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尧骨一言不发,扬手拭去她颊边的泪水。脸色始终冷冷地,唇角挑起一丝嘲讽。任性!的确是,太任性了。。。。。

两个人都是这么执拗任性,却偏偏遇上了。

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这么任性呢?明知道她心里住着别人,即便被她砸破了头,他却依然舍不得抛弃她。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傻,傻到扯下缎带捆着她。军营里有的是皮带、麻绳、铁链。他的心却被最最细微的一缕念头折磨着,怕自己不够残忍,怕这惩罚不够重。又怕伤了她,怕她太痛。。。。。。

幸而他已经不指望对方去感受他了,在她眼里,他就是一只残暴嗜血的狼。

可是,狼就没有感情吗?

它为何孤零零地站在山岗上对着月亮伤心的哭?

一只危险动物,生下来就会吃人,世间良善唯恐避之不及,注定了一生孤寂。。。。。。

大木落伤心欲绝,心里一片空白,紧紧地闭着眼睛。

忽然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掌抚过她的腰身。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遂即感觉到熟悉的体温。微微有些不适,挣扎着向前挪了挪。

分明感觉到他饱满的迫切,轻微扭动,隔着单薄的衣裤轻轻摩擦着高高抬起的臀。身体骤然绷紧,一股热流在血脉里横冲直撞,渐渐地,渗透了四肢百骸。。。。。。

“嗯。。。。。。”一声低吟溢出了双唇,抵在身后的邪恶变本加厉,加大了摩擦力度。她知道那不是爱,是羞辱,是报复。。。。。。

大手拨弄着散乱的发丝,沿着温柔的曲线放肆的摩挲,眼中温柔泛滥,可惜她是看不到的。没有贴心的赞美,也没有炽热的情话,不再给予,只是贪婪的索取。直到有一天,他厌倦了这副没有灵魂的身体。。。。。。

大木落不断用侮辱,亵读,侵氾这类字眼敲打着近乎罢工的理智。本想做最后的抵抗,在他下作的僚拨之下,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敏感。浑身燥热,脸颊潮红,满心羞耻,却安抚不了体内那份急切的期盼。

直到那份饱满的感觉填满了慌乱的空虚,那份粘附在倔强背面的恐惧才渐渐消失。强烈的撞击,牵扯着一丝疼痛,没有只字片语,仅仅,仅仅只是发泄而已。

隐忍地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心底的罪恶感,被一抹痴缠的痛苦牵动,莫名其妙地攀上了巅峰,那一瞬间忽然正视了自己,比起伤害,她更害怕失去。。。。。。

烛火明灭,只是没了往日的殷勤笑语。耶律尧骨频频打量着捆在女人身上的缎带,固执地坚守着一颗冷酷无情的心。

女人颊边的潮红尚未褪尽,长睫垂下,妩媚至极。大掌放肆地探入衣襟,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惶恐地睁大了眼睛。。。。。。

“饿了吗?”目不斜视,仿佛只是为了给方才轻狂的举动找个端正的借口。

摇了摇头,怯怯地扫过他额角上的伤口。

“没胃口?”

点了点头。

“朕可不想把你饿瘦了,本来就没有二两肉。”仿佛在提醒她,他饲养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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