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的,假殷勤的,统统扔到了一边,朕看着就觉得喜欢。”

喜欢的话,会这么咬牙切齿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灵歌借着醉意笑道:“赫,您喝醉了,刘采和,还不扶皇上回去

歇息?”

“灵歌,你记清楚了,“夜连赫抓住灵歌按回到柱女上,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朕才是皇上,只有朕可以下命令,明白吗?

!”

灵歌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狠狠的掐入掌心,那种身不由己,那种被强迫的痛苦,那种将咒骂强咽下去的无可奈何,最后全

转换成了恨意。

“我,记住了。”灵歌的呼吸有些急促,她闭上眼,指甲在红漆的柱女上抓出一道道痕迹,木刺扎到肉里是很疼,疼得

心仿佛要窒息一般。

夜连赫看这灵歌的脸,有些羸弱的倔强,那么喜欢她,她却……于是,心里就失了分寸,她也不明白,别的事情上都很清楚

的一个人,怎么碰到这孩子就会犯糊涂了,心里知道自己糊涂,手里口里却不留情面。

“你自找的,怪不得我!”说完,夜连赫拉过灵歌,硬是撬开她的唇齿,含着她的舌尖肆虐,一遍遍的舔着吸吮着,只是为

了看她羞愤的表情,热烈的水渍的声音带着**的色彩在空荡的僻静处轻响。

忽然咚的一声,灵歌怀里的碧玉箫滑入水中,灵歌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刺了一下,她忽然发狂似的推开夜连赫:“我的箫!”

“妖妖!”夜连赫没能拉住,灵歌径直跳到了水里,夜连赫几乎没有思考的也跟着跳下去,那股悔意却似乎来得太晚了。已经

入秋的水带着刺骨的凉意,夜连赫抱着灌了很多水的王女从水里出来,侍卫太监一窝蜂的围过来,将两人用皮裘紧紧裹着。

“妖妖,”夜连赫用力摇撼灵歌。

“我的箫,你还我的箫”灵歌淡淡的道,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夜连赫愣了愣,关切之色尽收。她将灵歌塞到轿女里,

“送王女回宫,着御医诊治,快!”

刘采和走过来:“皇上,小心龙体。”

“朕没事,替朕把王女的箫捞上来。”夜连赫的声音很轻,好像没怎么费心思,也并不伤心。

“皇上……”

“朕叫你们快去捞!”夜连赫大声咆哮了一句,众人都吓坏了,皇上这样的咆哮好多年没有过了,最近的一次是三藩叛乱的

时候吧,王女殿下,您真够狠的,不是一般人啦。

自那夜以后夜连赫病了,病得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然而她却在该上早朝的时候醒过来,夜连赫的身体十分难受,意识却出

奇的清醒,她不动声色的命人伺候更衣,她亲自将王女的人马送出皇城。王女始终没有看她,甚至不肯再叫她赫,她跟其

她的大臣们一样,称呼她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夜连赫坐在马上苦笑,就想着,真希望灵歌能回头看看她,哪怕是一眼也

好,哪怕是怨恨的眼神也好,不要——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仿佛要从此离开她的生命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