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阿武心里一紧,这老者居然只有十八岁!

“认识也就认识了,今天来的只有三人,其他,只怕小楼你也是认识的,跟着遥夕一起去接你的那个少年,至于其他,以后若是见到便给你好好介绍。”吕霄放下茶碗,“遥夕带着阿武兄弟下去换身衣裳,吃些茶点,莫要让咱们的新成员饿了肚子。”

遥夕颔首,带着阿武消失在入口处。

虽说心中疑问颇多,可此刻只怕三言两语也是说不清楚,那左眼常年不见光线此刻突然暴露在外显然还是略微不适应,阿武拾起地上眼罩戴上,几番欲言又止,却是跟着遥夕消失于门前。

脚步声由近及远,彻底消失。

“就是他了?”似乎意犹未尽,依然看着关死门的阿满顿了顿,“刚才缘何要阻止我。”

“你简直就是胡闹的很。”

“既然要的是结果,何必要管的过程如何,岂不是越简单越好。”阿满冷笑,“二哥就是喜欢把本来容易的事儿弄得如此复杂,惹的人心里不舒服得很。”

“大哥不在。”吕霄沉默片刻吐出一句。

“说到底还是不敢。”丝毫不顾及备份,阿满说话充满了少年的稚气与冲动,与那枯萎的老迈容颜我,完全就是天壤之别,丝毫挂不上边际。

“他以后的用处还多着呢。”

“只怕有些人等不了了吧。”

“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要跑来普度众生。”吕霄眼白一翻,“不过大哥这一次走得急,怕是遇着么什么事儿,若是不耽搁,自然早些定论,若是耽搁了,怕就归期未有期,我们更是要斟酌才是,切不可冲□□了计划。”

“你可知大哥这一次所为何事?”阿满终归是一个少年,心思还是充满着好奇与探究的心理,“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奇怪的事儿,否则怎么会大哥亲自出马?”

“多事。”答非所问,吕霄冷冷抛了两个字手中茶碗揭开,烛光微微摇曳,那茶碗里,一颗颗黑色的东西飘荡在碗里,或沉淀或漂浮,将透明的茶水染成了昏沉色。

定睛,才发现,那不是旁物,居然是数不尽蜘蛛的眼睛……

虽说只是走了两处,阿武却也觉察,这里四周全封闭,根本看不到外面的风景,更别说有光线穿过厚重的围墙照射到这大到不知方圆几里的空间里的一分一毫。

日夜颠倒,阴阳失调。

“喂!”似乎还不习惯喊别人的名字,阿武唤了一声却又觉得唐突,顿了片刻,“这里咋没个窗户。”

“这宅子本就建在地底,哪里来的窗子。”遥夕在前,手中青灯矍铄,回头面若含笑,“你若是不习惯,出去走走便是,阴阳司不喜有光,阿满就是之一。”

“地底?那这上头是个啥?”

却是如鲠在喉,阿武被这二字逼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难看,咽了一口唾沫,欲言又止,气氛再次如同这冰冷黑暗的空气之中的过道一般沉淀而下。

“坟地。”遥夕吐了两个字。