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大木落干脆地应了一声,转身去拾翻到在一旁的木盆。来不及蹲下身,人已再次被他推坐在地上。狠狠瞪了那成心跟她过不去的混蛋一眼,一脸恼火,将扣在眼前的木盆高高举过头顶,气急败坏地向山坡下丢去。

随着空空的两声闷响,因为雪地的阻力,丢出去的盆子并没有滚出多远。不说话,也不看他,坐在雪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耶律尧骨攒眉打量着滚下坡地的木盆,忽然间呵呵地笑了起来,阔步迎上前去,抓起一把白雪洒在她头顶,“朕还是头一次见你发脾气。印象里的,你一直是温柔娴静,知书达理——不食人间烟火,就像月宫里的仙女。”

沉默了片刻,忽然扬起下巴,凛然望向他,“在我的印象里,你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也不至于恃强凌弱,欺负女人。”

“看来你对朕的印象还不错。”再次向她伸出手,“闹够了,朕拉你起来。”

一连被戏弄了几次,再也不上他的当了。蔑然扫过眼前的大手,将脸别向一边。

“信不过朕么?金口玉言,说不闹就不闹了。”

无视他的诚意,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雪,径自转身向山坡上走去。

尧骨高昂着下颌收回了晾在半空的手,觉得他是在自讨没趣。后悔方才没有骑马离开,厚着脸皮跑回来,就为了让她发一通脾气,把他一个人丢在林子里吗?

自觉颜面扫地,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是就此离开,还是好好教训她一顿呢?这该死的女人好像忘了他是皇帝,随时都可以取她的小命!

闷闷不乐地攀上了陡坡,站在山路上反复犹豫着。身后忽然响起一串脚步声,转身望向缓缓步下石阶的女子。

“气过了,来跟朕辞行了?”胸口憋闷,明知道对方不会挽留,是成心回来给他添堵的。

“嗯。”紧抿着小嘴,尴尬地开了口“风雪连天,陛下一路小心。”

“呵,真懂规矩。”见不到,把人想死;见到了,把人气死!就像术律珲说的,他纯粹是跟自己过不去。

站在雪中静静与他对视,耳边只有雪花飘落的声音。在雪天开始,又在雪天结束,或者是个巧合,或者是命里早已注定的事。。。。。。

良久的静默,直到他解开缰绳即将跨上马背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大喊一声“德谨——”一路飞跑着冲进他的怀里,紧紧地圈着他的腰身,欠起脚尖,急切地封住了他的唇——

瞬间占据了主动,给了她更加强烈的回应。

舌尖纠结缠绕,迎合着炽热地喘息,“哥哥。。。。。。再抱抱我。。。。。。这一别,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大木落不停地告诫自己,够了,够了!再不能留恋了。眉心赫然一紧,猛地推开他,转身冲进了静默无人的山林。

哭声凄切,渐行渐远,男人满眼迷惑,独自在山道上站了许久,落寞地跨上马背,却丢下了惴惴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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