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一股冷风忽然灌进来,门外那人一个箭步冲过来捞起灵歌,灵歌皱眉仔细看清来人的脸,夜清河的眉头

深深的皱着,有些焦急的看着自己。

夜清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气了,自己比她高也比她重呢,灵歌被进回**,灵歌断断续续的道:“快去,看在裕亲王面

女上也要护住保泰,不管什么情形,不要让人乱嚼舌根。”

“己经派人去了,你睡吧,相信我。”

夜清河安抚的拍拍灵歌的肩膀,夜清河的身影再次与夜连赫重台,夜清河这昊小子,说话的语气干嘛那么像赫,自己可是她姐姐

呢。

灵歌指着夜清河刚要教训她几句,忽然发现夜清河的嘴角破了:“夜清河你嘴怎么了?在流血呢。”

夜清河装眉道:“刚才扶你的时候撞床柱上了,你看。”

灵歌转头看看,席柱上真的还有一抹血迹,心里满怀歉意的道:“你受苦了,皇姐补偿你。”

“皇姐拿什么补偿我?”

夜清河的话忽然有些咄咄逼人,灵歌想了很久,以至于想睡着了。

第二天,把要补偿夜清河的事就给忘记了,夜清河也从此没有再提过。

夜清河赶到皇子所时,周围的人都已经被屏退了,只留几个亲信守着,还好里面没有什么动静,静悄悄的,红烛摇曳,夜清河

问身边的墨蕴:“里面怎么这么静?”

墨蕴摇摇头瞪这那门:“刚走的时候里面还有桌椅翻到的声音。”

于是,夜清河过去敲了敲门:“保泰,酒醒了吗?”

良久,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吱呀一声大门洞口,一人从里面走出来,一身药香,眼睛特别亮,眼神

带着些妩媚,夜清河忽然在脑海里荒谬的想到一个词——顾盼生辉,然而这个词放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她就太娘了,那人的风情在

举手投足间生了根,但是并不是媚俗的风尘味儿。

不过,夜清河也只是冷冷的看她下跪行礼,不觉得这样就好到哪里去了:“你就是那御医?”

“是,臣参见四皇子。”李女容的话语不卑不亢,感觉不是御医,竟然有点朝臣的稳重。

这叫夜清河对她阴柔的映像减淡了很多:“为什么关门?”

“臣不知,不过喝醉了的人,举动不能用常理推断。”

夜清河又大量了会儿李女容,进屋见保泰呼呼大睡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对女容道:“回处所听候差遣吧,也许还会叫你来

问话。”

李女容谢了恩站起来,夜清河猛然瞥见她起身时,手一直放在医箱的带女上,这也许是个人的习惯,但是,一般没有自信的

人才会有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可眼下的李女荣并不像。

“站住,”夜清河冷声道,李女容慢慢转过身,眼神幽微,夜清河盯着她的右手,“把手拿开。”

李女容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四皇子,您不去看看里面的人吗?似乎很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