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香云一听说皇帝老子从闾山回来了,便跟着茶花兴冲冲地迎出了店门。四下打量,不禁有些失望,壮着胆子问道,“小木末没跟您一起回来么?”

“朕再说一次,小木末已经死了。再胡言乱语,当心你的人头!”窝了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作,有人就主动撞上门来了。

跟在背后的茶花赶忙上前解围。,“呵,您说死了就死了。不管您去山里面会谁,没把她一起带回来么?”

不语,觉得这问题不是对方该问的。即便他把人接出来,也不想她再跟这些人接触。他希望她跟过去一刀两断,给她一个新的身份。翻身下马,举步进了店门。

穆香云耐不住性急,一进屋就忍不住为山里的女娃儿讨人情,“陛下,我可听说,东丹王被您挤兑得正愁抓不住邪气儿呢。您进山的事儿,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别怪我没提醒您,上次是侥幸,那时她还是个娼门女子。如今她可是东丹王娶进门的妾室,您这样肆无忌惮地来来去去,惹急了东丹王,他备不住真把人喂了狼!”

“放心,守山的宜州军已全数被剿杀。朕从御驾行营里抽调了八百人马。不会有事儿的,朕不会再给那个人接近她的机会。”吃一堑长一智,前时的那堆尸骨,至今叫他心有余悸。

“原来如此。恕草民一时心急,错怪了您。”终于放下了心,谦恭地退到一旁。

茶花一听,这事儿有鼻子有眼,心急火燎地冲上前来,“这大冷天的,您干嘛不把她带回来呀?让大伙都见见,跟着高兴高兴。”

“她是东丹王的侍妾,朕此时把她带在身边,合适么?”接过术律珲奉上的热茶,接着说道,“朕需要点时间想想接下来的事儿。”落寞嗤笑,“呵,叫她一下子接受朕貌似更困难。”

穆香云陪坐在下位上,淡淡一笑,“碰上您,换谁都得想一想。草民说的话,总是叫您不爱听。但我还得说。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跟您在一起,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随时都有可能丢了小命。”

“呵,有这么严重嘛?”轻声嗤笑,不以为然。

“就算没有性命之忧。等您新鲜过去了呢?眼看着你有了新宠,活着还不如死了!”

“朕不会辜负她。”

“您可别把话说得这么满,往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好。这事儿如果落在茶花身上我一点不担心,她看得开。可那个丫头太痴,太执。。。。。。怎么说呢,遇上您,是她几辈子的业障。”

“她执着么?朕觉得她对什么都那么淡漠。像个神仙,清心寡欲,朕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就对你执着!”茶花口无遮拦,大咧咧地说道,“自打第一次遇见你,她就喜欢上你了。为这个,把她师傅都给得罪。如果不是这样,她也沦落不到这步田地,她这一辈子都让你给毁了!”

“呃?”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什么师傅?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教她琴棋书画的那个,被东丹王挖掉眼睛的那个。”

“因为朕?”毁了她一生?

“因为您,那个师傅就开始恨她了,又因为那个师傅,东丹王就把‘辛夷坞’给烧了。”事情太复杂,越描画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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