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端进了御帐,大木落依旧被绑着手脚,觉得自己就像只寄人篱下的狗娃儿,一声不响的仰望着主人用餐。%&*";

以她一贯克制的饮食习惯衡量,某人的食量实在大得惊人。吃这么多都不会胖,大概得益于他活跃好动的性格。即便在用膳的时候,也难得专心致志。刚吃了几口,就忍不住撩猫戏狗。

“赏你的。”夹起一片羊肉杵到她嘴巴。目光淡淡扫过她的脸,极度傲慢,那份轻蔑就像是随手丢给摇尾乞怜的狗儿一块吃剩的骨头。

暗暗吞了口吐沫,隐忍地摇了摇头。瞬间引起了对方的不悦,蛮横地捏着她的下巴,硬塞进她嘴里。

小女人紧蹙着眉头,忍不住阵阵作呕,和着倒流的眼泪,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不喜欢?”

怯怯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

“膻。我向来不吃羊肉。”

“羊肉不膻,就像女人不骚,吃着没意思。”径自夹了几口菜,冷硬的颊边忽然浮起一抹浅笑,“你妹子喜欢,她跟朕的口味类似。”

“妹妹有福,难得陛下时时挂在心里。”话虽这么说,心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发闷。

暗暗扫了她一眼,懒得再说下去了。心里暗暗冷笑,这女人跟东丹王还真是天生的一对,一个“德比尧舜”,一个大贤大德的“女圣人”。

落落寡欢地用完了晚膳,披着大氅出了帐门。百无聊赖地踏进了术律珲的寝帐,敛眉打量着两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你伤得怎么样?”

术律珲慌忙起身,伏地叩拜,“奴才参见主子,多谢主子挂记。奴才一时不慎,差点给主子惹了大祸。”

“呵,你该庆幸你的脑袋还在。”将手比作刀,在他的颈背儿上磨了磨。

“奴才一时疏忽——”满心委屈,郁闷地撇了撇嘴,“可这事儿它不赖我!连点防备都没有就被她夺了刀,您说我冤不冤呐我?”

“行营里万把人,她怎么就把你的刀给夺了?”脸沉得像块铁板,不像是来探病,分明是兴师问罪来了。

“她。。。。。。” 欲哭无泪,没地方说理去了。

“你怎么遇上她了?”紧敛着浓眉,急皮酸脸地质问。

“嗐!奴才就是多句嘴,跟她搭了个话,对她说茶花拖我给她带个好。”也怪自己多嘴多舌,明知道这女人接进不得。

“呵,”郁闷地摇了摇头,干哑冷笑,“伤好了,自己去领四十军棍。这是行营,不是茶馆,下次记得找对话家常的地方!”

“主子,反正这军棍已经记上了,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站在他这个位置上,留住人头实属不易,一边是太后,一边皇帝,哪个他也得罪不起。

“有屁就放!”

“姑母那边。。。。。。您打算怎么交代?”看了看门外,尽量压低嗓音。

“没什么可交代的!万事俱备,朕只等着人皇王驾鹤归西。”

“奴才劝您早作应对。此案牵涉的隐情若被姑母知道,不管人皇王死与不死,她都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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