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驾行营飞鸽送来一封密函,术律珲才侥幸逃过了一顿鞭笞。舒骺豞匫抚慰着被麻绳勒出了血印的手腕,壮着胆子瞄了一眼盘坐在榻席上“阎王爷爷”,下意识地摸了摸光溜溜地脑门。

“滚进来!”耶律尧骨刚劲的线条微微一震,显然已经发现了徘徊在帐门之外的鬼影。

“少主,呵呵。。。。。。”眨了几下眼睛,扬起一张谄媚地笑脸,“后方可有什么消息?”

夹在长指之间的密信瞬间被团成一个纸蛋儿,啪的一声丢进了炭盆,“太子皇兄劝谏父皇亲往忽汗城接受大諲撰的投降,并饶他们大氏一家老小的性命,向渤海万民显示我契丹圣主的宽仁。可恨,父皇已经准奏了。”

“那就是说,狼主已经取消了血洗忽汗城的计划?”

低头擦拭着食指上巨大的红宝石,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算了,不说这些令人丧气的事情了。抓紧时间整顿军务,安排人手清点人口和户籍。父皇的斡尔朵(御林护卫营)很快就到渤海了,派人通告大諲撰提前半日跪在王城外等着。本王这身帅袍也可以脱下来了,仗打完了,该找个清净的地方凉快凉快了。”

术律珲还在想着那顿侥幸逃脱的鞭子,听了这一肚子的牢骚,忽然产生了一个冒昧的想法,“依犬奴看,狼主接受大諲撰投降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或可圆了少主的一桩心愿。”

“有话直说,别学南面官(汉官)那一套,转弯抹角的。”

“犬奴是在想昨晚那个女娃儿。。。。。。”怯怯抬眼,谨慎地察言观色。

“好了,别再提她了!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个孩子。”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糊里糊涂地占了人家的身子,事情怎么就弄成了这个鸟样?他这分明是以怨报德!

“十三岁,照理也不小了。姑母十四岁便侍奉狼主,少主就别再为昨晚的事儿内疚了。”

耶律尧骨淡淡嗤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呵,内疚到谈不上,莫名总觉得欠了她点什么。”

术律珲上前一步,附上耳边嘀咕,“少主若感心中不安,何不纳其为妾,迎入王府许她一身荣华,一世富贵?”

轻抚着四棱四角的下巴,以为此话有些道理。这样以来,不但可以挽回昨夜无心之下对她犯下的错误,日后更可报答她的救命大恩。

而大諲撰一旦献国称臣,靺鞨一族亦将归属于契丹。为结两族之好,巩固对靺鞨部的统治,若纳大諲撰之女为妾,必然会得到父皇和母后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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