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一把将天狐抱了过来,与她母亲重叠在一起,然后眼带邪恶,目光死死流连在一对母女花**之间。

更加激烈的**撞击声响起了,母女花相似的颤抖与尖叫果然滋味美妙!

泼皮虽然是勾怨的临时护卫,但野性的他可不愿受制于人,当国师府的来人阻挠他出门时,泼皮一脚就将对方踢飞。

“他娘的,回去告诉勾怨,交易归交易,其它的让她少操闲心!”

话音在空中盘旋,泼皮拍了拍衣角,傲然扬长而去,转眼间就来到了张灯结彩的公主府门前。

今夜的公主府十分地热闹繁华,乔三不仅见到了鬼王、龟王,就连地界边塞的各路妖王都从远方赶来,齐齐为玉扇公主贺寿,看来玉扇对付勾怨的决心真不小。

宾客络绎不绝,玉扇笑颜如花,但她并未对乔三有何特别的举动,让泼皮既放下心中大石,又生出了一缕隐隐的失落,反而觉得十分无聊。

独角鬼王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如既往奸笑寒暄了几声,然后以两人仅闻的声调道:“主人,国师命我前来监视于你。”

“嘿、嘿…老鬼,做得不错,继续加油!”乔三鼓励了一脸忠诚的奸鬼几句,随即在众人发现异常之前,一人一鬼自然地分散开来。

没过多久,千百妖影让公主府变得狭小起来,礼炮冲天,烟花灿烂,寿宴正式开始。

众妖按职位大小分内外而坐,直到这时,玉扇公主才对泼皮露出了一丝亲切的笑容,“大胆兄,玉扇还真怕你不来呢,请!”

“公主,请!”泼皮举起酒杯与玉扇同饮了一杯,然后笑语道:“不知公主今日芳龄几何?呵、呵…”

玉扇妩媚地眨了眨眼,成熟深邃之中还透出了几许活泼,语带娇嗔道:“大胆兄不知道年龄是女人最大的秘密吗?你就当玉扇永远十八年华吧!咯、咯…”

笑声一起,二人之间那层隔阂终于灰飞烟灭,乔三心情一喜,强忍心底多时的歉意终于迸发而出,凝声举杯道:“玉扇,大胆借你美酒一杯,向你赔罪;此间事了,它日必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得了吧,要是你少一根毫发,你家那群女人还不生吃了奴家!咯、咯…”玉扇公主似真似假,媚眼轻抛,远远看去,二人真像是打情骂俏,眉目传情。

正当宴席达致**之时,突然,一个妖官的来到让公主府上下的热闹被一刀斩断。

来人并不是什么金妖巨魔,只是一个小小的妖官,只不过因为他是国师府的下属,立刻压得各路妖将喘不过气来。

妖官淡淡地四周抱拳一礼,然后就像自言自语般说道:“国师今日出关,听闻各路将军回朝,特在府中设宴恭候。”

妖官昂着头转身而去,傲慢之势可谓欺人太甚,不过玉扇公主却依然脸带浅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国师的盛气凌人。

一盏茶的时光过去了,各路妖将既没有拔腿走人,也没有举杯痛饮,一个个是如坐针毡,汗如雨下。

国师、公主,这两个可怕的女人,谁也不能得罪,得罪谁结果都只有一个——不得好死!

一炷香的时光又过去了,公主府上下还是仿佛中了定身咒,众妖你眼望我眼,都暗自希望有人能当一下出头鸟。

身为主人的玉扇还是不开口,玩味地眼神半开半闭,让偷眼望来的一干妖灵更是心跳如鼓;就在这僵持的刹那,突然,一缕火光冲天而起,后院传来下人的惊叫,“不好,柴房着火啦——”

“哗——”人群好似得到了指令,呼啦一声齐齐向外冲去,借机离开的意念是那么的统一,这真的是老天帮忙。

玉扇薄薄的红唇微微一翘,唇角流过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玉脸依然没有任何表示,放任众妖“逃”出了自己府门,逃向了国师府。

泼皮也混入了妖群,不徐不疾向大门外走去,不料,别人可以走,他却走不了,玉扇公主追魂夺命的柔柔尾音在他心海一勾一挑,泼皮立刻乖乖停了下来。

“大胆兄,还请借一步说话。”

玉扇不待乔三答应与否,已径直转身走向了内堂。

乔三随玉扇走入花园之时,鬼王转眼就出现在勾怨的国师府中,面对国师,奸鬼绝不是乔三想象中的敷衍了事,而是把泼皮与玉扇的一举一动详细禀报。

“…国师,那大胆三此刻还在公主府,要不要老鬼去监视于他?反正他还以为控制着我。”

变化不定的勾怨赞许一笑,平静无波道:“鬼王,不用了,谅他们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对了,你的鬼魄已经修补完毕,这时几粒增加妖力的丹藥,拿去好好修炼,地火祭祀之日,会有机会让你报一箭之仇!”

公主府的幽雅花园之中,乔三与玉扇隔着凉亭花桌,在月色下相对而坐。

一个小巧的酒壶早已摆在了花桌上,让乔三明白自己来到这儿绝非偶然,“公主,这把火好像在你意料之中呀,呵呵…你这不会是给我摆下的断魂酒吧?”

泼皮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二人敌对的立场,玉扇的如海心机,无不让他戒备大生。

“咯、咯…是呀,这可是三界第一毒酒,大胆兄敢饮一杯吗?”

玉扇轻笑着为乔三也为自己斟了一杯美酒,然后笑盈盈地望着乔三道:“你要不要与我交换一下?”

“好啊!”泼皮还真是够无赖胆小,竟然真的端起玉扇的酒杯一饮而尽。

“嗯,好酒!”乔三洒脱一笑,抢在玉扇之前,把另一杯酒也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