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律珲携阿不里方才走远,耶律李胡就迫不及待地凑近“女犯”眼前,得意洋洋地感叹道,“终于有一天,你还是栽在了本帅的手里。”轻佻地抚弄着云鬓下一缕散落的青丝,“本帅在想是当着众人的面,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享受。。。。。。”突然扬起嗓音,“来人哪——送二位美人回宫!即刻启程,将这犯妇压往大惕隐司。”

大木落不屑地扫了对方一眼,微微沉下脸色,嗓音慵懒,“待罪之身,不必带枷铐么?”

“照理是该带,只是——”攥起女人半掩在衣袖下的指尖,迎上凛然相对的目光,“不忍伤了这细皮嫩肉。”五指放肆地探入衣袖,放肆地抚挵着纤弱无骨的小手。

樱唇微微上挑,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线,“破了,断了,与你何干?”

李胡十二分的敏感,分明感觉到此番有些不同寻常,眯起双眼,低头嗅着颊畔的芬芳,细语轻喃,“笑了,笑了,笑了就好办!你这一笑,本帅的心里就像一块大石落了地。。。。。。”

“大元帅自重——我那两个娃儿可都跟您叫三叔呢!”冷脸推拒,娇软的语调却像极了打情骂俏,“卓贞是个不祥的女子,惦着我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天色不早了,就此上路吧。早些交差,免得惹祸上身。”

“你猜,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何人该死,您心里有数。若非特意隐瞒,今时今日您还能站在这里同我打哑谜么?”

“可人儿用心良苦,本帅又岂会不知?你情我愿,只恨天不作美,叫本帅好一场苦等!”

微敛秀眉,轻轻抬起眼帘,顾盼含情,“等一场,不好么?浮世悲欢,无非聚散。不解别时的苦,哪知见时的甜?”

“呵呵,本帅既没有人皇王的才情,也没有陛下的耐性。有的只是一份好奇——想知道你究竟比别的女人好在哪里?”

娇婉一笑,“一别六年,大元帅却又因何不肯死心?”

“这个嘛。。。。。。”挑起小指挠了挠光秃秃的头顶。连他自己都觉得纳闷!

“恰如围场逐鹿,群雄并起,是以争斗为乐。大元帅逐而不得,但见鹿死他手,一心想要等待时机,将那鹿儿连同他人的荣耀一并抢回来。”

“哈,一等再等,伺机而动。你是成心折磨本帅么?本帅可早就等不及了!这一次,你这狡猾的鹿儿只好乖乖就范,休想再逃出本帅的掌心!”

“那就,听凭大元帅处置吧。即便我心甘情愿地侍候大元帅,也不过而已。大元帅若不肯依我所言,永远都无法得知我的好处。若欲深入‘极乐妙境’需依我三件事。”

“什么什么境?”愈发好奇,因为‘深入’二字自然联想到“桃花谷底”。

“慾乐之巅,和合之极。”下道恶趣,唯有婬慾才能勾起对方的兴趣。

“可叫人透生忘死,欲罢不能?”一时兴起,顺手按丅胯间悦动的刚挺。

“那时,已有了隆先,”女人贴近耳根,吐纳着温热的气息,“大元帅以为,陛下因何横刀夺爱,践踏伦常?人皇王又为何痴心不死,念念不忘?”

“极乐妙境。。。。。。此言果然不虚?”微眯的双眼中透出疑惑的光芒,“别耍花样!”

大木落脸色一沉,用力抽回陷在他掌中的玉指,“信则信。不信就上马找个没人的地方,亦或就在此地,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