断。但宁可信其有的心理使他果断将风去归抛离手中。

他望着路大昌的脸色,见其神色怪异,嘴角嘿嘿干笑。从神情上瞧不出他刚才说话真假。他心中又思道:“不对,这人与我有仇,他怎么如此好心,提醒我这小子身中剧毒,他盼我早死应当让我带走才是,只怕刚才他的话是在诈我。”他虽然对路大昌的话半信半疑,但终究不敢将风去归带走离开此地。

路大昌见他上当,又说道:“你知道我下毒的本事,凡是我下的毒,寻常人只要沾上半分只怕便难以活命,你刚才抓他之时,恐怕已经沾上其毒,或许你内功高强,感觉不到而已。”

韦断桥听了此言,急忙暗运内力,使之在体力游走全身,发现并无异样。装作不屑说道:“一派胡言,我现在内力绝世无双,莫说你的话我不信,但纵使沾上你的毒有又何妨。”

路大昌哈哈大笑道:“我下的毒无色无味,你用内力试怎么试的出来,劝你还是乖乖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检查一番

罢。”韦断桥心中暗道:“他为何话里话外总说我中了毒,言语之间让我离开此地。是不是刚才他听了我的话,想逼出这个小子问出神功习练之法,然后将这小子的体中内力为他所用。他的话无论是真是假,这小子都不应当让他活在世上,他若一死,这个世上便只有我一人会使吸纳神功。不能吸走这个小孩子体中的内力,难道不会吸走旁人的不成,不过多费些功夫罢了。”

他想到此处,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这个小子已是废人一个,我还留着他有何用处。瞧他现在这个样子活的也是难受,罢了,我送他一程。”他飞起一脚,将风去归踢到空中,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向他身上拍去。

青芽在一边大急道:“你干什么?”便向韦断桥扑去。韦断桥心中计划妥当,青芽怎么会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出手之时,已经晚了。韦断桥一掌结结实实打在风去归的身上。风去归的身子飞出,正好撞在青芽身上。他的一掌何其猛烈。青芽被风去归撞翻在地。只觉胸口猛的一痛,血从口中狂喷出来。

她心忧风去归安危。当下从地上站来,但身子刚一站立,只觉脚下发软。又瘫倒在地。向风去归望去,没想到风去归居然此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韦断桥不觉大惊失色,心道:“天下除这个小子之外,只怕内力之强者便是

我了。我这一掌就算打在百年树杆之上,也会将其拦腰打断。怎么却不打不死这个傻小子。”

他见风去归呆呆站立,双眼直勾勾望着远处,似乎迷失心智能,心道:“我一掌打不死这小子,再补一掌,他难道是铁人不成。”心中想着,迈步向风去归走去。青芽见他举掌又上,愈发着急,冲风去归喊道:“风哥哥,他要杀掉你,快闪开。”风去归茫然向一边躲去。韦断桥一掌发出,见他居然避开,不觉一奇,又是一掌向他打来。青芽又喊道:“风哥哥,快还手,否则你便被他打死了。”

青芽这些日子以来经常指使风去归行为举止,所以风去归对她的话已经习惯。当下本能的使出其最熟的一招“关山飞度”。举掌向韦断桥还击。韦断桥见他样子似呆傻一般。心中生出轻视之心。哪里料到他会突然出手。他一掌挥出,见风去归也发出一掌,想躲开已来不及。喝道:“打的好,我们二人来比试一下,是你的内功厉害,还是我的内功高强。”

双掌相击之下,只听“怦”的一声,二人周围烟尘生起。韦断桥向后‘蹬蹬蹬’退后数步。感觉自已气血翻涌,几乎喘不气来。不觉惊道:“想不到这小子被我打一掌后,居在还能打出如此雄厚的掌力。”

他向风去归望去,见他此时口中“哇”一口血喷出,

身子摇晃了数下,‘扑嗵’一声载倒在地。韦断桥大喜道:“傻小子只怕支撑不住了。现在正是杀他良机。”他运了一下气,将体中翻江倒海之气压了下去。又向风去归走来。

青芽知道现在形势甚是危机,冲风去归大喊道:“风哥哥,快起来打他,若你爬着不动,只怕,只怕要糟了,风哥哥,起来打他。”风去归听他声音,双手撑起,想要站起,但勉强了数次,最终又爬在地上。

韦断桥阴鸷一笑,说道:“别喊了,这小子已没有力气了,你对他如此关切,一会等我吸了你的内力之后,让你同他一起作伴。”他突然住口,大喝一声,运足双掌,向地下的风去归打去。哪知突然之间,风去归如脱兔一般,身子猛的向上弹起,双掌直奔韦断桥的前胸。韦断桥一掌还未推出,便觉的对方力道犹如排山道海。韦断桥脸色大变,急忙后撤,但这一掌始终没有躲过,他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去。

风去归打了一掌之后,又‘嗵’的一声爬在地上,一动不动。青芽高呼道:“风哥哥,风哥哥。”连喊数声。风去归似乎似死去一般,静静爬在地上。青芽把眼一闭,眼泪流了出来,喃喃道:“风哥哥只怕、、、他、、、他已经死了。”

