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喊她妖妖的不会有别人了,灵歌睁开眼,却因为被蒙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之前的惧怕被猛地激发出来,灵歌想也不

想,顺手抓起身边的物件就要掷过去。

然而,才要出手,却发现时那管玉箫,灵歌犹豫了一下,心里一软,改用手紧抓住玉箫,手肘微微半撑起身子,满脸的防

备。

夜连赫见她那样子,懊恼到不行,想要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发现难以为之前的行为做任何解释。幸好她身边的人帮她解

了这个围。

那两人一个喊了声王女殿下,一个叫了句皇姐,灵歌舒了口气倒下去,原来还有大皇子夜褆和四皇子夜清河。

夜连赫看看灵歌略显苍白的脸,略微犹豫了下对夜褆和夜清河道:“现在见到王女,你们俩该放心了吧,王女也躺累了,你们

好好陪着说说话,晚点跟朕一起用完晚膳再回去吧。”

夜褆见夜连赫心里眼里仿佛就只有灵歌一个义女,难免心里失落,见夜连赫走了,便从怀里掏出个酒壶道:“王女您醒了就太

好了,咱们三个一举击败了匈奴还没好好庆祝过呢,这不,有酒有肉,王女怎么也得喝上一杯。”

“皇姐生病了,这杯酒臣弟替她。”夜清河一把抢过来,掀开盖女猛喝了两口。

夜褆不悦的一把抢过来:“这酒不烈,你以为王女就那么弱不禁风么?”说完很得意的看灵歌的反应,大家都知道灵歌好

面子,样样事情不愿输于人前,这样一激的话,十有**上当。

灵歌果然有些生气,不过小病了一场,竟然被说弱不禁风,一杯酒而已算得了什么,她刚要说拿过来,就听到夜清河灌酒的

声音,咕嘟咕嘟的那小子喝得真急。

夜清河喝完笑道:“果然是好酒,臣弟贪杯,竟然将酒都喝光了。”

夜褆瞪着酒壶看了半天,这才道:“夜清河你小心,这酒后劲很足。”

仿佛,为了印证夜褆的这话,夜清河轻轻的打了个嗝,好轻轻笑了声。灵歌确定,她真的是有些醉了,这孩子就没这么轻佻

的时候,还都是因为自己。

“夜清河,要不要紧?”

“很,很好。”夜清河微黑的脸上泛出淡淡的红色,又轻笑了声。

灵歌急了,也看不到到底醉成什么样子了,心想着怎么也得躺一会儿才好。于是,她拍拍自己身侧:“过来,到皇姐**

躺会儿。”

“是,臣弟遵命,”夜清河人醉了还是很听话,依言脱了靴女和外袍,靴女仔细放在床前的地下,外袍折出棱角放在一旁,

这才翻身上床笔直的躺下来。

灵歌摸索着要帮她盖被女呢,这时候夜褆挤了过来:“不行不行,难得可以叨扰下王女,三个人一起吧。”

说完,夜褆不由分说的将夜清河掀到最里边,将灵歌按在中间躺好,自己也和衣躺下去,这样一来,即使床再大也有些挤了

,灵歌本来就有洁癖,最是重礼仪和修养,被夜褆这么一闹就有点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