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连赫走了很久也依旧躺在**纹丝不动,只是圆睁着的双眼里隐隐的布上了些血丝,她忽然有些想念李佳氏了,想念她讲的

那些匪夷所思的笑话。

第二天,又是和暖的一天,昨夜的风雨似乎从来不曾来过,潭柘寺是个清修的好地方,古朴中带着浓厚的佛教底蕴,门前

两棵参天的迎客松,寺庙里晨钟暮鼓,僧人鱼贯的进入讲佛堂。不久,诵经之声不绝于耳,灵歌觉得,更像是一种洗涤心灵的

歌。

微微闭眼聆听了一阵,她的思绪才重新回到震寰禅师的清修的这件禅室内,墙上是佛祖的圣像,桌几上插三根般若香,不

算隆重,却足显示虔诚。

香炉旁一本佛经,已经有些发黄了,正翻到的一页不想中断,于是用念珠压着。灵歌站起来,见那念珠大小均匀,非玉石

之类的凡品。

震撼禅师和夜连赫坐在一起说些佛理,见灵歌对那念珠感兴趣,笑道:“王女好眼力,这念珠是这寺里几代方丈的舍利女做

成,贫僧每每握在手里,就如同在聆听列为禅师讲佛,受益匪浅。”

“喔?”灵歌拿起来细细把玩,更喜欢了。

“王女如果不嫌弃可以拿着仔细看看,闭上眼就可以心灵平静,无欲无求。”震寰禅师最后几句话将灵歌吓了一跳,怎么

跟山洞里的话是一样的,又是无欲无求?

灵歌看看禅师,见她双目清明,神情安详,又不像在暗示什么,也许是巧合也不一定。

夜连赫招了灵歌过来:“你且去四处走走,这该是第一次来吧。”

灵歌心道,你明明就是有话要跟禅师说怕我听见吧,也不点破,于是告退了慢慢的往潭拓寺更里面走去。

夜连赫见王女出了门,立刻有些忧心忡忡,她沉吟了一下对震寰禅师道:“禅师,你可能看出朕的王女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

“王女相貌堂堂,性格活泼好动,更是善于观察,并无不妥。”震寰禅师想了想回答道。

“这倒是。”夜连赫乐了,“这孩子大小就比别的孩子机灵,而且特别的孝顺。”

夜连赫跟震寰也算是脾味相投,自然比对着朝臣放松了许多,同她话家常的时候,难免将一副慈父的心思情不自禁的表露出

来了一些。

“皇子们个个勇猛睿智,皇上真是有福了。”震寰禅师又补充了一句。

“禅师啊,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没见我其她几个义女,又怎么能知道呢。”夜连赫摆摆手,不以为意。

“皇上的福气都写在脸上呢,不仅您现在的皇子,即便是以后出生的那几个,哪个都是人中龙凤,将成为由罗国极其有能力

的栋梁。”震寰禅师称了句佛语,言语中甚是高兴。

“哈哈哈”,禅房里回荡着夜连赫豪爽的笑声,“禅师,朕准备将这潭拓寺再翻修一次,更将佛祖重塑金身,你看如何。”

“谢主隆恩。”震寰忙跪下谢恩。

夜连赫与震寰又随便聊了聊,顺便就聊到了魇症:“朕听说,有人会一梦醒来,心性改变,甚至会懂得以前不会的一些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