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河皱眉:“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李女容低下头,轻轻移开手:“衣襟的一角明显被撕开了,一松手,衣服便迅速的散开分成两片,露出里衣,暧昧招摇的

展露眼前。

夜清河楞了,一时没说话,李女容苦笑道:“臣是受害者,四皇子请高抬贵手。“

不行,皇家的名声比较重要,夜清河正要判了李女容的罪,忽然有人冲了进来:“四皇子!四皇子请息怒。“

来人竟然是夜连赫身边的贴身太监刘采和。刘采和颤巍巍的走过来给夜清河跪下:“四皇子,看在老奴尽心服侍皇上,没有功

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老奴这义女一条生路吧。“

“你收了她做干义女?”夜清河皱眉,对李女容的映像更差了,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逼于无奈,现在却可以完全不会动摇的

办了她。这样的人,认个太监做干爹,其心险恶。

可是,夜清河并没有像她心里想的那样做,她笑着扶起刘采和:“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寻常查问几句,带她走吧。”

刘采和满脸感激的谢了恩,对身后的李女容道:“逆女,怎么叫你诊个病也会得罪贵人,我看你还是早些出宫好了!还不

谢四皇子的恩典?!”

李女容谢恩后,低头不言语,重新认真的整理了衣衫,随刘采和怏怏而去,墨蕴全看见了她却什么也没说,走过来只是道

:“四哥,看来都没什么事,是保泰发酒疯了,我看着她,您这几天够忙的,先去歇息吧。”

夜清河也仿佛完全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她点点头:“恩。”夜清河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暮色里,墨蕴关门的时候,心情不是

很好,四哥,刚才在王女那的时候,也曾经关过门大半个时辰,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呢,墨蕴不想骗自己,总觉有些怪异

,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却无法掩藏的堵到难受起来。

刘采和带了李女容回自己房里,这才正色问道:“告诉干爹刚才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刚才真的好险,要不是我赌四会跟我几分面子,你肯定会死在那儿了。”

李女容一概刚才的低调隐忍,她的嘴角微微一撇:“还能有什么,都是皇家那点见不得光的丑事,干爹真的想听吗?”

“住口!以后这件事提都不要提,”刘采和在屋子里踱步,“你这样子在宫里走动是迟早会惹祸的,这样吧,干爹出点钱

,在外面给你开几家铺女,你安安生生的当你的掌柜,强过在这宫里看人脸色,还随时会枉死啊。”

“义女不愿意,义女现在已经受到了惠妃娘娘的器重,她日被举荐为官也不一定,义女不想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女。”李女

容满脸的傲气,眼睛里的野心如燎原大火烈烈的烧着,刘采和见劝她不住叹道,“我只怕你压错了宝。”

“大皇子的靠山明祥已经倒台了,她的母妃多年没受过皇上的宠爱,大皇子虽然战功赫赫,可是为人太直,没有城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