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完,前辈性子也太急了些。那帮苗女将我推进屋后,我见到**躺的人果然是谭紫嫣,多日不见,她居然瘦了一圈。可见前辈毒药真是无敌,连号称‘苗疆毒王’的人都无办法医治,晚辈对前辈真是敬佩的很,后来她见到在外偷听说话的居然是我,勃然大怒,喝命苗女将我推出去杀了。”路大晶道:“苗人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她又中了毒,心情不好,只怕真会杀你泄愤。”弘历道:“前辈说的是,不过,那名唤青芽的女子怕我出声路大昌缩回手,望着弘历道:“你说此话是什么意思?”弘历叹了一口气道:“我话还没说出是她救了我,自我进来之时,她就暗中戒备,还没等那些苗女将我推出,她先出手,跃上前一步,将刀架在谭紫嫣的脖子之上。”路大昌拍手道:“哈哈,苗人内讧,甚好,那穿绿衣的小姑娘有没有将穿红衣服的小姑娘给杀了。”弘历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她这一出手,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谭紫嫣更没有想到她居然犯上。不过她也算聪明,马上猜到是她把我放了。对青芽说,妹妹,姐姐对你一直很好,你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青芽答道,姐姐,我做此事逼不得已,同时也是为了姐姐好,若姐姐能将经书换了解药,经书没了我们可以再夺回来,姐姐的性命没了,那可再也活不过来了。

”路大昌点了点头道:“原来她这样做还是为了那个女娃娃,你说这话我倒信了几分。”弘历道:“接着谭紫嫣命那些苗女将晚辈和青芽杀了,众多苗女见谭紫嫣在她手上,又知青芽这样做并无私心,居然没有一个肯上。接着青芽说了句‘对不起了姐姐’,伸手在谭紫嫣的大穴上点了几下,将她点昏过去,后来又与我和众苗女商议了一番。决定让我出外去前辈商量一下经书换解药之事,晚辈只所以敢出门来见前辈,前辈想必猜中晚辈的意思了吧。“路大昌听到此处,方才明白了所以然,他思道:“原来他是想拿经书和我换十日断肠散的解药,十日断肠散的解药我是有,不过前几日那晚上了苗人的当,那些药包俱都被火烧成了灰,若真是交换,倒也可以,不过我没有解药怎么换的了呢。”他斜眼望着弘历,又心道:“听他刚才所说,只怕此事是真的,真想不到那本经书会在此地,阿科斯想必怕那本秘经丢失,故此才放在这个秘密所在,原来担心找不到书,现在书在眼前却又生出一道难题。如何能骗过这个小孩。”

弘历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小心问道:“前辈。”路大昌装作决心已下的样子,在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道:“好,既然你愿拿经书交换解药,那我就成全你。不过,需要你先把经书给我

拿出来,我才能给你解药,否则苗人甚是狡猾,如果我拿出解药,你们却不给我经书,我岂不是上个大当。”弘历面露难色道:“前辈你武功可谓是天下第一,若到时我们拿不出经书,你再将我们杀了也不迟,但若要让我们先给你经书,如果你拿经书跑了,那我们怎么拦的住前辈,当然,凭路大前辈的英名,是绝对不会说话不算数的,所以晚辈才敢只身前来见路老前辈,路大前辈就算让小辈们一下,还是先将解药给我们吧。”路大昌见他言语虽然恭敬,但言语之中却软中带硬,似乎他不先拿出解药,便不是大英雄,并有以大欺下之嫌。脑子一转道:“你们是小辈,我如何会给你们计较,不过你不知道,苗人实在信不过,你小孩子没有和那些人打过交道。要不我老路那天晚上怎么会差点让火烧死,咱们还是一手交书,一手交出解药,这样大家都放心。”

弘历察言观色,见他说话吞吞吐吐,言语之中颇不自信,心中顿时生疑,道:“莫非前辈拿不出解药不成。”路大昌见此话正说中他的心事,脸色一变,怒道:“小孩子怎么胡乱讲话,我使毒功夫天下第一,如何拿不出解药来。听你说话口气便知没有诚意,要换就换,如果不换,我就在此耗着,瞧那个小女娃的命硬一些还是老路的耐心长一些。”弘历见他生怒,不

敢多言,陪笑说道:“既然前辈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如何敢违抗,不过此事还需要我和那些苗女商量一下,路大辈在此稍等片刻如何?”路大昌心道:“嘿嘿,反正十步断肠散的解药除了我天下没人能解,任你玩什么花样都逃不过我的手心。”当下大度的一挥手道:“你去吧,不过告诉那些苗人,要早做决定,什么时候我老路没有耐性,拍拍屁股走了,你们可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弘历连连称是,站起身来,后退数步,然后转身到了门前,在门上拍了两下,门板一响,那个老者将门打开,弘历闪身进了院内,那老者又慌忙将门关上。弘历紧走几步来到后院,走了屋门,房子里的谭紫嫣,青芽及众苗女急忙将他团团围住。谭紫嫣问道:“黄公子,你出去和他谈的如何,他肯不肯交换。”弘历面有忧色,摇了摇头道:“现在不是换不换的事情,我怀疑他身上根本没有解药,前几日晚你们用火烧他之时,他将衣服全部脱下,然后赤条条的跑出了屋外,只怕解药就在衣服之内,想必都已经烧没了。”