这时,脚步声传入她的耳中,他睁开眼,见路大昌正向风去

归走去。到了他的身边后,先是蹲下晃了晃他,见他一动不动。便去抓他的手腕。青芽急道:“路前辈,风哥哥,他、、、他死了没有。”

路大昌道:“急什么,我还没有查看,不过瞧这傻小子的样子,情况只怕不妙,噫,有些不对头。”他抓住风去归的手腕之时,手指刚搭到他的脉息之上,便觉风去归体中的内力如大堤决口一般,汹涌澎湃的向他体内涌去,他先是一惊,后来便是狂喜,大呼道:“内力,我的内力。”此时,风去归体中的内力正源源不断的向他脉息流入,他狂喜之下身子一动不动,生怕自已一松手,输入他体中的内力便会中断。

原来风去归心伤风念南之死,加上无意之中杀了巴质洁,一股悔闷之气从小腹生起,郁结丹田。排泄不出,加上心智渐昏,对自已体中的内力无法控制,郁结之气将储于丹田的内力逼出,其内力在他体中四下游走,他习了内功转移**与吸附神功,这两门功夫在他体中运行的路径不同,因为其本性已失,任其内力在体中任意流转,那股内力便将他的郁结之气牢牢压住。

之前在溪边路大昌在他身上打有百掌,虽然渐将压住郁结之气的内力震开,但他内力实在深厚,加上他是肉身,虽然路大昌救治之法甚有道理,但因其从未救过人,只找出救治的方法,人

之身体是否承受的住,他却没有想的那多。故不但没有将他治好,反倒风去归的身子承受不过凶猛掌力,晕了过去。

刚才韦断桥要杀风去归,他打风去归这一掌正好击在丹田之上,将他体中郁结之气给打散。风去归方才醒来,但其气在体内不出,虽然醒转,但其意识仍旧昏迷。之后二人又对一掌,风去归将其郁结之气尽运在手掌之上打出。

虽然他现在体中没有了那股郁结之气,但因丹田部位受伤,体中内力已乱,无处可去,俱都散到脉血之间,加快脉息跳动,血流也加速流转,若时间过长,恐怕体中血管暴裂,心便会突然停止跳动。形势危险之极。

恰巧此时路大昌到他身边探他脉息,握他手腕之时,自已腕上脉息与风去归腕上脉息无意相触。风去归内力正寻不到喧泄所在,恰寻到这么一个出口,便向路大昌体中涌去。

没过多久,风去归体中内力一点不剩的尽都转移到路大昌的身上,此时他意识清醒,只感觉自已身体大痛,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路大昌感觉他体中内力已不再向外流出,这才将他的手腕松开。只觉体中内力充沛,不觉哈哈大笑,笑声传的极远,将远处树林之中鸟儿惊的飞散到空中。

路大昌心中得意爽快之极,他没想到自已的内力居然在此不经意失而复得。他向地

上猛击了一掌,一股尘土飞起,尘烟消散,地上居然出现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路大昌想不到自已突然之间功夫高出如此之多,大叫道:“我是天下第一,我的功夫天下第一,我是不折不扣的天下第一。”但欣喜之余,神色又是暗淡。路大盛已死,纵使自已现在功夫是不折不扣的天下第一,但路大盛却躺在地下不知,自已这天下第一又使给谁瞧。

突然之间,他从心中生出怒气,向韦断桥望去,见他正转身想逃。刚才他中了风去归一掌后,在地上调养内息,适才之事他瞧的清清楚楚,见转忽之间,风去归身上的内力尽都转移到路大昌身上,不觉一阵惊然,再加上刚才路大昌一掌发出,居然在地上打出了一个大坑,其本身内力加上风去归体内的,其功夫已是深不可测。自已现在已经万万不是敌手。趁路大昌自鸣得意之时,便有离去之意。见路大昌呼喝自已,心中自然不敢答言,发足向前奔去。

路大昌此时对他甚是恼恨,怎么容他逃去,身子猛一晃动,其影如光。瞬间便到了韦断桥身前。韦断桥只觉眼前一花,一个人影挡住去路,他没想到路大昌身形居然如此之快。但他此时早有准备,挥掌便向路大昌打去,路大昌身子没动,韦断桥一掌打在他的身上,感觉如打在铜墙铁壁一般,震的双臂生疼。

路大昌冷笑数声,韦断桥一掌打出见他浑没知觉,更觉骇然,转身向回跑去。路大昌举起拳头,向他后背捣去,他此时身快力猛,正结结实实打在他的后肩之上。韦断桥只听自已的骨骼一声脆响,明白自已的肩骨已经碎裂,当下仍不回头,依旧向前狂奔。

但奔了没有几步,突然又听到轻脆一声细响,接着他便突然栽倒在地,随后感觉右腿处一阵大痛,仔细瞧去,见自已的右腿处空空荡荡,接着见自已身子不远处一只断腿横放在地上。他此时才明白,路大昌一掌居然他的右腿硬生从他身子上打断飞出。

他在地上反过身子,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