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ta,好好吃饭,女孩子家动不动就摔筷子,像什么样子?”嬴母呵斥完,转而对我道,“小絮,你别介意,我这个外甥女从小娇生惯养,性子像个孩子,爱耍脾气夜色绯糜。”

“姨妈,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还有表哥,你在外面养女人给表嫂难堪也就算了,还在爸妈的结婚纪念日带回来,你也太过分了吧,你还是不是我从小敬爱的那个表哥了,你的所作所为简直让我恶心!”

“nita,食不言,寝不语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一直沉默不语的嬴父终是敛去了一身的温和之色。

“姨父,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姨妈刚刚不也说话了吗,怎么一到我地方就不行了。”

“说完没?”嬴锦廷突然道,蓝眸温度骤降,犀利的目光逼得nita不得不低头,她,该是对他有所畏惧的。

所有人,除了居于高位的那位中年男子,都大气不敢出一下,秉着气看着脸色阴暗得不像话的男人,等着他发话。

“任何人,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辱我的妻子,不然,别怪我不客气,nita,如果你还是这么任性的话,我只好派人送你回中东,中国,你别想待了。”

重量级的话一磅咋地,所有人都惊得抬起了头,除了一人,嬴父,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俊秀不减当年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而我,只是呆呆着侧着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妻子,他说妻子,他是说我吗?一时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嬴郁郁终于放下了一直伪装的面具,明眸里漫上雾气,始终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贝齿咬了下唇后又松开,委屈的声音带着让人不忍的颤音:“她是你的妻子,那我呢,我算什么?”

嬴锦廷夹了块肉放我碟里,才道:“你算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何必点破。”

泪水终于从这个自我进门就强颜欢笑的女人眼里流下来,“滴答”,很清脆的一声,落入尚且还空无一物的碟子里。

“郁郁。”嬴母不忍地唤道,转而又训斥儿子,“小嬴,客人还在这里呢,你乱讲什么。”

客人?原来再怎么客气,我在他们眼里都只不过是个外人而已,不管表面上多么热情,内心里都是各怀心思。

嘴里开始觉得味同嚼蜡,这场简单的家宴,吃得人人都不舒服,天工似也要配合这场闹剧,打了闪,响了雷以后就开始噼里啪啦地下起了暴雨。

我看着盘里男人夹的做得喷香酥骨的瘦肉,感受着周围低得不能再低的血压,一阵恶心从胃里直冲而上,在它即将冲出来之前,我推开桌子站起来,手忙脚乱中弄翻了桌上的碗筷,酱油,米醋洒了一身,我不顾所有人惊讶的眸子,想也不想地冲往洗手间。

未走几步,渐渐迷失,手臂教人拉住。

“跟我来。”他熟门熟路地将我带至后面的洗手间,一看到马桶,我就如同沙漠上饥渴的路人寻到了水一样,趴在上面,吐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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