众女听了此言,一个个哑口无言,脸色大变。原来弘历刚才与路大昌二人所谈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那晚一干人进了大院之后,谭紫嫣怕路大昌攻进院内,忙着调派人手拦住路大昌,哪里顾的上弘历。路大

昌见到的两个一模一样的老头,也并非遇上了鬼,死的那个老者名叫火金龙,路大昌第二次见到一模一样的老者名叫火金凤,还有一个叫火金麒,三人是三胞胎,因为三人长相装束一模一样,故被派到此地看守庄院,如果有人误走到此地,三名老者便会显身,让人误以为碰到鬼一般。故此路大昌才被吓了一跳。待退了路大昌二次攻杀之后,谭紫嫣体内的十日断肠散毒开始发作,所幸这几日路大昌并未攻进院内。谭紫嫣派人打探,见路大昌既不离开,也不进院,知道他在消耗时日,让自已自动出去求他。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

弘历这几日在庄内闲呆,青芽紫嫣感念她救命之恩,将他安排一间房内。众苗女见二女带回一个外人,都甚是惊奇,打听过后,对他既不热情,又不冷淡。弘历感觉过的甚是没意思,有心离开,但路大昌把守在门外,不要说不能迈过那道毒土,纵使没有此道,路大昌见了他非要杀他不可。待在此闲呆了第五天,这一日,见青芽双眼红肿,似乎刚刚哭过,便觉诧异,伸手将他招呼过来,问道:“青芽姑娘,你怎么了?”青芽泣不成声,说道:“我家小姐,小姐只怕要死了。”弘历脸色一惊,细问之下,才知谭紫嫣已经抱有一死之心,纵使肝肠寸断也不愿让自已成为路大昌要挟阿科斯的人质

弘历沉呤半响,又细问了那本经书的情况。青芽知道他甚是聪明机智,若是想出办法,救姐姐不死,岂不更好,当下不敢隐瞒,将这本经书的来历一一告知了弘历。弘历听罢,脑海中寻思了一会,道:“这么说,那本经书不在此地,不知紫嫣姑娘是否见过这本书。她知道不知道书中内容。”青芽道:“此书在阿斯科首领处,小姐应当有机会见过这本书。不过,因为此书是苗人圣经,在苗人禁地之处,不能带出来,小姐记不记得,我也不知。”弘历道:“此事我有一个主意,不过还需你与你家小姐商量一番。”青芽眼晴一亮道:“只要能救的我家小姐性命,公子有什么话直说。”弘历道:“既然你说你家小姐识得这本书,书中内容多少一定会记得一点,我们难道就不能造部假书,从那个老者身上骗出解药吗?”

青芽突然之间豁然开朗,脸上显出兴奋之色,道:“说的对啊,公子聪明非凡,这个主意实在绝妙,就是,就是怕外面的那个路老头不相信书在此处。”弘历笑道:“这有何难,我出去给他说。肯定能将他骗过。”青芽此时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道:“公子如果能救我家姐姐一命,就是我们苗人的恩人,我现在替我姐姐多谢公子。”说着,便向弘历跪拜。弘历急忙搀扶她道:“你先别忙着谢我,

此事还有一个难处,要使路老头相信经书在庄内,还要请你家小姐写出经书的一小部分,否则骗不了他。”青芽道:“此事由我去给姐姐说。公子不必为难。”她说罢,似一阵风似的离开房间。弘历在屋内等待,过了没多大一会,青芽和几个苗女又风一般的跑进屋内,她脸色露出兴奋之色,其它苗女望着弘历,眼中俱是感激。想必从青芽口中此计是弘历所出,心中都对他感激万分。青芽冲弘历深施一礼道:“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弘历跟着他来到谭紫嫣所居之处。谭紫嫣此时面色憔悴,脸色微黄,一瞧便知是有病之身。见了弘历,道:“公子刚才所说之事青芽已俱告我知,公子肯为我心甘冒险,紫嫣甚是感激。”弘历笑道:“些需小事,紫嫣姑娘不必客气,再说,此事也为我好,我得罪过外面的老者,如不把他赶走,恐怕再过些日子,性命也会有失。”紫嫣点了点头,干咳两声道:“公子实在过谦了,那本经书小女子确实看过,不过只是粗略瞧了一下,经书的前些章节也略记了一些。只是我现在身上的毒一点点在发作,写不成字,不知公子能否代劳。”弘历笑道:“此事有何难。”紫嫣摆了摆手,当既有人准备笔墨纸砚,紫嫣又冲苗女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苗女知道经书内容一般苗人不能轻易得知。俱都退

下,紫嫣口述,弘历挥笔,转眼间,便写了三四章。弘历见她身子虚弱,住笔道:“紫嫣姑娘,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